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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忠愣了愣,不太明白。
而興奮得回家後的呂布迎頭又被澆了一頭冷水,有兩部的新軍因為搶劫發生爭執,繼而變成大規模的械鬥,已經死傷了幾十人,留守的宋憲等人根本彈壓不住。
“跟我來!”呂布剛毅的面上翹上一絲嗜血的弧度。這跟剛才那個因為自己妻子馬上要回到自己身邊而變成溫情脈脈的小男人簡直是兩個人。
呂布手持方天畫戟,胯下是雄壯不減當年的赤兔,帶著張遼等眾將,衝進瑯琊北街。
地上到處是丟棄的武器,斑斑帶血,間或可以看見一隻手或者一條腿,不住的有喊殺的大叫聲,兵器相擊的聲音傳來,三五成群的砍殺四處可見。
家家戶戶的門窗緊閉,膽大的人有的敢露個頭出來看看這些平時窮兇極惡的兵痞怎麼自己打起來了。
呂布一馬當先,殺進人群最密集的地方,不管是哪邊的人,一戟划過去,毫無懸念的人死,刀斷。
那正在互相撕殺的譁變士兵突然被這麼一打斷,都驚駭的看著殺神一般立在面前的呂布,寒光如冰的畫戟上還滴滴淌著哪個倒黴鬼的鮮血,跟赤兔身上一樣的顏色。加上火紅的戰袍,又立在一大灘鮮泊之中,四周躺滿了呼號求救的傷者,很襯托了呂布無上的地位。
“呂布在此!三息內不放下武器者,視同謀逆,殺無赦!”呂布轟隆隆如雷鳴一般的巨吼讓每個士兵耳朵裡都嗡嗡作響,加上三百幷州鐵騎齊齊喊出的:“殺殺殺!”原來還陷在狂亂中的譁變士兵開始清醒、冷靜下來,一個接一個丟下兵器,跪在路邊。
呂布就是呂布,亮出自己旗號,人人忌憚三分。
不一會開始引發械鬥的兩個軍候被拖到呂布面前,剛才還眼紅面赤的兩個人見了呂布就象見了閻王一樣面色蒼白,簌簌發抖。
“說,這是怎麼一回事?誰先說就饒他不死!”呂布的眼睛根本就沒看這兩個螻蟻,滿腦子都是難得的溫柔被這突如其來的譁變給衝擊得支離破碎後的憤怒。
右邊一個軍候反應快一些,張口爆米花一樣滔滔滔不絕說了起來,左邊一個軍候張口結舌,臉上的蒼白已經成了一片死灰。
呂布臉冷得象鐵,聽完了這一番加油添醋後的說詞輕哼了一聲:“就為了這點小事就自相殘殺?置我呂某人於何地?不殺不足以服眾!來人!拖下去斬了!”
兩個身強力壯的幷州親衛上前,將那個一言不發的軍候拖一下去,隔了一小會,一顆新鮮還冒著血氣的人頭放在另一個軍候身邊。
那軍候一方面後悔莫及,另一方面又為自己逃得一命慶幸不已,斜眼看著那顆人頭,竟有一絲兔死狐悲的感慨。
“至於你!”呂布的聲音平靜的就象是喝水吃飯拉屎一樣平常,可讓那個軍候還是渾身哆嗦不已。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呂布動了,一杆長戟只是輕飄飄劃了個‘V’字,然後長戟收至身後,轉身便走。
那軍候在呂布戟劃過自己身上居然還沒覺得疼。而當呂布走之後,這才發現自己站不住了。
兩手、兩腿被砍斷,有人還能站穩?
一聲類似野獸一般悽慘悲號剌痛了所有在場人的耳朵,雖然只是聽見聲音,但是眾人都是渾身一個冷顫,好象被砍去雙手雙足的人是自己一般。
郝萌眼中又有精花四射。
第一百三十八節 歷史的重現
“鋒哥現在不知道做什麼呢?不知道會不會和父親打起來?”呂綺玲兩手不自學的交纏在一起,低著腦袋鬱悶的嘟嘟囔囔。
“喲,還沒過門就開始想自己男人啦?”麗兒嘴快心直,加上已經和呂綺玲和好,發現她這麼個人除了有時性子大大咧咧,其他的倒不壞,最關鍵是有一顆好心腸。如果人壞,就是再漂亮,胸再大,我也是不會理她的,麗兒酸酸的看了一眼呂綺玲的胸部想到。
“死丫頭片子,你又來捉弄我!蓮兒姐,你也不管管她!”呂綺玲的注意一下就成功的被轉移了,現在和蓮兒關係也不錯,偶爾也會撒個嬌什麼的。
就因為張鋒說希望她們是一家人,她們就真的往他想的去做了。舊社會的女人真好!
蓮兒一雙素手纖纖,白淨如玉,正在如穿飛蝴蝶一般高飛低停,繡著一方手帕,上面繡的鴛鴦戲水圖如是甘寧見了肯定會大叫:“這不是曹老太爺家裡養的鴨子麼?”
低頭泯嘴一笑,微啟檀口咬斷了最後一針的線,把手帕拿起來對著太陽看了又看,滿意的同時不忘記說上兩句:“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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