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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魂。
第一個火力據點被成功搶佔,第二個碉堡被炸燬,第三個……,隨著一個個日軍的據點被攻克,國防軍將士們依憑這些據點為掩護,展開兇猛而又有效的**,不僅傷亡急劇下降,隨著越來越多的國防軍將士搶佔有利地形,日軍與國防軍的火力強度開始形成一個初步的平衡。但這種平衡並不能維持多久,因為隨著更多的國防軍戰士搶佔更多的據點,此消彼長,日軍的抵抗力變得越來越弱。
本村牧長痛苦地閉上眼睛,當一名又一名國防軍將士悍不畏死地衝向地雷陣,用肉體清除地面上的地雷時,本村牧長就似乎預感到當前的結局。雖然他能繼續改變戰術,繼續阻擋中國軍隊幾分鐘,但是那有什麼樣?但是那樣能改變整場戰爭的結局嗎?能改變臺灣的命運嗎?有著這樣一支兇悍的軍隊存在,他本村牧長在這垂死掙扎的幾分鐘。能改變大日本帝國陸軍的命運嗎?
“殺……”漫天的喊殺聲甚至蓋過周圍的槍炮聲和不遠處海面上的風浪上,讓歷史記載下這個不平靜的夜晚。死亡,在這一刻早已麻木,援助的巡洋艦和驅逐艦打出的已經不再是炮彈,而是一枚枚緩緩降落的照明彈。整個戰爭在同時十多發照明彈的照耀下,亮如白晝,纖毫畢現,這對於原本處於偷襲失敗後的國防軍來說,無疑是不利中的有利。
前面的戰士倒下了,後面的戰士緊接著甩出一枚手雷,並在手雷爆炸的掩護下,一面開槍反擊,一邊攻下一座又一座的碉堡和據點。整個攻勢持續不到半個小時,國防軍將士的人數雖然不多,但卻向一波接著一波的海浪,狠狠地撲向岸邊的礁石。被海石阻擋,推回,沒有片刻的喘息功夫,再次以更加猛烈的勢頭撲來,直到把那礁石完全淹沒。
就在先鋒團發動全面強攻的同時,後續的主力大部隊也趕至。部隊指揮官只看了十多秒鐘,二話沒說,立即就發出立即全面強攻,奪取灘頭的命令。
安平堡被打下,守衛安平堡的日軍被悉數全殲,沒有人知道為什麼沒有一個人投降,不過本村牧長卻是跪坐在指揮室內。面對著國旗和天皇畫像,剖腹自殺。雖然最終還是拿下安平堡,不過國防軍也為此付出慘重甚至是慘烈的代價。整個先鋒團一千來人,一半的戰士全部陣亡,剩下的一半戰士又有一半重傷,幾乎失去戰鬥力,另一半無不帶著程度不一的傷害,想要找到沒有一點掛彩的戰士,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在這種慘烈的戰況下,想要一點不受傷,你都會恨不得給自己來上一槍,因為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樣大的戰損比例,別說堅持戰鬥了,可以保持部隊不散夥已經算是紀律較為嚴明的軍隊了。而即使是在國防軍,一支戰損超過半員的編隊,很大的可能都要面臨撤銷編制,旗號,或者併入其他團隊的可能。
不過負責這路的指揮官沒有多說,甚至都沒啥多問,留下先鋒團和一個連的部隊守衛當地,聯絡後續部隊與補給。主力部隊則迅速兵分兩路,往攻高雄與臺南。
在安平堡被拿下的時候,整個臺灣西海岸的登陸戰基本上結束。安平堡雖然是打響登陸戰的第一戰,但卻是最後一個結束戰鬥的,也是傷亡損失最重的一支部隊。
幾萬的部隊奪下西海岸的戰略港口和城市,稍事休息。天一亮,他們就要立即起程,抵抗住疲勞,繼續攻打臺灣本島的其他城市。在西海岸立足腳步後,素有陸地火車頭之稱的國防軍,無論是行軍速度還是攻擊的速度,絕對不是臺灣剩下的那些非主力部隊的對手。
安平,老三雙手杵著一把槍,跪在地上滿是絕哀與疲憊,周圍,站著四五名嚴重負傷的戰士,還有幾人躺在擔架上,身上全都被密密麻麻的紗布包滿,只露出眼孔,鼻孔和嘴巴。地上躺著一排排的屍體,大多數屍體都是殘缺不全的,有的人更是僅剩下一把槍,連衣服和屍體的痕跡都分不清了。這裡全是先鋒連的官兵,整個先鋒連一百來人,上至連長,下至隊長二三十人軍官,如今一個排長都不剩,而僅僅是最底層的隊長,也僅餘三人。七八十名戰士。還可以站在附近的不過十來人。
“隊長……隊長……”老三這次也身負重傷,一顆子彈打穿他的右大腿,直接讓他暫時變成了瘸子。至於其他被流彈彈片劃破的傷痕和不太嚴重的彈傷,老三根本就感覺不到他們的存在。
從成隊長衣服內掏出那張隊長視若生命的照片,讓所有人失望的是,照片被子彈打穿,看不清照片上那女子長得是何模樣。單看那衣服和身條,非常的俊秀持家善生養。一顆子彈,不僅帶走了隊長的生命,還帶走了隊長最為珍愛的生命。
有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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