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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簡單的謀士啊。”
“哎呀,夫君不是還有蒯家兄弟嘛?”見劉表語氣軟了下來,蔡夫人打蛇隨棍上,挺著自己的大肚子去搖劉表的手。
“劉備再厲害,還不是這麼多年一直在落荒而逃?手下那個姓關的,姓張再厲害,不過也就幾千人?有蒯家兄弟和我胞兄在,斷不會怕了區區一個劉備。”
“你懂些什麼?不管怎麼樣,劉備那裡我還要派人去一次。另外,讓我想想怎麼處理德圭的事。”
蔡夫人還想再勸,但是劉表靠著一股怒氣支撐著的精神又因為怒氣漸消而虛弱了,疲憊的揮揮手,蔡夫人無奈,只得告退,讓他好生休息。
蔡瑁這個人,也確實反應夠慢的,也不跟人商量下,就急急忙忙布了個局,結果事後蒯氏兄弟聽聞了來一說,蔡瑁這才發現自己辦了件蠢事——不是怕曹操那邊沒感覺到自己誠意,而是現在劉表還是自己頂頭上司,還掌握著自己的生殺大權,這麼一鬧,自己會不會……有危險?
擅自出兵,不管是地方還是中央,現代還是古代,封建還是半殖民地或者林林總總,都是一件被視為極度忌諱的事。誰都喜歡用那些聽話的人帶兵,當然他有本事更好,比如說半年世紀前的委員長就是,重用的全是聽話的。而那些就算是當機立斷,哪怕事後證明所做的決定是正確的,也會為集權的君主制度的統治者所猜忌。
自古中國有多少英雄,名將,不是死在敵人的手裡,而是死在自己人的刀下?為什麼,就因為他們的作為與統治者不一致。哪怕統治者再無能,再昏庸,也不能容忍特別是帶兵大將的不聽指揮。
當然嶽武穆的經歷蔡瑁不可能知道,但是他現在終於怕了,有個妹妹可以吹枕頭風又如何?最多就保個人頭不掉罷了。
蔡夫人派人來傳了話,意思是劉表會處理你,但是不用擔心,也不會太嚴重,可是一連幾天,劉表始終也沒有派人來,這讓蔡瑁反而更不安。
面臨死亡或者有人不怕,但面臨一種未知的恐懼卻幾乎沒人不擔心的。眼見著蔡夫人的肚子也快到了瓜熟蒂落的時候,這時候又傳來一條讓蔡瑁變得更加不安的訊息。
劉表準備派劉琦去鄴城送上降表。
本來這事跟蔡瑁打算的差不多,好歹是要降曹的。
可是派誰去這意義肯定不一樣。
如果派個不相干的人,那麼衝著出使的差事,很有可能被加官晉爵。
但是如果是劉琦去,那麼很有可能曹操一高興,象張繡那樣封他“永鎮荊州”。
那麼,自己妹妹肚子裡的孩子怎麼辦?當然,最重要的是,自己這個大舅子怎麼辦?豈不是摘下葡萄給人嘗,替他人做了嫁衣?
於是,蔡瑁又一次沒跟人商量,做了一件大家萬萬沒有想到的事。
下毒!
毒誰?
第三百五十九節
“讓我來,讓我來!”一身輕皮藤甲,頭上包著一條紅綢束帶,英姿颯爽的孫尚香興高采烈的高聲嬌呼,一邊縱著身下的駿馬緊追著那頭黑色獠牙野豬。八個女衛緊張得不得了,呈扇形把孫尚香保護在裡面。
張鋒饒有興趣的提著方天畫戟跟著,現在春天就快要結束了,初夏即將來臨,眼見出兵的秋季又沒多少時候了,不趁這個時候散散心,更待何時?
那時的娛樂條件有限,武人便是射獵喝酒,文人還是喝酒論文,剩下的只有去找女人了。而張鋒人緣好,加上老曹那邊似乎也漸漸再沒了針對他的意思,那些或真或假的兄弟們又逐漸熱鬧了張府。
那隻走投無路的野豬,被張鋒帶來的親衛趕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野性便上來了,怒嚎一聲,便向著看似最好欺負的孫尚香衝過來了。
“都別幫忙!”孫尚香也是有經驗的,野豬性子急,發了瘋的野豬連老虎也不一定敢招惹,緊張的舔了舔腥紅的上嘴唇,纖細的兩肩把一張兩石弓撐得直直的,“嗖”的一聲……
野豬又大叫了一聲,身上插著一隻箭,跑得卻更快了,眼前要衝到孫尚香的馬前,象只會移動的避雷針。
那馬雖然雄駿,卻沒經過什麼戰陣,本能的嘶叫了一聲,想躲避野豬的襲擊,而這讓本來就有些發怵的孫尚香怎麼也射不出第二支箭。
要糟!
張鋒就是怕孫大小姐亂來,一見孫尚香要被驚馬和野豬全力給欺負了,不由分說將天子賜的金色方天畫戟閃電般的擲了出去,嗷的一聲慘叫,那小牛犢子般大小的野豬居然被死死的釘在地上,四肢極力掙扎,卻怎麼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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