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情誼,與蔡琰論辨個不休。
第二天,張鋒精心打扮了一番,淡青內襯的深衣寬袍大袖,束以麒麟獸頭的腰帶,沖天冠束髮,倒是神采奕奕。與老爹坐馬車來到黃府,家丁一看,飛也似的一面請入內,一面找人報於黃琬去了。
黃琬也知道自家女兒與張鋒有些曖mei,他對於張家也是滿意的,只是對張鋒的瘋名在外有些微辭,但是張溫的面子也不以不賣,只盼這孩子長大些會收斂些,所以此事倒是千肯萬願。
兩方述禮已畢,分主賓坐下,兩個主角也在場,只不過多了一個鐳射超級大燈泡,蔡琰是也。
張鋒看著黃鶯兒嬌羞不勝的如花美顏,心中自是稱讚,可看在蔡琰眼裡,卻是登徒子一般的行為了,冷哼一聲,也不顧自己姐妹偷偷於幾下掐自己一把,想讓張鋒當場出出醜:“兩年不見,張公子從師盧大人,想必早已滿腹經綸了?”
主人還沒開口,這不知何身份的小丫頭卻早早跳將出來向張鋒叫板,兩個老頭子只當是晚輩之間的一些玩鬧,倒也不放在心上,只是笑呵呵的看著。
張鋒本著不想得罪這刁蠻丫頭的想法,只是淡淡一笑:“不敢當,卻是粗通文墨而已。”
蔡琰卻不知進退,言辭咄咄逼人:“小妹日曾讀《詩經》,喜一文,文曰:‘終南何有?有條有梅。君子至止,錦衣狐裘。顏如渥丹,其君也哉。終南何有?有紀有堂。君子至止,黻衣繡裳。佩玉將將,壽考不忘。’請教張公子,此文何解?”
這卻想考倒張鋒了,這是詩經-秦風裡的一首,意思是終南山的姑娘,對進山的青年表示愛意,這裡是譏諷張鋒。
張鋒雖真實年紀三十有二,但一向的作風是有恩必報,對於這蔡琰蠻不講理的行為,當下覺得當時對她的敲打還不夠,既如此,何妨再殺殺她的銳氣,跪直身體說道:“蔡小姐學富五車,在下是佩服的緊。只是奇怪張某也聞‘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張某人行得正,坐得直,為何不能為佳人‘吾寐思服’?再者蔡小姐當眾此言,莫不是看上了張鋒?”
張鋒言辭犀利,倒讓蔡琰玉臉羞紅,這下不好,倒被他回打了一耙,我這麼多年書豈是白看的,當下又強自辨道:“君子?哼,聞你這君子好行市井之事,所交者皆販夫走卒,行那下人之事,還敢強自說自己是君子?”
張鋒毫不退讓,也針鋒相對的說道:“蔡小姐出身高貴,自是看不起這等下人。請問,如無此讓蔡小姐視為螻蟻的下人,你食甚?穿甚?用甚?你這等只懂尋章逐句的微末之技,倒敢小覷了天下百姓,須知‘民為重,君為輕’,民眾乃天下之根本,皮之不存,毛將焉附?蔡小姐如無這等‘下人’,怕是肩不能挑,足不能行,三五日定餓死於書案前,你這捨本逐末,四體不勤,五穀不分之人,倒敢小看天下之蒼生,真叫人笑掉大牙!”
不等蔡小MM有所反應,張鋒又進一步:“本來文以安邦,武以定國,”話鋒一轉,指著兩個老頭說道,“正如家父與黃大人一樣,學文治世,卻不是小姐這樣每天考究何文何句何章出自何處何解何意,空有滿腹經綸,卻不得其用。請問小姐,你的四書五經,是可以北退胡人,還是可以南定蠻夷?或者可以勸當今皇上,修身治國,還是可以換成谷粟錢糧,以充我大漢之國庫?如若都不能,請小姐慎言,鋒恥與之言也。”
說罷,大袖毫邁的一揮,堂堂皇皇的坐下,那氣勢,真是昂昂七尺好男兒也。
張溫和黃琬兩個人老臉微紅,他們正是那種尋章逐句的那種人,動動嘴皮的事比動手的事多多了,可是張鋒這一吹捧,倒給了他們一些面子,否則不是承認自己是那種文不能定國,武不能安邦的人?
特別是張溫,見兒子說話有理有據,老懷大慰,臉上笑著如一朵車矢菊,滿臉的皺紋好象剝開的桔子片一樣舒展開,這世上唯一的人才就是自己的兒子了。
黃琬也是驚中帶喜,只聽說張鋒行為有些瘋,卻沒想到聽了今天一席話卻識大體,有見識,比起一般普通小兒好太多了,心裡對這親事也開始主動的熱衷起來。
只是張鋒一時情急,居然連當今皇上也隱隱批評不務政事,只不過一個是自己兒子,一個是自己未來的快婿,哪個會把這種掉腦袋的事說出去呢?只是暗地裡提點提點罷了。
再說蔡琰,卻是五雷轟頂一般,原告只覺得自己是對的,琴棋書畫精通了便是這世上最了不起的人,加上蔡邕本人也是如此,從小就覺得自己高人一等,對張鋒卻是從小就看不起,哪知今天他激激昂昂一段話,卻是半點也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