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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許!問你話呢?怎麼跟我家婆娘上了床一樣不吱聲?”
許褚終於開口了:“你煩不煩啊,閉嘴好不好?沒見我正聽著嗎?”
典韋:“……是我打擾你了!繼續,繼續!”
一番雲雨初收,久曠的怨婦遇到曹操這絕世悍男,自是火柴烈火,一燒而不可收拾。
鄒氏輕整衣衫,雖然在曹操眼裡這是個暗示——那衣服已經被性急的曹操撕得如破布條一般,當丐幫裝還嫌露了。行房後的鄒氏臉上一面霞紅,久久未退,閃耀著一片興奮過後的光芒,使得徐娘半老而又風韻猶存的鄒氏看上去更是有一種青澀少女難於企及的成熟媚態。
“丞相果然勇猛,小婦人甘拜下風。”眼波流轉,春qing四溢,哪裡有半點甘拜下風的樣子?
曹操又豈是個初哥?一生沙場、歡場征伐無數,當然知道鄒氏只是在刻意討好他,男人誰不希望女人在完事後說自己好棒?
“夫人,不若與我同回許昌,安享富貴?有本相在,保得夫人一生無憂。”曹操說著,手已經又滑入鄒氏幾乎不設防的衣衫內,握住一隻碩大無朋的*,技巧性極強的揉捏了幾下,加上鄒氏刻意的曲意奉承,又是氣喘吁吁,嬌羞不勝的樣子倒在曹操懷裡,媚眼如絲,瞟得曹操下腹火又熊熊燒起來。
“丞相欲觀賤妾出醜耶?”鄒氏輕咬著下唇,眼睛半張半合,長長的睫毛不停的輕輕抖動,鼻翼也微微翕合不止,兩條保養得如少女般光滑細膩的長腿也難受的交纏在一起,不時的扭動一下,看著曹操更是鼻息粗重。
“賤妾得侍丞相,自是歡喜無限,自是人言可畏,四周張繡耳目眾多,不如尋一僻靜之處,安得侍奉丞相。”鄒氏早過了無知少女的年紀,為了自己的下半shen和下半生著想,自然不會裝什麼純,說些“人家不要的啦”之類言不由衷的話。
“也是,夫人果然慮事周全。明日夫人便隨本相自營中居住,以便與夫人雙棲雙fei。”曹操說著,又一次撕開鄒氏本已不能蔽體的衣衫,露出白花花的胴體。
“丞相如此神勇?賤妾……唔……嗯……不堪丞相久伐……”雖然心裡極度渴望,但鄒氏很明白要怎麼樣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典韋:“老許,怎麼又叫起來了?”
許褚:“……”
典韋:“噢,我忘記了,你一定是在聽,是不是?”
許褚:“……”
典韋:“老許,你到底是不是在聽啊?是在聽你就說一聲啊,我就不打擾你了!”
許褚:“你這人有完沒完?明知我在聽你就閉嘴不要再做聲!”
典韋:“看來你婆娘平時也肯定是不叫的!”
許褚:“~!•;#¥%……—*()——”
第一百三十一節 強弩之末
第二天一早,曹操便帶著鄒氏徑直去了城外的中軍大營,夜夜雲雨不休,加上鄒氏也是高手,老曹樂不思兗。
這種事當然瞞不過張繡,鄒氏的家人自然有人告訴他的。
“老賊欺人太甚,辱我嬸嬸!是可忍,孰不可忍!文和,可有妙計除此老賊?”張繡一張曬得發黃的臉漲得通紅,自己家的女人出了這種事,都會覺得丟人,更何況是北地槍王。
雖然張繡也知道鄒氏久曠。
賈詡捋了捋下巴上的鬍子,雙目渾濁得象是黃河裡的水,眯得小小一條縫,每當這個時候,就表示他在腦筋,出點子了。
“計可速發!此時曹操必因鄒氏而覺得愧對將軍,只要將軍將中軍也移至曹營之中,則可趁夜間曹賊行苟且之時……”
賈詡作為一代名軍師不是沒道理的,他能深刻的揣摩人的心理,曹操作了對不起張繡的事,自然現在心裡有些愧疚,對於張繡的警惕也會比平時要鬆懈。
果然,曹操同意了張繡的請求,張繡將自己的軍營在曹操帥帳外設了四個,一字排開,這樣曹操的帥帳就夾在宛城和張繡之間,自己的大部隊被隔了開來。
“啊……啊……嗯……丞相還請憐惜賤妾,莫要如此用力!”鄒氏兩手撐地,滿頭秀髮隨著曹操每一次如同衝車一樣沉重的撞擊下而甩得紛飛,一白一黑兩具光溜溜的胴體就算是在昏暗的油燈下也看得分明。
鄒氏果然是極品尤物!看她明明一臉痛不欲生的表情,卻偏偏叫得如泣如訴,同時還不時揚起翹臀迎合自己,哪裡是不堪伐噠的樣子。
還真能裝!
曹操聽了更是用力撞擊不休,將身前的鄒氏頂得四肢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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