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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兒,這裡你最懂事,每次她們三個鬧彆扭,都是你居中在調解,這些我都看在眼裡。”張鋒放開三女,都一個個自覺自動的站起來。張鋒眼睛看著糜環,小丫頭傻不愣登的走過來,把小手放在張鋒的巨掌裡。
然後拼命點頭。
“記住我的話,我們都是一家人,你們見過眼睛和鼻子做對的?”張鋒有意無意把環兒的手輕輕揉捏了幾下,立即就一片醉酒般的酡紅。
“其實我想說的是,我們真的馬上就是一家人了,包括那個你們見過的曹姐姐。”
“是曹妹妹!”麗兒忍不住多嘴道。無論是比年紀還是比胸,那個曹葳兒怎麼也不算是姐姐。
“夫君說話的時候,不要打斷!”連蓮兒都懂事了許多,不滿的看著自己這個剛剛還是同一戰線的戰友。
“咳,這次出征回來後,主公答應為我為主,為我們四人完婚。”
最大膽的呂綺玲想也不想,嗯哼一聲,撲進張鋒懷裡,象抱住心愛的玩具一樣,搖了又搖。
糜環只覺得呼吸有些急促,雖說早晚要嫁入張家,可是聽張鋒親口說出來,還是覺得一陣害怕和希望的感覺共同交織著。
“但是在那之前,還有一件事要做。”張鋒說著,嘆了口氣。臉上原來洋溢著幸福的光彩,也漸漸黯淡下去。
“什麼事?”四女齊齊問道。
“通知玲兒的父親,呂布呂溫候。”
第一百二十一節 流言
壽春城裡,彷彿是那麼自然而然的,不知從哪裡開始流行到這樣一種說法,不論是誰,商賈或者“偽皇帝”官員,平民或者士兵,只要是能拿到偽帝袁術的人頭,賞金十萬,封候並增邑八百。
小橋邊的挑夫堆裡,酒樓裡的茶桌旁,或者民家飯後的几案邊,大家紛紛互相或有意或無意傳播著這個訊息,無數雙或明亮或貪婪的眼中閃爍著希冀的眼光。
就連袁術身邊的一些“大臣”、“將軍”的家人都聽了這種說法,被封為“大將軍”的紀靈沒等著第二天的早朝就連夜“覲見”了皇上,告訴這個幾乎風傳整個壽春城的訊息。
“可恨!到底是哪個小人居然想出這樣狠毒的主意!敢打朕的腦筋!”袁術全身一套嶄新的明黃色帝服,頭戴朝天冠,腳穿無憂履,冠上垂下的珠簾很好的遮住了後面的臉龐,讓他原來尖瘦如同一個窩窩頭的腦袋居然也有了幾分帝王之氣。
所謂的人靠衣裝就是這種效果。
夜間一干比如楊大將(也不知哪個豬起這麼白痴的名字),袁胤、劉勳、李豐、雷薄等心腹都不在,身邊只有幾個新成了內侍總管的太監。
“陛下請息怒,此事必與兗、徐、荊幾州脫不了干係,目的是欲我大陳內亂。臣建議,不如施雷霆手段,散播流言者死,看那些宵小還能不能藏得住!臣估計這些傳言必是敵方派入壽春的探子所散佈,只要順藤摸瓜,自然能揪出這些人,到時天下自然太平矣!”
“嗯,大將軍果然有遠見,朕這就下旨,著大將軍親自督辦此事,務必要揪出那幕後之人,看看究竟是誰與朕作對!”
以為穿了龍袍就是皇帝的袁術甩了甩冠前的珠簾,一陣珍珠相撞的悅耳之聲,袁術發明自己越來越喜歡這個調調了。
看著自己的“大將軍”領旨謝恩後龍行虎步的走將出宮門,袁術滿意的拍了拍龍椅扶手上兩條雕得活靈活現的五爪金龍,龍椅的規格頗寬,袁術又瘦小,雙手張得最大也不能同時扶在兩個扶手上,只有把屁股左右挪了又挪,身後兩個持著大扇子的“宮娥”,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是夜起,早已熟睡的老百姓家裡突然衝進一隊隊刀出鞘,弓上弦的“禁軍”,他們把熟睡中的百姓們一一拉起,凡有傳播流言嫌疑的一律用鐵鏈鎖了,定以“叛國罪”帶走,聰明又有點家底的忙捧上一堆銅板或者值錢之物,或者可以免去一死,家貧者唯有徒然的大呼冤枉。
被定了罪的百姓又被施以恐嚇、拷打,追問這訊息的來源到底為誰,於是更多的一個個不相干的人被牽連了進來。整個壽春城的百姓一夜之間只聽到不停的人聲馬嘶、雞鳴狗叫之聲,間或夾雜著不絕於耳的哭嚎求饒之聲,直到天明,才漸漸平息下去。
而第二天,城門上多了一千多顆“亂黨”剛剛泡上石灰,醃製過的頭顱。
但是紀靈心裡清楚,這根本只是殺雞儆猴,真正的散佈流言的人根本沒找到。而那些看起來,眾多、大量的線索所指向的“罪魁禍首”,根本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壽春本地人,跟兗、徐、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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