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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帕列奧麗娜沒有像以前那樣躲開楚風的手,而是任憑自己如瀑布般的金色長髮,在他的指縫間流過。
“東方人的智慧實在博大精深,剛才那番話,能不能替我講解一番?”
楚風耐心的替拜占庭公主做著講解,戰爭的原則是:使敵人舉國降服是上策,用武力擊破敵國就次一等;使敵人全軍降服是上策,擊敗敵軍就次一等;使敵人全旅降服是上策,擊破敵旅就次一等;使敵人全卒降服是上策,擊破敵卒就次一等;使敵人全伍降服是上策,擊破敵伍就次一等。所以,百戰百勝,算不上是最高明的;不透過交戰就降服全體敵人,才是最高明的。
十分鐘之後楚風講解完畢,公主先是驚訝的嘆息著,繼而粉面微紅,氣惱的推開了他。
“夫用兵之法,全國為上,破國次之,您幫助我奪取拜占庭的政權,而不是曠日持久的攻略戰爭,就是為了這一點,對嗎?”
安娜。帕列奧麗娜因為激動劇烈的喘息著,眼睛惡狠狠的盯著楚風,猶如發怒的雌獸,手指關節卻因緊張的握住金權杖變得蒼白。
楚風大笑,附到她耳邊寵溺的道:“我的女皇啊,真是個小傻瓜。全取拜占庭的話,和您的叔父合作似乎更容易呢。”
拜占庭玫瑰的刺一下子變得柔軟了,眼神也變得迷離,最近幾個月發生的事情,就算心機深沉的雄傑之輩也免不得感覺疲憊,何況苦撐的公主殿下?
楚風在耳邊說話,熱氣使安娜的耳朵發癢,身子也變得軟軟的,似乎連日來的疲憊在此刻一掃而光。
那種勾心鬥角、時刻端著公主架子的感覺,在這位世界征服者面前也變得毫無必要,放鬆、展現真實的自己,可以像普通女孩那樣打打鬧鬧,對一位公主而言實在是難得的呀。
船艙中的氣氛變得旖旎,楚風壞笑的臉在安娜公主眼中好像也不那麼討厭了,察覺到楚風的手環住了自己柔軟的腰肢,安娜。帕列奧麗娜緩緩閉上了眼睛,微微揚起了臉,柔軟紅潤的唇瓣緊緊抿著,等待著情人來品嚐。
就在此刻,極其破壞氣氛的呼叫聲從艙外傳來:“啟稟陛下,地中海艦隊司令唐浩有緊急軍情求見!”
安娜公主像受驚的小鹿似的彈開,那種女王式的略帶淡漠的表情重新出現在那張絕美的臉龐。
楚風不由得嘆息一聲:好不容易開啟的心防,這一刻又閉上了。
不過,早已撥動了芳心的V弦,曾經開啟的心防即使閉上,再次開啟也不會太困難了。
唐浩渾不知自己攪了局,他急匆匆的走進艙中,呈上緊急軍報:“啟稟吾皇,我遠征軍從蘇伊士地峽通往此間的海上運輸線,受到了敵人的襲擊,威尼斯海軍以分散遊擊作戰方式對我運輸船隊進行襲擾,擊沉了替咱們運貨的兩艘阿拉伯漿帆並用船、一艘熱那亞雙層三桅船,不少海商已嚇得不敢替咱們運貨,後勤保障受到嚴重威脅!”
啊?安娜。帕列奧麗娜紅潤美麗的小嘴驚訝的張成O形,作為拜占庭帝國權力頂峰的人物,她深知後勤的重要,一旦後勤被切斷,可以說失敗就在眼前!
焦灼的目光轉向了楚風。
大漢皇帝仍然是一幅雲淡風清的神情,只是眉頭略微的皺了皺,這種鎮定自若給了安娜公主莫大的信心,彷彿世界上的一切,就沒有這位東方征服者不能解決的。
事實上楚風心頭也是暗驚,只不過在麾下艦隊司令和盟友安娜公主面前,他決不會表現出一絲一毫的驚慌。
大漢帝國勞師遠征萬里之外,後勤壓力非常之大,幸好宋末海運技術已經非常成熟,從臨安到波斯灣的海上絲綢之路是成熟的、貨運量極大的商路,這才解決了問題。
這個時代,大宗貨物走海運的成本大約是陸運的二十分之一,從臨安到波斯灣兩萬裡海程,也就相當於陸上千裡轉運,大約臨安到金陵的距離,雖然不算近,倒也不太遠。
隨著蘇伊士地峽軌道馬車系統的開通,海運是走南洋、印度洋、紅海的路線,使用鐵框加木板條製作的集裝箱,在蘇伊士南端下貨,用絞車吊裝到軌道馬車上,運到地峽北端再由地中海上的船隻進行運輸,直抵大漢遠征軍所在的那恰卡來,抑或作戰前線君士坦丁堡城外。
從臨安到蘇伊士,是大漢帝國自己的運輸艦加上租用東印度公司商船進行運輸,地中海上的航段,則因為非洲南端很難繞行,暫時沒有大漢商船進入地中海,就由地中海區域原本就有的熱那亞或者阿拉伯的商船轉運。
這條航線的大半部分掌握在大漢帝國手中,南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