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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托就更簡單,船廠有的是木匠和堆積成山陰乾好的木料,乾脆成立一個獨立核算地木器廠,造船木材和槍托用訂貨方式,富餘時間允許他們接製造傢俱一類地民用活。
火槍的產量達到了每天兩百支。 它地身管長1米,口徑15。5毫米,球形鉛彈重20克,彈丸最大飛行距離300米,集火壓制射擊時有效射程200米,單兵對單兵的有效射程100米——暫時還沒有膛線,鉛彈在空中是翻著跟頭飛,超過100米就只能概略射擊了。
從技術角度看,槍管鍛壓成型、鑽制內膛光潔,使用了定裝槍彈,這已經超過了明朝末年的鐵皮卷制火槍,以及小日本幕府末年的“鐵炮”,達到了1840年鴉片戰爭時期英國“褐貝絲”,法國M1777的技術水平。
訓練場上,換裝了大漢二年式步槍計程車兵們,正在進行熱火朝天的射擊訓練。
於小四用牙齒咬開圓柱形定裝子彈,裝火藥那頭的紙殼,把火藥倒出一點到引藥池,再把剩下的大部分火藥從槍管口灌進去,然後倒過定裝彈,包著鉛彈的那頭塞進槍口,用推彈杆把它推到膛底,有那層油紙的潤滑,這個步驟不費事。
扳開擊錘,槍管後面的標尺翻到一百米的位置,上面的缺口和槍管前面的準星、百米外的稻草靶子…一線,扣動扳機,擊錘夾著燧石敲下,砸起的火星濺到引藥池,點燃了火藥,哄的一下燃起來——多虧引藥池開口特意偏右,並且有點斜,這樣才不至於讓火藥煙霧燻到自己眼睛。
火焰透過傳火孔鑽進了槍膛,裡面的火藥劇烈的燃燒,瞬間釋放出自身體積四千倍的氣體,推動彈丸沿著槍膛向前跑,此時,包裹彈丸的油紙又發揮了氣密的作用,它把彈丸和槍管之間的空隙都塞住了,火藥氣體不得洩露,只能把絕大多數的能量作用在彈丸上。
從扣下扳機,到彈丸飛出槍膛,也就一眨眼的功夫。 幾乎同時,百米外的人形靶騰起一團石灰,表示它已被子彈命中。
於小四開了十槍,竟有七槍命中,這在剛剛換裝不到五天,才打了五十槍的部隊來說,已經是非常了不起了,只是裝彈的動作還比較慢,每分鐘也就能發射兩三槍。 他昂首挺胸的走下射擊位,兩個月的新兵訓練下來,於小四從一名普通農家子弟,成長為合格計程車兵。
這邊是練習單兵設計,另外一片則是放排槍。 一個連的三個步兵排,在各排排長的口令下,齊射的槍聲一陣又一陣的響起——當然不可能訓練五天就搞出熟練的三段擊,但三位排長的口令有先有後,三次齊射形成了類似三段擊的效果,兩百米外紮好的一群稻草人,就像被暴風雨襲擊,稀里嘩啦打爛一片。
嗯,可以去排隊槍斃蒙古韃子和日本鬼子了。 楚風滿意的點點頭,職業化軍隊的效率,和士兵們訓練起來哇哇叫的精氣神,確實有那麼股子天下強軍的氣勢。
更遠一些的火炮訓練場,利用臥式鏜床,新造成的六斤炮正在發威。 負責炮兵訓練的李家福,把直徑9。6厘米、六斤重的大鐵彈灌進炮口,瞄準三百米外模仿泉州城牆砌好的一段城牆發射。
巨大的轟鳴中,炮身向後一縮,炮彈就攜帶者雷霆之威飛出炮口,直奔城牆而去。 城牆上磚石崩裂,沉悶的撞擊聲震得人腦袋發暈,再看看城牆,已被炮彈崩塌了最外面一層。
“好!”楚風帶著侯德富、陸猛,拍著手從後面走來,見李家福等人立正行禮,他回禮道:“別停,繼續打,看多少炮能把這城牆崩塌。 再按打城牆上端、打下端、打中間,三百米打、五百米打,把效果全測出來。 泉州城牆是個代表啊,漳州汀州各處的,都和它差不多,只要測出來,咱們將來打城市,心頭就有底了。 ”
啊?上端下端中端,還分三百米、五百米,這要打多少炮啊?李家福扳著手指頭,面露難色,一時都算不清了。
楚風哈哈大笑著拍拍他肩膀:“泉州的拿六斤炮試過了,今後再按臨安、大都的城牆形制修上這麼一段,將來還要試十二斤炮哩。 ”
臨安、大都!侯德富和陸猛心有靈犀的對視一眼,兩顆心就畢剝畢剝的狂跳起來。
第162章 啟航
大漢二年三月初一,琉球港,十條剪式船、兩條炮船組成的漢國史上最龐大船隊,正要揚帆啟航。 幾百面潔白的船帆遮天蔽日,各船的水兵們解纜、起錨、升帆,號子聲響成一片,離開家鄉,他們並不留戀,萬里碧波,就是大漢水師的通衢大道,水師航跡所在,便是大漢的領水海疆!
船上,裝載著錢小毛、黃金彪兩個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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