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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妃也忙跳下馬車,跑到馬前,叫道:“老公~~~,你回來了老公~~~”
封沙伸出手,將她也拉到馬上,左擁右抱兩個美人,只覺軟玉在抱,溫香撲鼻,恍若身在霧裡雲端。
身下的駿馬一臉苦相,差點就要大聲抗議了。無良智腦也皺起了眉,義憤填膺:“簡直是虐待動物,那麼重的一支大戟,再加上三個人和一張鐵胎弓,就是赤兔也得累得哭出來!回頭我得在大漢朝廷建立一個愛畜委員會,這件事得作為反而典型來抓,讓所有人都知道老大不愛護戰馬的劣行!”
封沙抱著兩個美人,跳下馬來,一直走到馬車上,順腳把無良智腦踢到一邊,走進車廂,小心地把她們放在軟墊上,淡然微笑道:“你們怎麼會想起叫這兩個字了?”
唐妃抿嘴笑道:“是黃尚告訴我們,你字勞工,用你家鄉的口音叫起來就是‘老公~~~’!”
封沙微微愕然,轉頭看著無良智腦,見他正一臉嚴肅地抬頭向外看風景,心知是他在搗鬼,也不追究,只道:“我們快走吧,這裡出了這麼大事,只怕西涼軍會得到訊息。”
“很好,你去趕後面那輛車,這輛車我來趕。”無良智腦一本正經地道。
封沙也不說什麼,只是彎腰抓住他,隨手向後面一丟。那三寸男孩在空中飛過十餘米,恰好落在後面那輛車的車伕座位上。
封沙走出車廂,回手放下簾幕,叮囑道:“不要向外面看,有很多死人!”
他跳下車,將戰馬拴在車上,又回來坐上車伕的座位,拿起長鞭,驅馬前行。
後面的馬車也動了起來,無良智腦一面用超聲波驅趕著馬拉車前行,一面喃喃自語道:“電燈泡啊電燈泡,鋥明瓦亮!”
他抬手摸摸頭部,腦袋上的頭髮霎時消失乾淨,只留下一個光潔的小禿頭,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
馬車繞路而行,緩緩自血腥屠場旁邊駛過。盜匪已盡數逃散,只留下殘存的良民,見救命恩公趕車過來,都撲地叩首,拜謝救命大恩。
車門與車窗上都懸掛著簾幕,遮得嚴嚴實實。車簾被掀開了一個小角,隨即又迅速放下,一聲低低的嬌呼從車內傳出。
百姓們不敢抬頭,只是心中暗自猜測,能讓如此勇武的恩公駕車的,車裡面坐的究竟是什麼人?
馬車駛出十餘里,在道路上緩緩行進。這條大路本是通州大道,卻因盜匪叢生,已很少有人走了。
太陽偏西時,他們來到一個小村,在村中一戶人家借宿。何後唐妃這才清醒過來,走下馬車時,腿都有些發軟,幾乎邁不動步子。
為防人認出,何後與唐妃都換上了荊釵布裙,以輕紗蒙面,卻自有一種美妙儀態,一眼便可看出並非出身等閒人家,那些鄉野村民雖沒什麼見識,卻也不敢怠慢。
封沙拿了一些錢交給那家人。那一家見這串銅錢足夠一家買糧吃上個把月,喜出望外,連忙打掃屋舍,將整座屋舍送給他們居住,自己一家倒搬到了親戚家去住。
無良智腦附在封沙耳邊說了幾句話,封沙便向那家的主人交代了幾句,又交給他一些錢,那老漢連連點頭,拿著錢在村中搜羅了半天,才買齊了他要的東西,恭敬地送了過來。
吃著那家奉上的食物,雖是十分粗糙,但何後唐妃早已在冷宮裡過慣了苦日子,倒也不覺得難以下嚥。
吃完飯,天色已黑了下來。何後羞紅著臉斜睨封沙,一雙秀足在桌下輕輕勾他的腳,柔媚的眼中頗有挑逗之意。唐妃也咬著嘴唇,垂首偷看封沙,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裡眼波盪漾,雙手放在大腿上,勉強以端正的坐姿坐著,卻是說不出的難受煎熬。
封沙放下碗,站起來,淡淡地道:“都睡吧。”
他彎腰抱起二女,也不多說什麼,自顧自地踏進內堂去了。
無良智腦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左擁右抱地走進內堂,半晌後才失聲叫道:“好厚的臉皮!”
他搖搖頭,嘆息道:“果然不愧是我黃尚的徒弟,跟我有得一比!”隨即高興起來,深感自己教導有方,沉默寡言的老大現在越來越象自己了。
內堂裡傳來了嬌喘呻吟聲,無良智腦微微笑了一笑,小心地向那邊靠近,豎起耳朵偷聽著房中傳出的雲雨之聲。
他本想進去觀看,卻又怕被封沙打,揹著手在門外轉了半天,還是怏怏地走出屋子,跳上了放在院中的第二輛馬車。
馬車上堆放的那堆物品中,有一個袋子口的繩子被他解開,無良智腦一頭紮了進去。
過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