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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並非是漂亮到要人神魂顛倒的*,只是面板很白,*嫩的,年輕可人,骨子裡卻有一般女孩所沒有的驕傲氣質。她走到我面前,臉白燦燦的,沒有任何表情。我以為她會對我扇一個耳光,或者指著我破口大罵,或者把尹煥冬揪過來一起罵,可她不是,一副大家閨秀的風範,淡定地問你真是民院的宋微瀾?我收住眼淚,淡定地說是。她呵呵地冷笑:“那就對了,我認識你?”
“尹煥冬告訴你的?”我直言無忌。
“不全是,只之前,我就聽到我的老師常提起你的名字,寧城日報社的宋微瀾,老師說你是他的得意門生。劉桓冬曾對我提起過,他曾與你共事過。我曾要求他帶我去拜訪你,可他一直在搪塞我,沒想到,我們竟然這樣見面了。”她友好地對我伸手:“我是夏菁菁。”
“你的老師是誰?”她的表現確實失常到令我莫名其妙,手,顫慄不停。
“我和你是校友,陸沛元是我的班主任,他教我們漢語寫作。”她眉開眼笑地域我攀親,完全忘了剛才我與尹煥冬之前的事情。
世界如此渺小,奇遇隨時隨地。我勉強地笑笑:“不好意思,打攪你們了。你們回去休息吧,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你住哪裡?”女孩還很善良地關心道。
“我是來公幹的,有賓館住。”我看看尹煥冬,很想求他送送我,又難以啟齒。內心裡一陣酸楚,眼淚不爭氣地掉下來。我低頭說我走了,有種說不出的恥辱,抹掉眼淚,衝進夜色裡,恨不得找一個隧道,鑽進去,永遠在這個有他們的世界消失。
深夜裡,有陣雨來襲,月亮不知道什麼時暗進雲朵裡,天空黑暗無底,沒有一絲光線,沒有一線希望,漆黑得要人窒息。海邊有狂風呼嘯,豆大的雨點凌亂而快速地降臨於大地,噼裡啪啦地打在我的身上,疼如刀絞。我沒找地方躲雨,一口氣跑到海邊,整個人完全崩潰,無力地倒在沙灘上,失聲痛哭。我打電話給何品,他很快就接了,我歇斯底里地吼:“你為什麼要欺騙我,為什麼!”
何品大概是睡下了,懵懵懂懂地問我怎麼了。雨越來越大了,我在大雨中失去了理智:“我在哪裡你別管,你先回答我,為什麼連你都要隱瞞我,你們這群騙子!”何品知道大事不好,從床上騰起來:“微瀾,你是不是見到尹煥冬了?”我沒回答他的話,傷心地痛哭起來。
何品聽出背景音的嘈雜,急忙追問:“微瀾,你現在哪裡?”
“我看到了他,不是一個人,假如我知道,我一定不會來,可是你從一開始就欺騙我,給我希望……”
微瀾,你自己忘記了,我在最初警告過你。
可你為什麼不說明!
“他,他是我的兄弟!你要我如何說?”何品為難而糾結,不停地嘆氣。
我的神經全崩潰了,哭得撕心裂肺的。何品在電話裡大聲喂喂喂,問我在哪裡。我扔掉手機,朝大海里走,海里漆黑一片,能聽見海浪的湧動,我渾身溼透了,也走不動了,突然頭腦一陣空白,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大劫大難(1)
這些事情,是後來楊彥告訴我的。
那天,馬小愛接到醫院的電話,粗聲粗氣地問你認識宋微瀾麼?馬小愛不耐煩地說你誰啊?我們這裡是興寧派出所。馬小愛立刻180°轉變,收回原有的囂張,哆哆嗦嗦地回話:“是,我是,請問找我有事麼?”
宋微瀾在人民第一醫院,你去辦理一下手續吧。
她怎麼了?馬小愛慌了,對方冷冷地說:“她還在昏迷當中,你可以先去看看她,再到公安局做登記。”馬小愛說好好好,急忙抓著手機衝到張彼的辦公室。張彼在打電話,馬小愛不好插嘴,急得她在空中手舞足蹈。張彼看著她莫名其妙,急忙與對方結束通話電話,轉過臉不厭煩地說:“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我已經說很多次了,我在談事情的時候不要來打攪,還有,在辦公室裡布市在家,要懂得分寸。”
馬小愛心裡窩火:“你當你是什麼啊?我沒有急事才懶得不找自來,我打內線還方便。”
張彼爭不過她,虎著臉說有什麼事情。
馬小愛說,我剛剛接到派出所的電話,說微瀾出事了,人現在醫院。
張彼驚呆了,眼睛瞪得圓圓的:“這是真的?”馬小愛說真不真我不知道,我這不來和你商量要不咱一起去打探,萬一是真的呢?
張彼想了想,果斷地說:“一定是真的,否則,派出所不會找到你,他們一定是從她的手機裡找到你的電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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