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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登摸了摸嘴邊往上翹的八字鬍,搖了搖頭道:“非只是為報知遇這恩,只是丞相將這廣陵交於我手,治下又唯有我廣陵有雙季稻,責之所在,不得不為耳。孫策恃勇而驕,異日若等他平定江東,恐不好對付,不如趁其立足未穩,削弱其勢,以待將來丞相大軍。”
“既使如此,射治僅有披甲之士數千,如何能與江東熊虎之士相抗?如此被孫策知曉你欲對付他,即要對我們下手,這可如何是好?”連徐宣也很擔心。
“兩位寬心,若是那周瑜在彼,我尚懼三分。可是現在他還呆在吳郡,有何擔心之處?孫策莽夫,我自有計叫他有來無回。何況曹刺史(曹洪)大軍四日即到,而丞相若知廣陵危急,必遺夏候將軍飛馳來援,有這兩路援軍……嘿嘿,我還怕他孫策不來!”
陳登言語間彰顯的強大自信叫徐宣和陳矯都不好再說什麼,畢竟他們兩個是文才,治治民生尚可,對於軍事他們懂得只僅僅是一鱗半爪而已。
“現在嚴白虎餘部那邊如何?”陳登見二人沒話可說,轉移話題道。
“上次送了些餘糧過去,他們已經答應與我們合作,另外還聯絡到了山嶽的另一支首領潘臨,以及許貢本人,如果有他們相助,相信孫策會頭疼不已吧?”
“山嶽?這可太好了,那山嶽作戰勇猛,要不是裝備粗糙,又不懂戰陣兵法,相信孫策也難是對手。”
陳登一邊說著,一邊走到窗邊。
他的府衙原是一處舊宅改建,並沒有大興土木給自己造一個新的。窗外可見傍晚的裊裊炊煙,家家戶戶正在造飯。雖然射陽剛剛興起,遠遠無法與濮陽等大城相比,然而有了陳登,這裡還是一片樂土,不用擔心溫飽,也不用擔心每年跟生理期一樣準時的洪水。
“諸位,若是這射陽就能將孫策拒之門外……”陳登的雙眼煜煜生輝,彷彿看到了在自己的治理和帶領下,僅僅一個廣陵就能打得孫策抱頭鼠竄,哭爹叫娘。屆時,陳登之名,將閃爍整個華夏大地。
雖然他陳登治民生、修甲戈不是為了出名,不過誰又不希望自己名垂青史?何況陳登對自己胸中所所,充滿了自信。
丞相,將軍!我定不負兩位所期!
第二百二十節 美洲郎的出場
曹操手上拿的,是荀攸統計過對蝗軍俘虜及戰利品的統計,其付出的錢比以往哪一次都多。
四萬蝗軍整整俘虜了十二萬袁軍,一比三的比例,戰場上居然出現成群結隊的袁軍士兵被哄搶,然後被繩子捆成一排,連綿不絕的往許昌城外押送。加上從俘虜身上淘來的衣甲等物,或是運氣好捉到一個官階比較高的俘虜,那就更加多的好處了。
比如高覽那個二楞子,運氣背到了家,左左和楊風二人一眼就看出這個騎馬的傢伙應該比較值錢,二話不說合力把他給擒了,差點還為分贓提成的事打起來。
為此,曹操付出了兗州三個月的稅收,現在許昌城到處都是放假的蝗軍士兵滿街亂竄,喝酒賭錢逛窯子,當然進了許昌城,是嚴禁鬧事的,否則事法處置。
蝗軍打勝仗獲利多,但是也有著嚴格的限制。比如並不是總有大單子的“業務”可以接,而且絕對不準冒領軍功,那是死罪。也不能滋事撓民,蝗軍成立之初這點就嚴格規定的。現在這隻軍隊真正意義已經成了官方的專用傭兵,人見人怕,誰願意戰場上自己被象豬、牛、羊一樣拿去賣了?雖然不是稱斤的,而是稱官職的。
“這群兵痞也太油了,居然連老闆的錢也敢多賺。”曹操半開玩笑的把手上的資料給張鋒和太史慈看,許昌用不著這麼多俘虜,不少人要押到青州和徐州去“勞動改造”,人手不夠的情況下,只能出錢讓蝗軍去幹。
太史慈曬得通紅的臉更是紅得油光水滑,半天吭不出一聲來,雖然自己是傭兵的頭,可還是曹操的屬下,領的薪水也是老曹簽發的。
順便說一下,他可沒有什麼提成,這跟左左和楊風都不同,但是因為他是頭兒,所以不時會有會做人的下屬的“孝敬”。
“老闆,現在不是扯這個的時候!妙才去了幾天了,估計也快到了,元龍的對手可是孫策!孫策!三千人的雜兵就打下了整個江東,項羽也不過如此!那子廉能是對手嗎?”張鋒見曹操絲毫不急徐州的事,忍不住提醒到。
“還說起!都是你推薦的人!一刻也不讓我消停!”曹操被張鋒一提醒,反而一掃剛才懶洋洋的樣子,象個久曠的怨婦一樣指著張鋒嘮叨,“袁紹那邊我還準備趁勝追擊,還覺得兵力不夠!那個陳元龍倒好,沒事倒主動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