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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教育,儒學的份量少了,她可不知道這些古文,何必掉書袋呢?便笑道:“唉呀,反正就是一個男人帶兩個女人,他們三個難免胡天胡地……”
說著她湊到敏兒耳朵邊,輕輕說了些什麼。
“哦,”敏兒恍然大悟,大聲道:“原來那次姐姐你和烏仁圖婭,就是兩個人同時……怪不得你們同時懷上寶寶了呢!”
這個沒心沒肺的王敏兒!雪瑤氣得直跳腳,臉蛋也變得緋紅,心說你知道就行了,何必大聲說出來?被趙筠姐姐聽到了,還不拿這事笑話我呀!
侍衛們都離得比較遠,海風又呼呼吹著掩蓋了聲音,雪瑤不擔心外人聽到,惟一懊喪的就是別被趙筠聽了去,不管怎麼說,她還是第一皇后,如果按過去的說法,那可是楚風惟一的正妻!
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趙筠似乎專注著海面上的情況。一雙秋水明眸沒有絲毫波動,雪瑤這才放了心。
沒有人知道,看似八風吹不動的趙筠,不但把剛才那句聽到了耳中,心頭更是樂開了花:我說浙西平方臘餘黨之前,楚呆子沒在宮中待兩天,怎麼雪瑤和烏仁圖婭同時懷孕了呢?原來如此啊原來如此,哼哼哈嘿……
“來了,來了!”迎接子弟兵得勝歸朝的人群一陣騷動,那不是,遠遠的海天相接處。點點白色的帆影若隱若現,彷彿追風逐浪的海鷗。
剛才還像千年寒冰的趙筠,出塵絕世的面龐上露出了發自內心深處的微笑,在那一瞬間彷彿千年的冰川融化,大地春回,百花盛開,皇家衛隊的衛士們,驚訝的發現,他們護衛的趙筠,主理庶政、黜涉百官、持正柄衡的大漢第一皇后,此時竟然和久別之後看到丈夫歸家身影的小婦人,沒有任何區別。
王敏兒踮起了腳尖,不管不顧的大叫起來:“楚哥哥!”
雪瑤呢,剛才還說不要等楚風了,此時卻比誰都專心,修長柔軟如天鵝的脖子微微向前傾,細碎的銀牙輕輕咬著粉嫩的嘴唇,那樣兒簡直就恨不得飛過船上去才好呢!
船頭上,楚風又擺出了王霸之氣的經典造型,作為龐大帝國的統帥,在廣大子民之前,該秀就秀一下嘛!
——象我這樣拉風的男人,不管走在哪裡,都有自己的舞臺。就象沙漠裡一粒金子,光芒永遠無法遮掩。 特別是我那凌亂的髮型,憂鬱的眼神,還有那稀噓的胡茬子……呃~突然鼻孔很癢,似乎海風把沙子吹進去了,在這萬眾矚目之下,究竟撓還是不撓呢?
To be; or not to be-that is the question,楚風面臨和哈姆雷特相同的問題,但他還沒有做出決定,鼻子裡的癢癢感覺就觸發了不可逆的神經反射。
於是,在萬眾矚目之下的凱旋式上,楚風對迎接他的數十萬臨安軍民發表了必將載入稗官野史的演說——阿嚏!
歡迎的人群愣了一下,剛才還歌舞昇平的局面,被這個莫名其妙的噴嚏搞得有些尷尬了。整個碼頭上氣氛為之一滯,變得安靜下來,只有王敏兒呵呵的笑聲分外清晰。
“給呆瓜留點面子,”雪瑤扯了扯敏兒,夫君為人寬厚無比,在家裡怎麼鬧都不惱,不過軍民百姓面前還是要給他把皇帝的威風做足,身為皇后可不要落了他的面子。
王敏兒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倒是不大聲笑了。
“真龍天子龍涎恩澤,興雲佈雨!”不知是誰這麼叫了起來。
歡聲雷動,“興雲佈雨、澤被蒼生”的呼聲響徹海天,鑼鼓重新響起,舞龍和舞獅子的隊伍重新歡騰,所有人都認為剛才大漢皇帝的那個噴嚏,是個絕無僅有的好兆頭。
楚風已無話可說,身為上位者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會被人揣摩,得出種種無厘頭的結論,並且這種行為永遠有人樂此不疲。
揮手致意,鳴炮回敬,楚風並沒有煞風景的發表什麼勝利演講,因為很明顯,港口上的數十萬群眾,與其一睹天顏,不如說更希望早點和得勝回家的兒郎歡笑團聚,享受天倫之樂,而楚風自己也想快一點見到那群迷人的小鳥兒。
來吧,我的鳥兒們!楚風張開雙臂,像老鷹捉小雞似的撲向三位皇后。
沒有熱情的擁抱,東方式的含蓄在十三世紀佔據了主流,剛才還熱情洋溢的三位皇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好意思和楚風說話,而是假裝沒看到繞了開去,甚至連趙筠都向楚風報以略帶歉意的笑容,走到楚風身後拉起了陳淑楨和烏仁圖婭的手。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這裡五個女人還能消停了?大漢帝國的五位皇后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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