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4 頁)
大起大落,實在是太意外,太刺激了。”
呃,這句話怎麼這麼耳熟?
黃敘現在對張鋒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你說說,同樣是人,同樣都是親媽生的,怎麼差距就這麼大哩?
“大人,高啊,狠啊,厲害啊,”黃敘大拇指伸得長長的,還彎出一個弧度。
“過獎過獎!”張鋒裝模作樣的拱了拱手,那是,老子多牛*的人,這點小事,哪能及我才能之萬一?
“主公大才,功必賞,過必罰,且胸有丘壑,裝萬卷兵書,面惡而心善,假以時日,必一代名將也。”連一向說話中肯的黃忠也讚道。
其他一干人等在張鋒手下混飯吃的大小官員,都馬屁連天,阿諛如潮。連那旁邊自顧自坐了的王越都覺得一股寒氣從天而降,讓自己如坐針氈,一身雞皮疙瘩從一個個小點,漸漸越長越長,幾乎要將衣服頂破,如同一個刺蝟一般。
第二十六節 猶豫
再說那李義忐忑不安的隨著一個濮陽正規軍計程車兵身後,帶著自己手下那兩百來號騎兵,此時已下了馬,從濮陽城出來,向張村走去。
一路上李義對著那士兵旁敲側擊,想打聽些張村的事,雖然那士兵知道李義早上的事,沒有懷疑他是探子,但是自己對張村的事情也知之不多。
李義從他嘴裡只瞭解到張村是張鋒一手建立起來的,班底就是三、四年前收流的一群西邊逃來的流民而已。隨著這張村的名氣越來越響,附近大量無家可歸的流民,甚至包括平民都一窩蜂往這裡削尖了腦袋鑽,不到幾年時間,這裡的人口幾乎與濮陽城裡的持平。然後建了一系列的廠,幾乎張村的人全在廠裡打工,而種田的那種活還屬於“徭役”的性質,每家必須輪流著去,因為在工廠裡幹活,發的可是銅錢,而不是以貨、粟相抵。
乖乖,這張鋒好有錢啊!李義聽著,嘴裡不自覺的吧唧幾下。跟著最近的幾個黃巾士兵豎著耳朵聽,生怕漏了點什麼。
那帶路計程車兵似乎有些自來熟,滔滔不絕的就講上癮了:“還有啊,知道村裡最窮的是什麼人不?”
李義搖頭:“不知道。”
那士兵很得意的說:“俺在家鄉隔壁那村找了個女人,就她弟弟三歲定的娃娃親那家裡的小舅子,前年讓我找關係給塞進張村去了,因為去得比較晚,在村裡算是最窮的——他去了不到兩年,俺的個乖乖呀,他來俺家串一次門,隨便伸伸手,動動腿,衣服縫裡那些沒串上的銅錢跟下雨似的哇哇往下掉啊,俺想還給他,你知道他怎麼說不?”
李義好奇的把臉湊近了問:“他怎麼說來著?”
“好傢伙,人家那牛的,他一笑,手一揮,‘都小錢,也不是外人,留著吧。’”
李義擦了好幾把溢位的口水道:“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啊!怎麼,你不信?”
“信信信。那為什麼老哥你,卻在這近在咫尺的濮陽城裡當差呢?”
那士兵長嘆一聲,神情有些萎靡:“都怪我家婆娘!那年張村剛建不久,我聽說了這事,也準備過去,我那婆娘說道,‘你個戇貨!好好的兵不去當,跑去種田,有病啊你,現在稅這麼重,你交得起嗎?雖然俗話說好男不當兵,但現在不打仗啊,也能養活一家人’。我琢磨著也是啊,於是報了名就沒去,現在後悔了,那邊地裡稅低不說,那廠裡的銅錢啊……”
李義又問道:“那老哥現在怎麼不去啊?”
士兵跺了跺腳懊悔道:“嗐,別提了,第二次我又去了,人家一看,說我有記錄了,現在不成了,說什麼機會只有一次,人人均等,自己沒把握就沒辦法了。還說是村長說的。我那個恨哪,回到家就把我家婆娘往死裡打了一頓。”
幾個幾乎貼著李義和那士兵身後黃巾軍士兵偷聽到這裡,個個笑得蹲在地上畫圈圈。
邊說邊走,李義已經來到張村的大鐵門口了,門洞裡黑漆漆的,外面光線太強,裡面是什麼樣子根本看不清楚。
那士兵雖然是正規軍士兵,還穿著皮甲,但是對檢查他手書的那個一身便衣打扮的民兵卻點頭哈腰。
李義用手肘碰碰士兵,問道:“怎麼,你老哥一個正式士兵還怕一個民兵?”
士兵一聽,又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唾沫橫飛的介紹道:“兄弟你有所不知啊,這張村裡雖然全是民兵建制,但是我們的待遇都不如他們啊……”
李義一下打斷他:“老哥,什麼叫待遇?”
士兵扳著手指對他說道:“什麼發的餉啊,平時過年過節發的賞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