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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小哥卻是帶貴人來照顧某家生意麼?”
文聘對著這人就是一個大禮,張鋒也跟著對他施了一禮,那人手忙腳亂的還禮:“當不起貴人如此大禮……文小哥卻是有何事,莫非?……”
文聘道:“向日蒙徐恩公施捨,才苟活至今。今日業已拜這位張鋒公子為主,特來向恩公辭行。”
那人上上下下打量了張鋒一下,道:“些許小事,休要再提,恩公更不敢當,只是請問這位張公子……”
張鋒含笑,又是一禮:“某乃是太尉之子張鋒也,見仲業兄至孝之人,又精明幹練,故收之。還未請教徐兄名諱?”
那人道:“某賤名晃,不值一提。只道是貴人,原來卻是太尉之子,失禮之處,萬望勿怪。”說罷,將兩條油膩膩的袖子卷下來,然後再恭恭敬敬的還禮。
這古人就是麻煩,禮來禮去,還口口聲聲貴人貴人的,其實我一點都不貴,價格便宜的很,隨便給個美女,比如西施這類就馬馬虎虎買下了,還有點賤的。
張鋒聽到徐晃的大名,這才明白了為什麼後來彌衡會在見曹操說徐晃“可屠豬殺狗”,原來他跟張飛居然是同行!
既然見到,怎麼能輕易放過如此良將!張鋒當下也不顧自己的衣服是價值幾何幾何,親熱的拉著徐晃,要去喝酒。急得徐晃連連搖手退卻,文聘也勸,徐晃才沒了法子,收了肉鋪,從案下摸出一柄短柄大斧來,卻有馬車車輪那麼寬,張鋒見了暗自咋舌不已。
三人便回北街,在一酒樓下立著。文聘說道:“這裡卻是這宛城最好信譽的一家,酒裡從不兌水,卻是最實在。”
進得堂內,早有小二迎上來,一眼就認出張鋒才是買單的老闆,點頭哈腰道:“三位大爺,要二樓雅座麼?小店地處這宛城北街中心,二樓視野開闊,可鳥瞰遠眺,三位還可點些清倌人,聽聽小曲,豈不快哉?”
怎麼這三國裡隨便一個人拉出來也有如此眼力?張鋒卻將這三國人物想得忒簡單單純了些,什麼人在酒樓這種人蛇混雜的地方呆久了,自然有一股子眼力勁兒,一眼就看得出誰是人,誰是鬼,倒不是張鋒一個人才有這樣的本事。
三人跟著小二邁步二樓,果然是更上一層樓,風景便不同,此時幾可一眼遠眺至西門城牆,眼望著裊裊炊煙,樹綠屋青,倒也比一樓熙熙攘攘的喧鬧愜意得多。
張鋒也不羅嗦,只道:“將你這店中最好的酒水上幾壇來,再來幾個拿手的菜。”小二聽得嘴角喇啦子快流出,點頭不已。張鋒又聽得有清倌人,又道:“再命一個清倌人上來便是。”
這時候可沒有白酒,跟米酒差不多,連張鋒原本只有二兩的酒量,到了這裡也成了海量。
徐晃聽得,道:“未曾想張公子年幼,酒量卻大,徐某最是喜這般直爽之人,那小家子氣小口小口的卻不夠豪爽。”
張鋒也順著他的口氣說道:“是極是極,張某便是這般直的,徐兄正對張某胃口。”徐晃只道張鋒便天生沒有官宦子弟那般看不起人的紈絝作風,誰想到一個十歲之人竟有對人說人話,對鬼說鬼話,察言觀色的本事?
兩人把酒言歡,倒把文聘看得呆了,覺得張鋒好相處,倒是放下心來,日後日子應該好混了。
這時便有一個抱著琴的二十多歲的女子和一個老頭子上來,對著三人施禮道:“三位小……三位大爺卻想聽甚曲?”
文、徐二人卻不做聲,看著張鋒。張鋒道:“只揀些拿手的唱便是。”卻象是後代的咖啡廳,有吃有喝,還有人表演。
三人吃喝無羈,喝多幾碗後,便胡天胡地開始兄長弟短起來,那女子咿咿呀呀唱什麼卻聽不太懂,好象是山西口音。
這時卻有另一撥人上得樓來,打量了他們這一桌後,便徑直坐下,不待菜上,便聽那桌聲音傳來。
“忠荷蒙貴使謬愛,本不該推辭,奈何犬子重疾在床,賤內一人料裡,實是脫不開身,待犬子病稍好,必立當致仕。何如?”
另一人說道:“姓黃的,我家主公是看得起你,才讓我來好生勸你,要不是你那三腳貓功夫,你以為我會跑到這鳥地方客客氣氣的找你?若是識相的,便收拾收拾乖乖跟隨走,日的少不了你一個校尉什麼的,如若不從,便叫人捆了你帶走,你自己選吧。”
忠?黃?莫不是黃忠?張鋒一聽豎起耳朵,留意起那桌人來。
那背對著自己的那個極有可能是黃忠的漢子,一聽此言,武人那不屈的氣節立時顯現,周身一股殺氣如冰鋒刺骨,讓人覺得如身置寒窖之中,有若數把小刀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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