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丕自己也奇怪,為什麼會有這樣不安的感覺?
原因是……
有一支神秘的力量,就算他是曹丕也沒能窺全豹——賈詡負責的“毒刺”!
好吧,就算賈詡也從沒要想起對曹家二公子進行監視、提防,那麼這幾天西涼人馬的公然調動,他會毫無知覺?毫無提防之心?
那他還是那個可怕的,總是在陰暗處把別人命運已經提前決定的毒士賈詡?
賈詡從一開始低調的行事,做人,已經贏得了曹操的絕對信任,這種人,是絕對不能掉以輕心的。
曹丕還在擔心,吳質和家將們都看著他,眼裡全是希冀和野心即將實現的貪婪目光!
不過不用擔心了,因為有些事已經發生了!
“報!”
客棧已經是曹丕的臨時大本營,裡三層外三層全是曹丕的人或者西涼人馬,老闆、夥計,加上那些駐店的或者臨時來店客串的歌妓,全都不見蹤影。
曹丕一個親信探子從外面飛步跑進來:“主公!夏候尚關閉宮門,嚴令任何人等進出!似是有所覺察!我們的人無法把訊息傳出來,不知道里面怎麼樣了!”
“訊息一定已經走漏了!這才多久的事,夏候尚就關了宮門!”曹丕沉思著,對著吳質說道,“季重,事不宜遲!想方設法也要把皇帝控制住!”
吳質臉上閃過一絲為難,自己出出點子還行,可是在對方已經防備的情況下動手,這恐怕……
有些強人所難了。
不過曹丕已經沒有別的可以信任的人手,馬超在城裡佈防,那裡非他不可。
“喏!”吳質仍是咬著牙應了,現在,還能有退路嗎?
所謂禍不單行,就當吳質前腳出客棧,後腳又有探子送來訊息。
街上已經出現一支軍隊,打著正是“除叛”的旗號!
“人數有多少?”
“至少三千,而且人數還在不斷增加!”
曹丕一聽,眉毛已經皺成一個倒“八”字,“怎麼可能!許昌城中怎會還有如此力量?為首之人是誰?”
“沒見到主將,不過旗號是寫著‘田’!而且對方人數雖不如我軍,裝備卻極其精良,有鋼甲、鋼弩、鋼盾!馬將軍西面的人馬已經抵敵不住了!”
“這他媽還見鬼了!哪裡冒出一支這樣的隊伍出來?”曹丕越聽越驚,忍不住一句粗話都冒了出來,“走,跟我一起去會會他們!”
田?田豫?田疇?他們兩個是有可能,不過一來威望不夠,再說田豫在幽州,而田疇一個破養鳥(鷹)的,怎麼可能統領這樣一隻裝備精良的軍隊?而且這樣神不知鬼不覺出現在許昌城裡?
****出了街上,來來往往都是頻繁調動的西涼人在來來回回的跑,馬蹄敲擊在大塊的石板地上,發出整齊的得得聲。除了兵馬,街上一個行人都沒有,許昌人是過足了富足的日子,可是不代表他們是傻子,這幾天全是西涼人在街上設卡、盤查,誰都不會嫌命長了還上街找死。
好幾個街口一個西涼兵都沒有,應該是增援西邊去了,看著空蕩蕩的木製鹿角、拒馬死氣沉沉的躺在街中心,曹丕心裡更有一種不能言明的預感。
不時有臨近街口傳來西涼人的大聲喝呼,大概是召集人手吧?四處都是馬蹄聲,唯一讓曹丕有點心安的,這全是自己人。
曹操還生死不知,自己這裡就已經出現了情況,難道這次謀劃得還不夠充分?
可是沒有比這更好的機會了!
藉著曹操頭疼症重的時候動手,只怕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而且如果那個傳說中真能治好頭疼症的華陀一旦出現,那麼自己永遠就只能甘居人下,過一輩子逍遙的二世子生活了!
所以!這是唯一的一個機會!
西面的情況居然比曹丕想像得還要更糟。
雖然許昌城街道相當寬闊,但是兩邊加起來一萬多人怎麼不可能象平原上那樣象和尚頭上放著只蝨子輕鬆。臨近的兩條街全塞得滿滿當當的,人聲鼎沸,罵聲,吵架聲連成一片,曹丕若不是見了自家大旗,還懷疑來到一個熱鬧的商市。
看樣子是自家人馬把對方給圍住了,可是對方數千人卻好象一塊堅硬的磐石,藉著裝備和地形之利從容不迫進行反擊,加上街道就那麼寬,居然還打了個有聲有色。
現在曹丕才知道為什麼局面會這樣,而且不時有受傷的西涼人被從前線上拖下來,在街道上留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紅色血痕,象是被一支巨大的紅色毛筆劃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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