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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句,每句都用了 “最”字,老用一些虛無華麗的詞語往臉上貼金,吹得雨裡霧裡的,反正吹牛不用錢。
百無聊賴地等了半小時,還是沒見前臺文員來傳話,我有點急了,主動去問情況,文員說馬主任在張總的辦公室還沒出來。我說有急事,麻煩傳個話。文員不讓道,一邊整理報表一邊冷冰冰地問我有預約了麼?我說沒有。她不哼不唧地低頭忙她手上的事情,連看都沒看我一下。我火了,黑著臉嚇唬她:“你不認識我對不對?等我預約好,你也下崗了!”小姑娘機靈,聽我這麼一說,就知道我有關係,不敢惹,扔掉手中的活兒,連忙撥內線傳話,說了兩句,她的表情就驚了,放下電話,笑著對我道歉:“剛才真是不好意思,我剛來不認識人,張總在辦公室等您呢。”我也假惺惺地對她笑笑,溫柔地說沒關係。
馬小愛坐在沙發正與張彼商量事情,看見我進來,驚得張著嘴合不攏。張彼倒是自然,不計前嫌地招呼我入座,我大方地坐下,先對張彼說:“打你手機都打不進,正好我也在附近採訪,就順道過來了。”然後調臉對馬小愛說:“我打算請張總吃飯,要不你也一起來吧。”
馬小愛艱難地笑:“不了,我等會還要給下屬佈置任務。”張彼故意地“哼”了一聲:“難得宋記者有心,可今天公司的事務比較繁忙,我們改天好嗎?”我連說好好好,謙卑而喜悅,偷偷地瞄了馬小愛一眼,馬小愛的臉繃得緊緊的,很生氣的樣子。
我覺得戲演的差不多了,起身告辭對馬小愛揮手說有空我們再一起去美甲?還是我請客。隨後對張彼施了個媚眼,張彼心領神會地笑,目送我離開。到了晚上,馬小愛被逼出來了,她開口就問你什麼意思,我說沒啥,就是想賄賂一下領導。她問你想怎麼做?我很痞氣地說:“什麼方式奏效就怎麼做。”馬小愛急得“你!”一聲,沒了下文。
我獰笑不止,馬小愛對我示威:“我告訴你,你休想和我分吃,你敢對張彼*,我饒不了你!”我想這丫頭還真敏感,我沒想到的,她自己都抖出來了,好讓我有機可乘。我故意反問她:“那我怎麼辦?”她衝我吼:“那是你的事情,我怎麼知道?”
我很鎮靜地說:“那就不對了,當初你僱傭我時就已經承諾好的,我可不想和你打官司,大家同學一場,何必在法庭上當眾對峙?你說對吧!”她不回答我,一直在喘氣。我順勢而上,繼續說:“你也知道,我急需錢,狗一旦急了抖會跳牆,況且你們倆一個唱白臉,一個唱黑臉的,我也難做人啊!”
馬小愛沉思了半天,十分地為難,我不逼她,虔心等,反正我接聽免費。她思想鬥爭了很久,才給我答覆:“你給我點時間,我給你辦好。”我不放過,滿腹質疑:“算了吧,你是吃飽了不知道餓人的苦,只打雷不下雨,結果還不是把我給晾死?”她突然暴怒:“難道你要和我分享一個男人才肯甘休?”我聽這話差點嘔膽汁,就憑那幾個臭錢,我會看上那攤肥肉?馬小愛把我想得太低俗了。我不與她鬥氣,訕訕地說:“男人就免了,我只想要回自己的勞動所得。”馬小愛氣哼哼地又罵了我幾句,我不還口,把手機拿開,捂嘴笑,喜不自勝,有她的罵聲,我就知道事情已經成了一半。
趁火打劫(1)
劉軍打電話來告訴我,人居獎專題得到的分紅打到了我的卡里了,要注意查收。我想到了委託,就問他能不能給我上一個稿件,他問我是什麼樣的,我支支吾吾地不敢明說,就怕他不答應,劉軍和林編一個樣,很反對我與尹煥冬再有瓜葛,就擔心我再陷進去,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劉軍很鄭重地警告:“上稿不是胡來的,你做事別一意孤行。”
我捶著胸脯對劉軍承諾:“選材與質量絕對沒問題,都是老套數,只是財神爺送上我家門罷了。”
聽我這麼一保證,劉軍也放下警惕,說看了稿子再說。我心裡一陣狂喜,連聲說謝謝。劉軍又說:“週末去釣魚,你安排一下。”我問有誰去?他說是戴總請客。我的心抖了抖,連聲說不去,死我也不去。劉軍唬住我:“別耍脾氣,你要聽話!”
見劉軍強人所難,我也不示弱,衝著他嚷:“有戴總就一定有張彼,你這不是把我往虎口裡送嘛!”
劉軍又急又羞,語無倫次道:“誰要你是我的女……不是,戴總交代我要帶女友去,你要我去找誰?”我啞了,才想起前段時間演的*,畏畏縮縮地哦了一聲,想爭辯,又沒有理由,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
劉軍前蹄剛剛走,羅志的後腳就跨了進來,他發資訊來問在忙啥啊?我一看知道他肥豬拱門,送貨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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