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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悠悠地走蛇行路,走著走著,自己就摔在地板上,軟綿綿地躺著不動。劉軍去扶我,用力地把我抱起來,我推開他,搖頭說不要。他說微瀾你別鬧,乖,我們回床上睡。我撒嬌說我不乖,咯咯地笑起來。其實已經醉得不行,腦思維已經很模糊了,恍惚中,看見尹煥冬的臉,我像一個得到糖果的孩子,歡天喜地。摟著他的脖子朝下拉,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劉軍知道我已經不省人事了,沒辦法,一把就把我摔到肩膀上,像綁架少女一樣,把人扛回客房。
湖島交鋒(4)
回到客房裡,我又衝到衛生間裡嘔,把吃下的東西全都吐了出來,嘔得眼睛發綠,眼淚都出來。劉軍在外面拍門:“怎麼樣,你沒事吧?”
我氣喘吁吁地說沒事,摸索著地出衛生間,頭暈腦脹。劉軍建議我先洗個澡,然後好好休息。我無力地攤在地床沿邊,擺手說我已渾身虛軟,動不了了。劉軍一陣驚愕:“糟糕,你大概酒精中毒了,難道是假酒?”
我搖搖頭:“不知道,也可以是喝了雜酒的緣故。”
劉軍無奈地嘆氣:“要你別喝了,還犟著不服氣。”
我苦笑:“張彼那小子老對我咄咄逼人,我氣不過。”
“那也不能用身體來賭氣。”劉軍邊說邊把我扶出來,安置我躺下,找來溼毛巾給我洗臉擦手,像爸爸對自己的孩子那樣,很親暱,很和諧,我心裡疼,想到了爸爸,也不知道他在天國是否很好?假如他在,他會對今天的我滿意麼?他會如何看待我,還是如當年那樣為我驕傲不已,還是搖頭失望。我的淚就流下來了,假如父親知道我為一個負心人這樣執拗不羈,他會不會像孩提時代那樣,拿著一米長的棍子追著我打,害我滿世界地逃,又傷心又害怕,被他捉回來後,還把我綁在家門口的柚子樹下,用鞭子抽,不聽話了,還在我面前燒了一把大火,模仿電視裡的國名黨折磨共產黨員的場景,不聽話就把你燒死。
我哭了,此時此刻我太想父親,當年能與他生活的時候我不懂事,等我自認為長大的時候,他已經不在了。也是此時,才發現不曾得到過男人的照顧,關於一種男性的愛對於我,是多麼的陌生。劉軍用拇指給我抹淚,一句話都沒說,默默地把我摟在懷裡,用下巴蹭我的額頭。我哭得更兇了,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像一個受盡委屈的孤兒,哭得渾身發抖……
狼煙迭起(1)
馬小愛專程電話報喜:“錢已經打到你的賬號去了,請務必查收。”
我說謝謝,心裡沒有太多的喜悅,想到這筆錢我就窩火,不但要付出我的精力與才力,還要與這一公一婆鬥智鬥勇,煎熬到今天,早沒有了一絲僥倖。突然,馬小愛話題一轉,神秘兮兮地說:“聽說你要結婚了?”
“沒有啊,你聽誰說的?”我莫名其妙。
“張彼說的,前個週末你們不是以前去天橋水庫麼?”
“哦,是啊是啊。”我的臉紅起來,能猜出張彼是如何對馬小愛銷售這件事的,不想解釋什麼,就讓他們誤會去吧,這就是我想要的效果。
馬小愛自己嘆息:“眼看你們一個個奔赴婚姻的墳墓,我還挺羨慕的。”
我安慰她:“咳,你活得好好的,何必去向往那種洗衣做飯的結婚生活呢?”
“唉……也是,有時想想,大概是太寂寞,這人越長大,就越知道什麼時候是孤單了。想自己前今年,晚上老向出去玩,現在也沒有那種心志了。”
“我說你不是有人陪麼?”
“你別提張彼了,我們只是合作伙伴。”馬小愛口氣中充滿了無奈與怨恨。
“那就等你完成任務了,把他給蹬了,找個自己愛的。”
“呵呵,也是,但,我現在都不知道什麼男人才能配得上我了。”
“別自命清高,你也不過是個女人。”我殺她的銳氣,要她謙虛點。
“不和你說這些了,有空聯絡。”
我說好,收線後冷笑一聲。這個妮子真不是善類,心賊得很,今後能躲就躲,最好別再有什麼糾葛。
我到網上銀行去查賬,看見賬戶餘額的錢有11萬多了,自己在電腦前惆悵萬千地傻笑,這個數字多麼不容易,著小小的數目裡,包含了我太多的酸甜苦辣,也得罪了太多的人。我突然想到了宋蕙蘭,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至今還是音信全無。
狼煙迭起(2)
下午三點,我還在城西的一家企業裡採訪,就接到報社的緊急通知說集團領導下來開會,要全報社員工參加。我感到蹊蹺,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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