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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瑜本帳中計程車兵果然軍令如山,沒有任何遲疑,厚厚如磐石一般,死守著營口計程車兵頓時如劈波斬浪一樣露出一條能容兩騎並行的通道來。
“隨我衝殺了敵騎!”
呂蒙也不多講什麼,面對著當頭一個還擋在自己路的敗軍士卒,毫不遲疑,略提了提了韁繩,那馬也通人性,高抬起雙蹄,將那士卒踩得臉都不見了。
敗軍有看到這一幕的,終於有些聰明瞭些,紛紛擠到兩邊去,生怕又被呂蒙突然衝出來的騎兵給踩死。
而偷襲者一方的步兵,也是毫不猶豫就後撤,而兩百騎則將目標對準了這些想近戰的騎兵。
箭雨一旦密集起來,恐怕連呂布也會退避三舍。
一時間呂蒙身前身後三丈的位置,弓箭如同蝗蟲一般密密麻麻,呂蒙的雙刀雖然已經舞得密不透風了,可是仍有三箭分別釘入盔甲中,分別是左臂,左肩和右腿。
不過呂蒙的盔甲也不是凡品,因為他也沒落下馬來。
可是他身後跟得最緊的兩騎卻都被釘得象只刺蝟一樣,連叫聲都省了,直挺挺的和馬一起橫躺下來,動都不動一下。
明顯的江東騎兵出來的速度慢了下來,光呂蒙一個人應付箭雨還來不及,哪裡又能衝上前來近戰?
等步兵退走後,兩百騎這才一分為二,一百繼續射擊,另一百則策馬後退一小段,接應殿後的同胞。
當營門的戰鬥結束,終於騎兵能與步軍一起衝出來時,這兩百騎已經跑得沒影了,彷彿根本不存在一般,只是滿地紛亂的馬蹄印能證明他們確實存在過。
呂蒙的肺都快氣炸了,連敵人的毛都沒摸到一根,卻白白死了這麼多警戒江面計程車兵!
還是自己人親手所殺!
身前的盔甲已經象長滿雙季稻的田地一樣,十幾只箭矢孤傲而執著的插在上面,這付盔甲著實不錯,沒有一支能造成真正的傷害,最多的不過是讓面板流血了而已。
“都督。”呂蒙進帳繳令,垂頭喪氣的。
“如何?”
“來襲之敵並不多,應該在千人左右,只不過趁著天黑,又有馬匹,使江面士卒驚慌大亂,故而反衝我主帳營門,否則末將定會將之全殲!”
“呵呵,想不到張鋒這人也有些膽量,就是我也吃了小虧。”周瑜毫不生氣戰果一般,將大麾又重新脫下,掛在帳壁上,又將頭盔放在面前的几上。
“末將無能,還請都督責罰!”
等了半天,也不見周瑜示下,呂蒙只能無奈的主動問道。
“非子明之過,敵將如此用兵,連某都中計,況於汝乎?”周瑜笑了笑,讓呂蒙鬱結的心中又重新光明起來。
是啊,就算都督都沒算到,自己又怎麼會有辦法?
“子明,現在某有一功,予你去取,可有膽量?”周瑜雖然在笑,可是目中卻精光大作。
呂蒙剛放鬆的心又一緊,這都督什麼都好,可是就是不願意在這方面吃虧。
別人在智謀上佔了他的便宜,他一定不服氣的,想方設法就是要去佔回便宜來才罷休,或者是要多佔一點便宜才罷休!
*幾百偷襲的人手全是張鋒的近衛弓騎,黃敘所帥的三千先鋒裡挑的,自然都是好手。掩護著步兵先上船,直到自己也全部安然上船,離開,花去了幾刻鐘的時間,卻始終沒見敵軍追來。
扯去了身上罩著的為了潛行不令人注目的黑衣,其中一個將領長舒了一口氣:“這仗不爽快,又不是真刀真槍的幹他孃的,遠遠的放了幾箭就走了。”
又一人出聲道:“你還想怎麼樣?你沒見周瑜營前鬼哭狼嚎的,告訴你,他可不是個簡單人物,大將軍說了的,能把他打成這樣,已經不錯了。”
赫然就是徐晃!
“大家小心警戒,江面上仍要防江東軍使詐。我們的船大顯眼,小心被盯上了。”
“放心吧,徐將軍,要是江東那幫崽子有膽子這個時候摸上來,我砍了自己的腦袋給他們當凳子!”
顯然這場成功並且不費一兵一卒的偷襲讓士兵們士氣大振,徐晃雖然認為他們有些興奮過頭了,卻也不好在這個時候出言訓斥他們。
只是淡淡了說了一句,“還是小心些好。”
大船夜間乘風,一路往東,在離偷襲地三十里的地方下了錨,這裡是一個小小的臨時港口,不過也駐有三千人接應,雖然大部分是廣陵的駐軍,陳登的部下。張鋒的大軍還在廣陵郡治周圍。
士兵們有說有笑的從船下把馬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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