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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武裝的巡警局。另外四團保衛軍大都分別駐守在其他四縣,這可是個絕佳的好機會啊。他華飛自尋死路,我們可要讓他如願以償!”馬鐵齜牙咧嘴,無比陰毒地道。
“可是……他為什麼突然派出二千新軍,趕往無為呢?”馬士海依舊有些不放心,心神不定地道。
“爹!”馬鐵急的大叫,“或許是他搶藩庫搶出癮來,盯上了銅陵或者蕪湖,誰知道呢。不過是個華愣子而已,爹,你也太謹慎了!即使他的二千新軍駐守在三河,憑著我們二萬的人馬,難道還怕他不成?”
“他愣?”馬士海突然猛拍桌子,怒氣衝衝道,“他如果是個愣子,能夠僅憑二千團練攻下安慶?他愣?他如果是個愣頭青,他能以四千寡兵,攻下南京?他愣?他如果是個愣子,能夠坐上安徽獨立政府的軍政長?哼,糊塗啊,他華飛絕不是愣子。如果他是愣子的話,那你我可就算傻子了!”
“馬鐵,你給我帶上幾名機靈的親信,再次去趟三河,務必要確定,那二千新軍絕對不在三河了!”
“是……爹!”
“另外,再與倪督辦聯絡。只要我們拿下合肥,三河,請他務必派軍援助我們。否則他華飛二千精銳新軍,必會誓死反撲,難以抵擋!”
“爹,倪督辦已經集結準備好部隊,只要我們行動一成功,他就會立馬南下。另外如果我們攻下三河,抓住華飛。他的那些新軍投鼠忌器,必然不敢妄動。爹,你就放心吧!”
“唉,但願如此!我馬家生死存亡,在此一舉!華飛!是你逼我的,怪不得老夫不講情面了!哈哈……!”
“報,軍長,合肥的馬家依舊毫無動靜!”巢湖沿岸拋錨停靠的江元炮艦上,華飛正和莫海宇,曹原等人靜靜地等候最新的情報。身後的一干軍艦漁船上,站滿了全副武裝的新軍主力。
還沒有動靜?難道他們發覺了什麼?不可能吧,華飛自認為戲份已經做到足夠逼真了,他們為何還不為所動。
“命令,偵察營擴大偵查警戒範圍,一定不能讓任何人靠近我們的位置,從而暴露我們的行蹤!”
“命令,馬家附近的偵察員可以退回來了。所料不差的,今晚他們就會採取行動!”
“華飛,你為何這麼確定,他們今晚一定會採取行動?”身後的莫海宇實在忍不住問道。
“因為,他們等不起!”
可以說,以馬家為首的諸多土豪鄉紳的異動情報,自一開始就被華飛完全掌握。和當初華家一樣,這些土豪鄉紳們大都擁有數量不等的武裝護院。其中更有實力雄厚的望族豪紳,以辦團練為名,組建上千的武裝力量。由於是自傢俬兵,不但武器裝備精良,而且大都訓練有素,忠誠度較高。
這些力量,其單個武力或許不足為慮,可一旦聯合起來,即使是政府也不得不顧忌三分。只是如果沒有特殊的外部刺激,讓這些世代恩怨糾纏的土豪們聯合起來,也絕非易事。
但,無畏無懼的華飛,卻觸碰了這根紅線。他要贖買大家的土地不算,並且還禁止大家繼續購買土地,這不等於是要了所有人的命根子,你說他們如何能沒有反應!加上北方倪嗣沖等有心人的推波助瀾,與華家積怨多年的馬家很快就聯合了十幾家大土豪鄉紳,秘密聚集起了近二萬的人馬!
華飛並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莽夫,但你若用武力與其對抗,他還真的從來沒有怵過。於是耐心地等了幾天,只見馬家聯絡的人越來越多,卻始終不見他們行動。眼見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萬一合肥的李家,張家,王家等望族也被說服加入他們的陣營,那可真夠華飛喝上一壺的了。
於是華飛決定主動出擊,引蛇出洞。故意把二營新軍主力調往無為,再把另一營新建的主力新軍隱藏到合肥城內。製造整個三河合肥防守空虛,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的絕佳機遇。如果這都不能讓馬家心動,那麼華飛就不得不採取下策,公然武力干涉這些團練的聚集,防止事態超出他的控制。不過那樣的話,土地改革面臨的阻力,依然沒能消除,還會發生什麼變故,就不得而知了。
“報,軍長,馬家的人行動了。共計二萬多人馬,兵分二路。一路直接奔往合肥,一路來攻三河!”
“終於來了!”華飛輕輕吐了口氣,對著身後的希伯,郭通笑著道,“二位,接下來的,就該我們上場表演了!”
45 伏擊
初春的夜幕,留著殘冬的幾分餘寒。在合肥通往三河的水泥路上,一支一萬餘人的雜亂隊伍,正成群結隊地趕往三河華家。負責領隊的,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