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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過仔細想想，這如果被其他小報記者看見，還真算條新聞。赫曼對此倒不在意，華飛一個輕鬆的話題，立即讓兩人之間的陌生感消除不少。赫曼對華飛所說的華愣子很感興趣，這個外號她雖然聽過不少次，但卻一直不知道來歷呢！

於是華飛和赫曼一邊沿著外灘的江邊散步，一邊聊起一些往事，不時把這個記者逗得開心大笑。華飛並非嚴肅刻板之人，只是自穿越以來，時代的陌生感和歷史的緊迫感，讓他很少放開心懷，去享受輕鬆的愉悅罷了。

不過隨著漸漸融入這個時代，一切的發展完全超乎華飛的預期。雖然肩頭的壓力更重，但所有都步入一條良好的軌道。英格麗赫曼的偶遇，更讓華飛回到美洲成長的那些歲月，不自禁地放鬆起來。

“這麼說，華司令的外號原來還是如此之多啊。華先生年紀輕輕，就做到統帥萬軍的將軍，追求者一定很多吧？不知道華先生可否透露一下私人的感情生活啊？”英格麗赫曼似乎變身為八卦記者，滿眼激動地道。

“咳咳，涉及個人隱私，請原諒我不能回答！當然，如果赫曼小姐願意用個人的隱私作為交換，我考慮下這個交易！”華飛故意賣關子道。

“你是在詢問我是否單身？”

“赫曼小姐可以這樣理解。”

“雖然我很不喜歡一個人，但沒有辦法，在中國的美國人太少了，優秀的美國人更少。”赫曼似乎毫無忌諱，坦言相告。

“我很好奇，那你為什麼選擇記者這個行業，而且還來到遙遠的中國呢？”這點華飛早就好奇了，從交談中華飛得知赫曼剛剛畢業於美國一家知

金融系。而且從她的言談舉止和某些細節習慣上可的家庭絕非一般的市民普通家庭。如果不是清楚美國的孤立主義浪潮甚為流行，華飛甚至都懷疑她是美國人派出的間諜了。

“因為我不喜歡我的專業，我喜歡旅遊，探險。很早很早的時候，我就有環球世界的夢想。在讀書的時候，我從一本世界歷史書上，看到過對中國的介紹。於是我就從那個時期起，對來中國產生了嚮往。”

赫曼似乎完全沒有料到華飛內心對她的猜測，而是興奮地滔滔不絕道，遇到漢語不熟悉的詞彙，她就直接用英文代替。

“而記者，更是我周遊世界的一個很好的職業身份。我去過希臘，埃及，伊朗，一個月前來到中國，計劃待上半年後，就轉道去最後一站，印度！”

“那麼你對中國的印象如何？”華飛忍不住道。

赫曼笑容輕輕一頓，不過還是如實道，“說實話，我有些失望，不過……並沒有完全失望！”

“哦？這話怎麼說？”這下華飛更加好奇了。

“個人隱私，請恕我不能回答！”赫曼學著華飛的腔調，模仿他的語氣煞有介事地道來，引得華飛開懷大笑。實在看不出來，這個如此美麗動人的記者赫曼，竟然還有如此搞怪的一面。

“好了，我的交易完成了，該你了！”

“交易？什麼交易？”華飛一臉困惑道。

“你……我用我的個人隱私，交換你的個人隱私。現在，我完成交易了，該你說說你的隱私了！”

“哦，原來是這個啊！”華飛恍然大悟狀，卻故作思索地道，“可是我似乎只是說我考慮這個交易而已，並沒有答應一定要完成這個交易啊！”

“你……你……”如果不是手中的萊卡相機十分珍貴，赫曼真想一相機砸過去，砸死這個混蛋。“你是個不講信用的無賴，你如何能欺騙一位高貴美麗的女士？”

“報告！”

華飛正要回話，卻被王蒙的報告聲打斷。這個傢伙見自己正和人如此開心地聊天，還來打斷自己，一定是有要緊事。當即告罪一聲，走過去幾步道，“什麼事？”

“司令，那邊有個人要見你，並給了我這張東西！”

華飛展開一看，只見是一張白紙，上面畫著兩個簡單的圖案，一隻眼睛和一隻手。華飛眉頭輕皺，立即想起什麼，對王蒙小聲道，“帶他過來。”

“是！”

華飛回身向赫曼的方向笑了笑，示意她稍等，隨即向前走去，拉開一段距離。

“少……少爺！”

來人一見華飛，就喉頭哽咽，眼眶溼潤，情不自禁。

“你，賀……賀一程，是你？”華飛大喜道。賀一程是第一批的毒人，華飛曾經親自帶領訓練過他們。後來向賢去上海組建毒手會，硬是拉走了唯一一名毒人戰士，那就是賀一程。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