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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進入。
而顯然已經有人注意到了兗州先進的裝備,並開始打主意了。普通人是進不了張村,可是有些人則靠著一身本身能作到。從春秋戰國開始就有大量的這種人,或者叫門客,或者叫舍人,家客,不過這是一種附庸的勢力,還有一種人,一向獨來獨往的遊俠,他們只為錢服務。
這種人是獨立在軍隊之外的一股勢力,往往不能團結起來,可是沒人可以小看這投勢力。比如專禇、豫讓,或者是荊軻,都是這些人中比較出名的。不光是武力,哪怕只是一些看起來不起眼的雞鳴狗盜之徒,同樣在歷史的程序中起到重要作用。又比如那位幫著伍子胥逃跑,裝雞叫的高人。
“俠,以武犯禁。”連韓非這個大結巴都說:“其言談者,為設詐稱,借於外力,以成其私,而遺社稷之利,其帶劍者,聚徒屬,立節操,以顯其名,而犯五官之禁”。
“已經有人盯上我兗州的軍工了?”老曹想了想,肯定是哪個勢力派人做的,弄了個鐵匠頭目回去,肯定是想做出跟兗州同樣精良的裝備,而有這個資格的實力的,天下就那麼幾個——袁紹、劉表,老不死的劉焉也算半個,但是益州太遠,且山路難行,應該不會是他。
而剩下的西涼十部,則不太可能,不談他們地貧人窮,而且以西涼鐵騎的實力來說,遇上重步兵也不太怵。孫策也不太可能,他自己江東也沒鞏固,而陶謙——也不太可能。
而又心袁紹的嫌疑最大,因為現在幾乎就是袁紹想和曹操死掐,劉表還沒直接和老曹翻臉。
“要加強張村的盤查,一定不能再讓張村的匠人損失了。”
“主公放心,鋒已經派了三倍人手加強防禦,只是這被動防守也不是辦法。要及早找到是誰下的手。”
匠人失蹤,估計是被敵對勢力弄去自己地盤也去造裝備去了。可惜匠人頭目對製造的每個環節都很熟悉,又不象真正的流水線那樣,每個人只管一個環節。
現在匠人頭目一死,另一個也估計是叛了。這種事肯定不能再繼續下去,否則每個敵人都是和兗州一樣的裝備,還先前的優勢就蕩然無存了。
說了這事後,老曹心情也放鬆了開些,畢竟這些匠人雖然珍貴,卻還能訓練得出來,但是一個對自己到底有沒有敵意的張鋒卻是太關鍵了。於是對張鋒說道:“過幾日,你便回許昌養傷吧,如呂布和陶謙近期內分不出勝負,我也就回許昌把葳兒許配於你。”
“還有糜環和……玲兒!”
張鋒生怕曹操故意玩個虛的,到時只讓他娶曹葳一個人。
“哼,你這小子就向著你義兄!生怕娶不到呂布的女兒是怎麼的?我告訴你,將來若是葳兒受了你或者那個呂綺玲一絲委屈,哼哼哼,哼哼哼!”
老曹斜著眼瞄了張鋒好久,鼻孔裡一連串的哼哼。
“我就把你閹了埋在張讓的墳旁邊!”
張讓,那個死了的壞太監?
把我跟張讓相提並論,老曹你是什麼意思啊?
張鋒一聽,忙強忍著PP上的劇痛說道:“老闆你放心,我將來一定會孝順岳父,善待妻子,舉案齊眉、眉開眼笑,笑逐顏開、開門揖盜……”
張鋒一捂嘴,發現自己說錯了,曹操前面還聽得高興,聽到最後一個詞臉色又變了,想起剛才的事,一巴掌好死不死的就朝著張鋒的傷口拍了下去:“我這不是開門揖盜了麼?放了你這隻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只聽得“哎呀”一聲慘叫,這聲比剛才那些個故意所為的慘叫真實得多了,聲音高亢和悠長,飽含著不甘和冤屈,身子抽搐了幾下,居然暈了過去。
老曹也慌了,看著自己那隻作孽的手,滿滿是迸裂的傷口流出的血……
老曹三步並作兩步,提著裾袍衝到門口掀起帳簾就喊:“來人啊!速傳軍醫!”
第一百四十六節 退兵
今天,大家都默哀了嗎?剛才群裡有人發了一個人空間的圖,上面赫然寫著“四川畜生那麼多,怎麼地震沒死光?”
我想是他本人想死。
誰才是畜生?
本來這幾天我也沒心情碼字,還是亂寫了一點傳上來,抱歉抱歉。一個大男人看新聞看得眼淚流。那個用身體護著自己孩子的母親和那個手機上的簡訊讓人感動的,向天下所有的母親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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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布和陶謙估計一時還分不出勝負來。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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