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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神色絕對是從自內心的尊敬。
看來,除了丁原,大家都認同並佩服這個自己剛認的大哥。
二樓一處廂房,呂布在門口停下,雖然口中還是粗魯的喊道:“兀那婆娘!我回來了,我今天還認了個兄弟,快些開門!”可是卻輕輕的敲了敲門。
張鋒看在眼裡,這呂布還是很愛他妻子的,輕輕叩門只是微不足道的一個小細節,但是就算是飽讀讀書計程車子們,回家時也多半是一腳砰的一聲把自己妻子的門給踢開,那時漢人是不怎麼尊重女性的,更別說是自己老婆。劣根性在自己覺得最親密的人面前表現無疑。
那扇對呂布來說單薄到只需一指就可以輕易破壞的門吱呀一聲開啟,一個素妝婦人,年約二十許,雖不是很好看,但是一看就讓人覺得是那種賢惠的主婦。
“奉先回了,”聲音中帶著一絲欣喜,然後大大方方朝張鋒看了看,嘴角牽出一個淺笑:“見過叔叔!”
看樣子應該是個漢人女子,大概是跟呂布這種不講究世俗禮節的人在一起時間長了,並沒有行全禮,只是雙膝微曲,算是衽襝過了。
張鋒忙深深一禮:“張鋒見過嫂嫂!”
呂布在一邊看了,有些不滿的說道:“都是自家人,卻還來這許多虛禮。二弟,快快入內,與我痛飲幾杯。”
那個時代讓外人見自己內眷,表示是相當的親密了,書上只記載著呂布讓劉備見過自己妻女,可惜這個讓他覺得是熟人的傢伙,在白門樓說了一句話,送了小命。
呂布拉著張鋒徑直入內,分席而坐,一指那婦人:“這就是我那婆娘,嚴氏。”又指著張鋒說道:“這便是我今日認的二弟,張鋒。”絕口不提什麼太尉之子之類的話,大概在他看來,家室背景,官職什麼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相處的來。
嚴氏隨便把身前的素裙裙角搓了搓手,道:“奉先與叔叔稍坐,我去沽些好酒來。”
張鋒後世是個體貼女人的男人,一聽這話下意識就要站起來說“我去就行了”,看看面前容光煥發的呂布,到底沒有說出口。
兩人有一茬沒一茬的聊著,說些武藝這方面的話。不多時,嚴氏抱著一大壇酒,拎著一個食盒,看似那壇酒頗重,整個身體向抱著酒的那邊嚴重傾斜著。
那酒張鋒一眼就能認出是“莫再行”,壇底刻著一個小小的“張”字隸體,正是自己的防偽標誌。
“有勞嫂嫂!”張鋒正準備起身去接一下,呂布早就跳將起來,一一將嚴氏手中之物放於几上,然後隨手用袖袍拭去她臉上幾滴晶瑩的汗珠。
嚴氏的臉上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毫不隱藏的在張鋒面前對夫君的愛意,雙目直視著呂布,一汪閃爍的清泉讓張鋒心裡都是暖暖的。
這是史上那苦難的一對麼?倒是恩愛的很,不知將來有了貂嬋,會不會一如往昔?
嚴氏自己也在席旁坐下,給兩人倒上酒,乖巧的先舉起酒樽祝道:“祝奉先與叔叔情誼永存,”用袖口掩了面,一飲而盡。
張鋒看到她袖口上有一個小小的補丁,針口細細密密,極是工整,看來這嚴氏女紅也是一把好手。
還有,現在的呂布應該比較清貧,否則以他的作風,怎麼會委屈了自己的女人?
呂布哈哈大笑,也端起酒樽,看著張鋒一口氣喝完,這才自己滿飲下。
“好酒!這才是男人喝的酒,以前那些酒跟這個比起來,就是清水兌了些米湯。”
嚴氏一張素顏被這突如其來的烈性衝得酡紅,遮了小口輕咳不已,待到酒入腸:“對了奉先的胃口,倒也不易,只是這酒極貴,三百金才這一罈,還要排隊呢,要不是我說是太守大人的親眷,只怕要等到明日天明。”
張鋒啊的一聲恍然大悟:“鋒卻忘卻,這酒正是鋒所釀,大哥要喝,可差一親兵持鋒之手書去交於濮陽‘逍遙居’的掌櫃,要多少就有多少。”
呂布喜極,大聲叫道:“不知道二弟還有如此本事,是不是知道為兄嗜酒,特意送上這個會釀酒的兄弟來?”
嚴氏慎怪道:“奉先又胡說了。”朝張鋒說道:“叔叔切勿見怪,奉先生性便是這般的。”
張鋒忙道無妨:“小弟與大哥結拜,一就是因為大哥武藝非凡,想找個人一起幫忙打架,二就是因為鋒本身也是直爽之人,正對了大哥的胃口,那些繁瑣虛景,鋒也是討厭之極。”
嚴氏本是見張鋒若一少年讀書郎,怕他不喜自己夫君這般世人所不能接受的行為舉止,見張鋒如此說,開心得跟什麼似的,又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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