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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員,是男人,是條漢子的,隨我出發!”
“盧白菜,盧連長,立即集合部隊,出發!”
盧白菜條件反射地立正敬禮,大聲道,“是!”那一瞬間,盧白菜心中升起一種難言的感覺,這種鮮血溫度在上升,渾身發熱的感覺,盧白菜很久很久沒有感覺到了。就連這樣的敬禮,盧白菜覺得似乎也非常陌生了。
轉身看著其他各軍不少還在激戰,王甲本跳下塹壕,從警衛兵手中拿過一挺輕機槍,大聲對塹壕上滿滿的國防軍士兵道,“弟兄們,隨我掃清陣地,殺向二十鋪!”
“國防軍威武,殺!”
看著那些大喊著蜂擁衝進塹壕內的國防軍士兵們,盧白菜胸膛的一團火也似被點燃了一般。只見那名閃電間槍殺疤子的年僅二十五六歲的北洋老兵,瞬間爆發了。丟掉頭上的帽子,扯開身上的外套,連反穿似乎也懶得去穿了。
抓起一把毛瑟步槍,盧白菜大喊道,“七連的弟兄們,隨著國防軍的同志們,一起去立戰功,殺啊!”
244 血色畫卷
夜,戰火在山東與河北交界的地方,東西向近百公里上,全面鋪開而且自總攻一開始,國防軍就推進幾乎是坦克叢集開到什麼位置,步兵就能隨後跟進到什麼位置。偶爾碰見幾個難啃的硬骨頭,緊緊跟隨大部隊的輕炮團立馬就派上了用場。儲量十分充足的炮彈,潑水般傾瀉到敵人的據點上,很快就讓對方啞火。輕炮團的速度優勢,直讓緊追其後的重炮團炮兵們眼饞不已,一邊卯足力氣繼續追趕,一邊口上羨慕的直叫嚷。
整個戰場上,似乎很快形成風潮一般。類似於王甲本這種陣前收編,加入攻擊隊伍的例子還確實不少。許多原本實額僅有一百餘人的連隊,在加入收編陣前倒戈的北洋新軍後,戰鬥人數甚至比之一個營的人數還要多。
這樣情況的直接結果就是,等第一波的國防軍攻打到德州城外黃河涯鎮時,五萬先鋒部隊不僅在數量上沒有減少,反而還擴增到六萬人之多,這還不算沒有編入攻擊部隊,被收繳武器,壓到後方看守起來的二萬多人。
其中身為連長的王甲本最牛,其麾下的戰士數量已由原來的一百來人,猛增到七八百人,足以和一個團的戰鬥人數相媲美。而且這些人在投誠後,突然變得作戰無比勇猛,與王甲本的連隊一起衝鋒陷陣,每每都是以最快的速度,拿下那些看上去非常困難的據點,直讓原本還對北洋軍戰鬥力輕視不已的國防軍戰士們,心中油然升起一股敬意。
當然,王甲本連隊數量如此激增,和盧白菜等人的整編連集體投誠不無關係。盧白菜那個連隊的許多班長是北洋老兵了,其中盧白菜在北洋軍中就混了七八年了。官職雖然不大,但這人脈卻還是有些的。所以王甲本在盧白菜等人的帶領下疤子連長姐夫的那個團,近半基層軍官和士兵乎都在接觸後放棄抵抗。不僅用最小的代價拿下了大片的陣地,還讓王甲本連隊的人數急劇擴充,頂的上一個團的規了。只是這個團看上去就跟雜牌軍一般,身著國防軍軍服的有之身著北洋軍服的有之,軍服反穿的有之,甚至還有什麼軍服都不穿的武夫,比起那地方財主家的武裝護院看起來,還要混雜。
那名倒在疤子槍下的新兵,那名耳朵非常靈敏他聽見國防軍空軍全體出動的聲音,其實只是一個迷惑敵方情報人員的伎倆。夜晚,藍鳥轟炸機群真的要去執行任務,即使有地面的***引航支援,轟炸機編隊也很難在氣象環境複雜的情況下尋找到目標。
不過國防軍動總攻的次日凌晨四點多,濟南城外隸屬於空軍第一師的二個臨時機場,***通明員來回奔走,顯得的異常忙碌。一架架排列整齊的飛機全都啟動動機旋轉螺旋槳,等待著起飛的命令。
初春的四點多空還是一片漆黑。早春的露水加上微風,還是充滿了涼意。但奔跑在臨時機場草地上的所有人,無不熱的汗冒雨淋,整個機場上都充滿了緊張和蕭殺的氣氛。一枚枚重型航彈迅速被掛上藍鳥轟炸機的機腹下,安全保險引信也隨之被開啟。
一名名飛行員坐在駕駛室內,座艙_敞開著,看著在黑色空中閃動著的群星,這些年輕的飛行員們,緩緩從懷中抽出一根白色的布條,上面用毛筆篆體書寫著一個蒼勁的華字。他們把布條綁在額頭上,眼中射出一種攝人的狂熱和堅決。此次國防軍空軍第一師幾乎全部出動,定然不得目的不罷休,是絕對不會在沒有完成任務前,再次半路返航。
古典的左臂還纏著紗,在醫護人員的幫助下,穿上飛行服,帶上飛行頭盔。在轟鳴的藍鳥轟炸機機群的轟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