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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身系國家安危、人民安康,豈能坐視劉匪一民禍國殃民?凡我軍民。能格殺此獠者,獎銀元壹佰萬塊。以首級為憑。中華民國軍事委員會委員長蔣中正。民國二十四年元月七日。”
看完後,劉一民忍不住哈哈大笑,蔣介石竟然使出這種招數,想不到啊!說實話,原來自己對他還是很尊敬的,總想著不管怎麼樣,蔣某人歷史上還算是抗日有功。稱得上一個不完美地民族主義者。至於以後地失敗是理想信念和政治政策地失敗。沒想到這傢伙還來這一套,簡直是青紅幫的做派。看來,那麼優秀地宋美齡嫁給他真是委屈了。
胡底陰沉著臉,對劉一民說:“虧你還笑的出來,你知道這個賞格會引來多少貪慾之徒麼?100萬大洋啊,夠多少人吃喝一輩子了。以後,我們保衛部麻煩了,光是你的警衛任務就夠我們忙活地了。”
劉一民笑笑:“想不到蔣光頭這麼看得起我啊。乾脆。讓他拿壹佰萬來,給紅軍買武器藥品,我去南京找他喝茶去。”
胡底嘴一瞥:“切!別說一百萬,就是一千萬,我們紅軍也不換。你算算你參加紅軍以來,給紅軍帶來了多少銀元、多少武器彈藥?蔣介石是不知道底細。以為一百萬就很高了,他哪裡知道你在我們紅軍戰士眼裡有多重要啊!”
劉一民笑著問胡底:“你怎麼也學會了說切?你知道切是什麼意思麼?”
胡底說:“不光我會說,現在全軍團人都會說。切的意思就是不屑一顧。你以為我不知道啊?”
劉一民嘿嘿一笑,問道:“這個東西是從哪裡搞到地?”
胡底說:“這是一家報館送來的,現在全國有電臺的地方都知道了這個懸賞令。你以後行動要注意安全了,可不能單獨行動,一定要和部隊在一起。像前天晚上你領著李成毅和兩個丫頭出去喝茶的事,以後再也不能幹了。財帛動人心,難保那些特務和土匪、散兵不心生殺機。”
劉一民笑笑:“散兵亂匪不可怕,他們頂多也就是打打黑槍。倒是戴笠的藍衣社和中統這些傢伙煩人。他們可能會趁著我們擴紅的機會,隱蔽進入部隊。回頭你和錢參謀長商量一下。制定個計劃,由我來做誘餌,把這幫傢伙一網打盡,到時候讓戴笠來找我們賠禮道歉。”
胡底搖搖頭:“我們會制定計劃,但不能以你為誘餌,代價太大,我們損失不起。中央不會同意這樣做的。”
劉一民知道胡底是不會制定這樣地計劃的,但是如果能把戴笠的特務抓一批,最少也能換一些被俘的地下黨出來。要是能抓住大魚,將來說不定還有大用。如果沒有誘餌,這些傢伙沉在人海里,想抓住他們很困難的。
劉一民點起一根菸,吸了幾口,對胡底說:“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就按我說的辦,執行命令。放心,能殺我的人還沒有出生呢!你們把計劃制定的詳細可行,就是對我地負責。有什麼問題我承擔責任。”
胡底一蹦老高:“我不能執行這個命令!風險太大,出了事情,槍斃我都沒有用。你不會讓我操*半天,落個被自己人槍斃的結局吧!”
劉一民哈哈一笑:“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執行命令。我去炮兵團看看,你抓緊拿方案,我回來以後看。”
說完,劉一民不再理胡底,直接喊上李成毅去炮兵團了。
胡底氣得在地上亂轉,不自覺地久罵出了口:“這混蛋小子,簡直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難道你是鐵打的、能擋住子彈?你這個瓜娃!”
罵完了,胡底才意識到自己是在罵軍團長,趕緊往門外一看,門口站崗的警衛戰士目不斜視,正看著走廊那頭。胡底照著自己的腦瓜拍了一巴掌,罵了聲“臭嘴”,就趕緊關上劉一民辦公室的門,回保衛部去了。
成都春熙路附近地悅來茶館裡,一個留著分頭,戴金絲眼鏡,穿著長袍馬褂、一副富家公子打扮的年輕茶客,坐在座位上,邊聽戲邊打著節拍,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
悅來茶館是川劇窩子,原來是老郎廟,就是梨園弟子供奉鼻祖唐玄宗的廟。後來有人出資改成了茶館,川劇史上有名的“三慶會”就住館演出。悅來茶館和“三慶會”聯手,把這裡變成了成都戲迷的樂園,川劇也因此進一步發揚光大。
由於悅來茶館名氣大,老茶客們又習慣於早上起床就到茶館洗臉,然後喝早茶、聽戲,“三慶會”又有300來個演員,可以分班演出。所以,這一大早,悅來茶館的戲臺上就唱開了。
這會兒臺上的演員是新近崛起的川劇名旦,那身段、那扮相、那嗓音簡直是沒得說,一顰一笑,把茶客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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