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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了——雖然袞州軍騎兵不多,可是戰力在那放著。
“怎麼回事?哪露餡了?”張鋒“出逃”之前還刻意打扮了一番,換了件又破又舊的布袍,還把臉弄得黃黃的,讓人看起來就真象是兩天兩夜沒睡覺似的——可是平日一向沒腦子的呂布呂大哥,怎麼剛才還滿面笑容的候著自己,一轉眼就跑了?
饒是平日機靈百倍的張鋒,想到自己身上的問題時卻抓破腦袋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不過呂布退了也好,不是萬不得已他不想跟呂布起正面衝突,對於這個三國第一武將又兼自己大哥和準岳父的草莽英雄,他心裡始終有一份情誼。
兩路扮作“追兵”的曹洪和夏候淵也趕了上來,面面相覷。
“這如何是好?這呂布來都來了怎的又走了?”曹洪急著圈著馬團團轉。
“這呂布一退不打緊,要是元讓那邊……”夏候淵這句話正說中張鋒心事,如果就讓呂布這麼走了,搞不好夏候惇就不能帶著戲志才順利的突入濮陽。
張鋒一急,心生一計:“大哥,你已中了我家主公妙計,不如投降吧?”
呂布性子急,必受不得激。
曹洪和夏候淵也明白了張鋒的用意,一個個跟著大呼小叫起來。
“哎,呂董丁布!看來爺爺來了就跑這麼快啊?”這曹洪也太不厚道了,罵人不揭短是不。
“呂布,敢不敢決一勝負!?”還是妙才為人謙和的多。
果然呂布聽了,氣填胸壑,撥馬就回,驚得身邊的王楷兩人一把拉住呂布的馬韁,呂布的赤兔高,他們兩個文人騎的都是個子矮,脾氣溫馴的母馬,那樣子就象兩隻小猴子在拉大象一般。
“溫候,不可中計啊!此人用言語相激,必有埋伏!”
“是啊溫候,此時敵眾我寡,不宜力敵啊,待回得營中再作打算!”
“屁!適才是誰在營中力勸我出來的?現在就這麼走了,我呂布哪有面目見天下人!”布大怒,揮舞著手中的畫戟在空中劃了一個圈,“怕死的你們就走,我去回回他們再說!”
王、許二人羞慚的相視了一眼,還真被陳宮料中了,不過他們在此也是於事無補,只好衝著呂布高大的背景打了個拱,然後策馬勿勿而逃。
其他人當然是留了下來,主將沒走,其他人不得命令而退不就是逃兵?
看見呂布退而復返,張鋒心裡又高興又壓抑。真的要在戰場上對決麼?
“曹洪小兒!辱我太過,可敢一戰!?”呂布人還有幾百步,聲音已經遠遠的傳來。
“別上當,子廉你不是他對手!”張鋒沒想到呂布會直接挑中武藝最次的曹洪,是有心還是無意?如果是有心的那就有點低估呂布的智商了
沒想到男人最見不得別人說他沒本事,曹洪也是個急性子,一聽張鋒這話,不答話反而縱馬衝了出去,想攔也攔不住了。
“來來來,讓你見識下我曹子廉的武藝!”不知是被呂布還是被張鋒激怒,曹洪發火了。
夏候淵也不滿的看了張鋒一眼,平時你不是這麼口無遮攔的啊?這麼說話誰受得了啊。
張鋒回報一個歉意的眼神,兩眼然後死死盯著場中,這兩人誰他都不希望受傷,當然呂布在曹洪手下受傷的可憐性幾乎就是零。
“無知小兒!”看著曹洪單騎越眾而出,呂布不怒反喜,一絲猙獰的神色悄然躍起在英俊的面龐上。
找死就怪不得我了!
曹洪看著越來越近的呂布,一種武力天生的直覺告訴他,這個人敵不過!
赤兔馬快,從而使對決的那一方吃虧,而呂布身上的殺氣更是和馬的速度混為一體,一股螳臂當車的感覺從曹洪體內油然而生,衝動不見了,只有一背後的冷汗。
“這個死妹夫!硬把老子激出來做什麼,說那樣的話,誰的臉上掛得住啊!”曹洪心裡一百個願意掉頭就跑,如果沒人看的話。
死就死吧,真要逃了就太丟人了,曹洪用大吼來給自己壯膽。
兩馬交錯,曹洪奇蹟般的身子往後一倒,整個人平躺在馬背上,呂布含怒出手的一戟果然含金量高,平時也自詡為曹營悍將的曹洪雙手拿的刀就被呂布一戟掃飛。
那刀在空中打著旋,發出“嗚嗚”的叫聲,一連轉了十七、八個圈,“撲”的一聲直直插進土裡半尺多。
“妹夫救我!”曹洪再也不敢想什麼出頭了,兩隻手被抽了骨頭似的軟綿綿的垂在身體兩邊,靠著馬鐙才掉頭。
不待曹洪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