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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過?”
那赤兔馬久經戰陣,雖一時驚懼,立即便恢復過來。它的速度何等之快,雖知主人摔落馬下,一時也收不住腳,直直地衝向封沙。這也是一匹烈馬,在戰場中不知踩倒了多少敵人,此時見封沙擋在面前,把心一橫,索性加快速度,猛烈地撞向封沙,就要把他撞得口吐鮮血,半死不活地飛到空中。
封沙見這巨型坦克衝來,不驚反喜,大喝道:“來得好!”身子向旁一側,後退一步,輕鬆地躲過赤兔的撞擊,手一伸,在如風般賓士過身邊的赤兔馬身上揪住韁繩,一縱身跳到馬背上,用力一勒韁繩,那赤兔馬直立起來,放聲長嘶。
呂布見自己心愛的寶馬落在旁人胯下,心如刀絞,怒氣填胸,大步奔上,怒吼道:“好狗賊,快給爺滾下來!”
封沙騎上這匹好馬,心中大暢,撥轉馬頭,縱聲長笑,催馬向呂布馳去。
赤兔馬被敵人騎在身上,心不甘情不願,拼命地扭動著身子,跑起來自然不會太快,卻也遠超一般戰馬的速度。
奔到呂布面前,封沙大吼一聲,揮戟橫掃,一道寒光直奔呂布的脖頸而去。
呂布怒吼一聲,持戟擋開。二戟相交,又是一聲巨響,二人身子一晃,心中暗驚:“好大的力氣!”
封沙陡遇強手,精神大振,手中畫戟如潑風般使開,漫天寒光霎時便將呂布卷在裡面。呂布看著心愛的赤兔馬被敵人騎著,眼中似有淚光,怒不可遏,拼盡全力揮戟攻向封沙,十幾招過後,竟將封沙連人帶馬逼退了數步。
封沙勒馬後退,在馬頭上狠狠拍了一掌,喝道:“不許亂動!”
他戰鬥時也是苦不堪言,雖然是居高臨下,佔盡優勢,但赤兔馬總是亂蹦亂跳,給他找些麻煩,害他幾戟都刺了個空。幸好那呂布有幾戟也因此而刺錯了方位,又怕傷到了赤兔馬,縮手縮腳,也沒有佔到什麼便宜。
赤兔馬頭上中了一掌,悶聲慘嘶,只覺頭暈目眩,差點便要倒下來,心下畏懼,不敢再動,生怕惹惱這位兇殘的新主人,下一次說不定便要一戟打下來了。
呂布大為心痛,失聲叫道:“不許打它!”
“好!再來廝殺一場!”封沙雙腿一挾馬腹,驅馬前行,挺戟便刺。
第七章
呂布揮戟擋開,看到封沙手中的畫戟,心中一動,大聲問道:“那賊子,你手中畫戟是哪裡來的?”
封沙冷然道:“只許你有畫戟,不許我有麼?”
呂布搖頭道:“我這方天畫戟,乃是異人賜予的寶物,你的又是哪裡來的?難道你認識那位異人麼?”
封沙懶得多說什麼異人,對他來說,眼前的戰神呂布才是最值得重視的對手,放手向呂布攻去,霎時間又將他卷在戟影之中。
呂布連忙舉戟抵擋,再也無法分心詢問他畫戟的由來。
二人揮動兵刃,道道寒光如閃電般在空中劃過,仿若將空氣劃成了一個個的小塊。這一場大戰,直殺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叮噹之聲不絕於耳,聲音之大,數里外都能聽到。
董卓部下的軍隊早已聞聲趕來,見到兩員悍將一在馬上,一在地下放手搏殺,所使的招數俱都大開大闊,有劈天裂地之威,卻又精妙無比,生平未見,都看得呆了。無數兵丁將永安宮擠得水洩不通,都伸長了脖子,聚精會神地看著這一場舉世無比的拼鬥。
在少帝居住的小樓的視窗,無良智腦站在窗欞上呆呆地看著,口中小聲嘀咕:“老大這傢伙,一遇到強手就興奮得不行,跟平時冷得象冰一樣完全不同嘛,這傢伙,典型的外冷內熱!”
他回頭看看正抱著少帝屍身痛哭的兩名美女,低聲道:“戰鬥才是封沙的興奮劑,這麼漂亮的女人這傢伙也只是看了一眼就丟開了,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他的目光一轉,落到呂布手中的方天畫戟上,眼神微動,壓低了嗓音,自語道:“異人賜戟?那是什麼異人?看上去,和封沙手裡的戟真的沒什麼分別!難道說……”
呂布原是馬上猛將,雖也慣習步戰,終究不如騎馬作戰有威力,漸漸氣力不支,心中暗道:“這樣下去,只怕會落敗!”
他拼盡力氣,重重一戟揮開封沙刺來的長戟,向後退了數步,左手持著畫戟,右手指頭放在口中,用力發出一聲呼哨。
赤兔馬原本已對封沙服服帖帖,此刻聽得主人的口哨聲,精神大振,猛地向前一躥,人立而起,用力抖動著身子,恨不得一下子將封沙甩下來,用鐵蹄踏個粉碎。
封沙面色凝重,用力勒住韁繩,雙腿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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