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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莽行事。壞了規矩,把整個合肥地區計程車紳們得罪了,於你華家,可是大大無益啊!”
原來卻是為了這個,華飛笑了笑,緩緩道,“李大人所言不假,我的確是減了田租,但這減田租也並非毫無條件。我想李大人應該聽說了,我名下的佃戶,凡十八至四十五歲,必須接受民團訓練,保衛鄉土。我想,這應該沒有壞了什麼規矩吧。李大人身為一縣父母,這些事情,就煩請大人幫著做些解釋吧!”
“你……”說來說去,問題不但得不到解決,這個華飛竟然又把問題推給他。前後的怨氣積累,令李維源有些惱了,語氣也有些不善道,“你這是……這是……不成體統,真不知你父親,當初是如何教導你的。”
“誰若不滿,就讓他親自來找我說道好了。小民俗事繁忙,就不陪大人了。華三,送客!”李維源說的父親雖然是指華復遠,但卻讓華飛情不自禁地想起那個世界的親人。當下情緒失控,憤怒地打斷李維源的話,冷冷地道了句送客後,就去射擊場察看新的射擊成績去了。留下李維源等人面面相覷,不明白這個華少爺怎麼情緒突然變得如此激動。
“請!”華三和華大不一樣,聞言只是冷冰冰地站到李縣令身前,語氣更加冰冷地道。
“你……你……季管帶,給本官把這狂徒拿下!”李維源的神經幾經打擊,終於有些失控地揮手跳著怒喝道。
“季管帶,你沒聽見本官的話嗎?”李維源見季光恩半天沒有反應,轉身喝問道。
“大人,天快黑了,我們得回去了!”
嗯?天快黑了?現在不是午時還未到嗎?李維源疑惑地轉眼看向季光恩身後的巡防營士兵,每個人都紛紛避開目光。不過嘴角那忍不住的譏諷,卻是毫不掩飾。
李維源一凜,悄悄四處看去,只見周圍訓練營的新軍們紛紛停下進行的訓練,眼神齊齊地射向這裡,有些人手中的槍更是仿若無意地指向這邊的方位。
李維源頓時冷汗直冒,小腿肚子情不自禁地顫抖起來。這個狂徒,實在是太猖狂了,無法無天,竟敢藐視朝廷命官。好,我……我忍耐,我忍暫時耐。當下色厲內荏地哼了一聲,一甩袖,步伐踉蹌地狼狽而去。
“哈哈……”不少膽大的家丁見狀,肆無忌憚地哈哈大笑起來。咱家少爺,實在不一般。那個牛氣,就連堂堂縣老爺,不是也拿他無法。跟著少爺做事,比幫老爺做事那要痛快許多啊!
這是一個瘋狂的時代,以瘋狂之名,無數暗流在低沉地湧動。只欠一個花火,一旦點燃,必將燃燒整個世界,淬鍊一個民族的新生。
只是這代價,或許實在太沉重,太沉重。
9 以瘋狂之名
“季管帶,本官命令你,立即調集巡防營,拿下華飛回來見我!”合肥縣衙,李維源暴跳如雷,指著季光恩的鼻子吼道。他做官幾十年,還從未如此被羞辱過。簡直,斯文掃地,斯文掃地啊!
“大人,巡防營只有區區八百士兵,連人家保衛團一半之數也沒有,武器更是不及他們犀利,如何拿取?”季光恩低著頭,完全沒有絲毫行動的打算。
“本官不管,如果巡防營人數不夠,再調集巡警營與你同去。總之,定要拿下那該死的華飛回來見我!”
“報,大人,大事不好了!”未等季光恩回話,一名衙役飛報道。
“什麼事?”李維源一腳把來報衙役踢翻,暴躁地吼道。
“大……大人,那三河華少爺家,走失了三名新丁!”衙役捂著臉,委屈地抽舌道。
“華少爺,華少爺,媽拉個巴子,他家丟了三名新丁,關本官何事?”
“大人?那……那華少爺說,三名新丁定是無意衝撞了大人,被大人抓到縣衙,關了起來!”
“本官何時關了……哼,豈有此理,就是本官關了,那又如何!”
“大人,那華少爺帶領一千保衛團新丁,直奔合肥而來。”
“他來合肥……來的正好?什麼?帶領一千保衛團新丁?他來合肥做什麼?有沒有帶武器?”李維源嚇了一跳,想起華飛營中那些彪悍無狀的莽漢們,立時心虛不已。
白痴,人家不帶兵器,難不成是帶人來縣衙告狀?求你這個青天大老爺給他做主?季光恩心中暗罵。
“大……大人,據探子回報,他們全副武裝!”
“季光恩,你還傻愣著幹什麼,快給我去城門,一定不能放他們進來。反了,全反了!”此時的李維源,已經完全方寸大亂。他做夢也沒想到,前腳剛回合肥,華飛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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