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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烏仁圖婭是一匹烈性子的桃花馬,乃顏汗就說過只有楚風才能騎。騎手在熟悉馬兒的過程中,除了原有撓腳心的刑罰,在佐渡島又發明了打屁股的新手段。
畢竟還沒過門,就算草原兒女不在乎禮法,在室的烏仁圖婭終究面嫩些,被楚風捉住打屁股,還是非常“可怕”的。若在往日,早就屈服了,但今天,她打定了主意,非得跟皇帝回琉球,見一見那四位將來的“競爭者”。
她閃電般的伸出那芊芊玉手,一把掐住楚風軟肋,“面目猙獰”的道:“皇帝當小女子真不堪一擊嗎?往日那是讓你,要是不帶我回琉球,哼哼,誰打誰的屁股,還不一定呢!”
哪兒有大姑娘打男人屁股的?說完這句,烏仁圖婭雖然咬牙切齒裝出副兇相,卻不知她的臉火燒火辣,紅得跟草原上八九月份的火燒雲,也相差無幾了。
“小心我抓你眯眯!”楚風嚇走了小心肝撲通撲通亂跳的烏仁圖婭,看著琉球所在的西南方向,隱隱有點擔心。
果然,七天後擔心變成了現實。
琉球碼頭,歡迎御駕北巡而歸的官員民眾人頭濟濟,舞獅子的、舞龍的隊伍二三十個,鼓樂震耳欲聾,但楚風從官員們的眼中,看得出部分別樣的意味,特別是當烏仁圖婭跟在他身後,走下懸梯的時候。
《臣文天祥侯德富鄭思肖張廣甫曲海鏡奏請皇上尊重國體順應人心折子》,擺在了政府大會議室的橢圓桌子上。
摺子上的內容,大約就是“漢與蒙元本世仇,皇帝若娶蒙古女子,則天下人必有疑我之心,且漢制不同舊制,而各地遵令施行,漢軍不同舊軍,而豪傑爭先投效,百姓嬴糧而影從者,惟皇帝高擎義旗,驅除韃虜恢復中華而已。天下人有疑我之心,則大好形勢必不復存……”
楚風拿著這份奏摺,微笑道:“能讓七位部長中的五位聯名具折,自大漢龍興以來,可是難得的很吶!”
七名部長,惟有趙筠和王大海沒有具名,這不難想到,一位本身就是皇后,一位身為國丈,避後宮爭寵的嫌疑罷了。
而剩下的五位部長,齊刷刷的把名字列在了奏摺上。
被皇帝的目光掃過,匠戶系的曲海鏡、張廣甫眼神當中,有點不好意思的躲躲閃閃,侯德富側身擋住別人的視線,偷偷指了指文天祥。而故宋狀元郎文天祥,和他的朋友鄭思肖兩位,正襟危坐神色凜然,顯然做了犯言直諫的打算。
楚風看出來了,侯德富是被即將成為他老丈人的文天祥逼得沒法簽了字,但他的態度,顯然認為這個摺子無可無不可,取中立態度;曲海鏡和張廣甫態度的閃爍,並非認為這摺子內容不妥,而是為這次沒能夠站到皇帝一邊才有些歉意,道義上,他們自認為是正確的;文天祥、鄭思肖則是這場風波的主力。
“我只想知道為什麼?”楚風對文天祥說:“文部長,我記得在三個月前,你還積極支援以華變夷的政策。”
這、這,皇帝把娶胡女上升到以華變夷的高度,文天祥倒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沉吟半晌才道:“歷代帝王,娶胡女者殊無明君,皇帝若是宮闈乏人,我大漢境內千嬌百媚,就算到民間選妃,不怕沒有顏色超過那胡女的。”
呵呵,文大君子居然也談起美女容色,倒是有趣!楚風笑道:“時移世易,我大漢政策既然曰‘如蒙古、色目,雖非華夏族類,然同生天地之間,有能知禮義,願為臣民者,與中夏之人撫養無異’,皇帝自該以身作則,豈能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皇帝點燈?”
“皇上此言差矣!”鄭思肖疾言厲色,擺出副死諫的強硬態度:“皇帝娶胡女,殊無天家顏面,損我大漢威嚴!將來史家班班鐵筆,百年後吾皇必定悔不當初!”
楚風的眉頭忽然就皺了起來,自人類進入父系社會,民族都是以父系血統傳遞,誰的父親是哪族,誰就是哪族人,全世界文明民族中惟有猶太人數千年顛沛流離,男子被殺女子被辱,所以屈辱無奈的選擇以母系傳承,要是羅馬士兵上了猶太女人生下個小孩,他算猶太人。
比如康熙大辮子的老孃是漢人,試問康熙屬滿人呢,還是屬漢人?後世有些“史學家”說他半滿半漢,這些個腦殘千萬別穿越回那所謂的康乾盛世,否則啊,一定被康大辮子弄成個文字獄,砍了腦袋當夜壺用——人家可不承認那一半的漢人血統!
所以把異族的美女弄了來,是挺光榮挺了不起的好事啊!近幾百年,咱們華夏老是被別人民族融合,咱就不能去融合別人一把?
楚風盯著鄭思肖問:“漢文景、唐太宗,算不算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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