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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且滿飲此杯。”
張鋒臉只是紅了,卻是一點醉意皆無。聞言與糜芳一碰樽,仰頭一飲而盡。
“今日我便與你擊掌,無論你賢弟作何營生,少不得我糜家一份便是,這錢緇之事,賢弟卻不用擔心,我糜家別的沒有,這黃白這物卻是甚多。”
正說得興致高處,卻聽得門外吵吵嚷嚷,糜芳大為不滿的叫道:“何事喧譁?”
一個家僕匆匆跑進來,對糜芳行了一行道:“二爺,這位張公子的家人在外聲言須立見公子一面,否則……”說著低著頭看了張鋒一眼。
張鋒恍然大悟,原來是黃敘他們在外面等得不耐煩,怕張鋒出事,與糜府家丁吵起來了。
“子方兄,不礙事,卻是幾個家人久候,天色不早,弟這便告辭,明日再來拜訪。”
第二天一早,糜芳主動的興沖沖來找張鋒,後者卻還在睡榻高臥。
“老大,昨日那姓糜的小白臉求見,見是不見,不如我將他給轟走了。”黃敘扯著嗓子在門外大喊。
“放屁,請他候著,容我更衣!還有,不要亂說話,他有我一半白麼?”張鋒聽得糜字,精神就來了,馬上起身,更衣。這些原來在家裡有人侍候的事卻得自己做了,該要買幾個丫頭了。
小舅子來了啊,張鋒對著銅鏡子裡那個模糊的影子,真的如小白臉一樣把自己弄得乾乾淨淨,妥妥貼貼,才邁了八字步,手執拆扇,一步一搖的走出去。
“有勞子方兄久候了。”張糜二人互相行禮,再分主客坐下。
“愚兄這次來,卻是為了昨天商談之事,不知賢弟……”
“弟欲辦一紙坊,一酒坊,願與子方兄合股……呃,就是各自出錢,按比例分配收益。子方兄交友廣闊,商脈遍佈天下,這尋找商鋪售貨之事,糜兄卻是推辭不得。”
糜芳拍著瘦弱的胸膛,啪啪作響:“此事包在愚兄身上。”
“弟以得喬太守首肯,已將這濮陽城內流民盡數安置下,卻於其中擇其精壯,分別從事造紙及釀酒,這糜府偌多,卻是綽綽有餘。弟欲以僻之為四處,一處居住,兩處行醫,一處作為管帳,庫存之用。”
糜芳聽了又是打拱不已:“未想賢弟年紀輕輕,卻胸懷天下!令愚兄汗顏不已。”
“小弟也是稍盡人事而已,卻當不得子方兄謬讚。”
兩人商量了一些具體的事,就各自辦事去了。
糜芳一回府,一邊將府中物件略收拾得一二,便又在一客棧長租了一間別院,卻是不走了,然後書信一封,快馬寄去徐州給兄長糜竺,半旬內,那極具投資眼光的糜竺,僅僅就憑糜芳的一封信,就決定與張鋒合作之事了。一月左右,糜家答應出資的錢就陸續從徐州運來。
張鋒更是忙死,根據先前與喬瑁的約定,將糜府分成四部分,兩塊分成醫所和醫院,開始由張機收徒授課,兼以治病。
然後在濮陽城外,以極低的資金買下大量荒田,建村立寨,把所收容的流民盡所安置於內。然後令老幼墾田,張鋒出資購得牛,種及其他農具,所產之量,以五五分,五年後,卻是低了一成,張鋒四,餘者六成皆歸耕者所有。(注:一般當時耕者無農具,牛和種子的話,一般是七三,甚至還有更高的比例,所以這對當時人來說,是天大的好事了)
接著就在墾田處附近,建坊兩座,招募流民中精壯男子,授其釀酒及造紙之法,只是絕對不能外傳,否則沒收其地及屋舍。張鋒把自己的家僕裝備以武器,嚴密不讓任何外人靠近兩座作坊。
其實這造紙和釀酒之法張鋒也就只知道個大概。先將布或網撕破或剪斷,然後放在水裡浸漬相當長的時間並且需要加以舂搗,才能做成紙漿。用樹皮做紙張,困難更大一些.除初步切短和後部舂搗外,中間還需要烹煮和加入石灰漿之類的促爛劑。
至於釀酒的方法,選擇好的較為優質的水果、或穀物用清水洗淨,然後用乾淨的布將水果外層的水份擦乾。選一個大一點的容器,將擦拭乾水份的葡萄放入其中。加入適當的冰糖,糖的多少可根據個人的口位而定。再將裝有葡萄及冰糖的容器上蓋且一定要密封。常溫下存放,最好是避光處。一週後,當有果汁時,即可飲用。
說來簡單,做起來又是另一回事了,釀酒還好,除了釀成了幾壇醋,一個月就成功了,只是口感卻不能讓張鋒滿意,對於當時來說,卻是再好不過的佳釀,這好酒不是急出來的,讓張鋒手下那些剛剛也是才接觸釀酒的漢子們慢慢摸索吧,方向對了,成功的日子還會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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