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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來,所有華夏兒女都有了統一的祖先,十年之前,路遇同姓之陌生人,雙方常常戲言“五百年前是一家”,現在則不分周吳鄭王,全體華夏兒女在四千年前都是一家了!
也就是說,理論上無論郡望、貧富、籍貫、姓氏,全天下的炎黃子孫盡是兄弟姐妹,走到哪裡都是親人,試想一下,這民族凝聚力還能小嗎?
在藩屬地區,凡是蠻夷桀驁不馴抗拒王命之地,楚風就令漢軍以斬下的反賊人頭築成京觀,內則昭示威武外則震懾不臣,若是順應天命歸附大漢之城,楚風則令塑炎黃聖像,以示先祖威德昭彰,八方拱手四夷歸服。
昔年羅馬帝國以高插入雲的方尖碑肆無忌憚的展示著征服者的驕傲。凱撒、奧古斯特的軍隊踏遍地中海;華夏曆代王朝則習慣勒石紀功,諸如竇憲勒石燕然、霍去病封狼居胥,是我中華英雄的豐功偉績,想那大漢奸張弘範,不也痴心妄想在崖山石壁上銘刻“張弘範滅宋於此”嗎?只不過楚風揮戈一擊,大漢奸兵敗身死,徒為天下笑。
實事求是的講,勒石紀功往往在雄奇險峻之地,英雄情懷、浪漫史篇,傳揚後世之口;然而高山大石之上,名聲大是大了,有幾個人看見呢?對新徵服地區的魑魅魍魎們的震懾力,就遠遠不及羅馬帝國的方尖碑,專門豎立在被征服城市的中央,潔白高大、巍峨聳天,單以大塊石料的建築起重技術,就足以對當時普遍落後得多的北方蠻族構成極強的心理震撼了。
中央王朝的擴張,以漢族緩慢向四面擴張,耕戰為主要手段,商業殖民的模式反而較少,羅馬帝國這個成功的殖民帝國的經驗,無疑對現在的大漢有著借鑑作用。
大漢的炎黃塑像,與羅馬帝國的方尖碑。異曲同工。
文天祥主持建設的這兩尊炎黃聖像,不是琉球、臨安的巨型石像,不是南洋等地的生鐵鑄像,而是技術難度相當大的鐵胎銅殼鎏金像。
臨安等地的聖像,是給大漢公民參拜的,對自己人來說,石刻像線條柔和還要親切些,古樸的石像更有滄桑感,無聲中訴說著我們民族的四千年曆史,告訴所有的參拜者:我們都是華夏兒女、炎黃子孫!
南洋等地那些愚昧落後的南島猴子,石頭他們可不稀罕。人家也用大石頭壘大梵天、溼婆神嘛。但見到大漢用萬斤生鐵鑄就的鐵像,他們那種戰戰兢兢的表情,顯然和他們在石頭溼婆神面前的表現大相徑庭。
而阿拉伯的文明又比南島猴子們高一些,生鐵鑄像已經不太能顯示大漢的技術實力了,楚風就設計了鐵胎銅殼鎏金的工藝,給鬍子大叔和頭巾大嬸們顯擺顯擺帝國的工業水平。
鑄造空心巨型鐵胎沒有一點兒技術難度,唐朝開元年間製造、二十世紀出水的“黃河大鐵牛”就重達四十噸,如果按東風大卡車標稱五噸的載重量,就算把鐵牛切開,也要用八輛卡車才能裝走!
唐朝的技術就能鑄造炎黃聖像的鐵胎了,但這鐵胎外表不平整光滑,炎黃二帝的鬍鬚、衣飾、眉眼等細微處難以表現,這時候就用上了銅殼。
銅水澆鑄在鐵殼之外,紫銅性質柔軟,用精鋼刀具加以雕刻,就能把炎黃二帝的鬚髮眉眼衣服玉佩等完美的表現出來。
巨大的銅像就很氣派了,文天祥認為這樣精美的銅像足以昭示大漢帝國強悍的工業實力,畢竟歐洲人、阿拉伯人都還停留在反覆鍛打海綿鐵的階段,雖然鍛成的鋼效能很好(例如製造大馬士革彎刀的烏茲鋼),但沒有高爐技術,他們一次也就能弄出幾十斤鐵,大漢這樣一次用十萬斤鐵、萬斤紫銅鑄像,他們簡直就要瞠目結舌了。
不過楚風這傢伙從來都是“好大喜功”——捧著欽命的文天祥不禁想到自己當年對金山銀海的誤解,就是微微一笑。
好大喜功的楚風嫌紫銅還不夠燦爛輝煌,他給炎黃聖像又穿上了一層金衣,鑄成的巨像最後將採用鎏金工藝。
想想吧,阿拉伯地區熾烈的陽光,映照在巍峨的炎黃聖像之上,閃耀著燦爛的金色光芒,該是多麼莊嚴、華美,絢麗無匹呀!
可是,阿拉伯人會不會想辦法破壞這兩尊聖像呢?儘管有士兵守衛,也防不勝防啊!
主持工程的文天祥一點兒也不擔心,因為楚風給他出了個絕戶計,那聖像底座上將會用漢、阿拉伯雙語銘刻這樣一句話:
聖像毀,海法滅!
第739章 阿凡提
在海法城****豎立炎黃聖像。乃是儒家所謂“以華變夷”,使聖人威德遠布異域的盛事,文天祥奉楚風欽命監造,深感與有榮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