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第3/4 頁)
支大權,她老婆是公司的財務總監,40歲的女人,鼻子扁平,顴骨突出,五官長得像是越南土著人,十分的不中看,而且身材幹癟,面板黝黑,也難怪他的丈夫時刻都會對其他異性意淫。老闆對於我推薦的醫藥版有興趣,開的價格已經很低了,但,老闆娘一口咬死不放,臉黑得像個包公,當面質問丈夫:你是看上人還是看上那廣告位啊?老闆奮起申辯:你看你說的是什麼話?語調柔和,心裡發狠卻不敢強硬,一看就是個怕老婆的人。老闆娘說,我是在說人話。老闆面子挨不過,把她拉進屋子裡吵,外面的員工竊竊私語起來,都朝我投來了恥笑與鄙視。我愣在一旁,整個人都傻了,我居然成了挑撥他們夫妻關係的罪人?
後來,我獨自請老闆娘去吃飯,虔誠地做了解釋,那女人將信將疑,但還是把業務拿下了,走時還給我一句冷冰冰的話:你最好遵守自己的原則,別有其他非分之想。她真把我當成了勾引男人,破壞夫妻感情的狐狸精了,氣得我血壓當場升高,真下拍桌子辯駁,雖然我確實和他的丈夫去吃飯,但,和他開房的人不是我,我只在次日為他花錢請小姐和付房費。我不敢捅這個籮子,擺出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表明我沒動過他一根汗毛,更不會動心。
這些事情沒有人知道,包括劉軍,他坐在我的前排,回頭對我伸出大拇指,表示誇獎。我惆悵地微笑,心裡很悽。人間世道多麼的蒼白勢力,好的時候什麼人都來捧,你落難的時候,連蚊子遇見了都會躲開。我不再相信有同甘共苦,只相信有福共享,有難獨自當。
會後,我心裡擁堵難看,劉軍跟上來,樂呵呵地說,怎麼樣,晚上慶祝一番?我搖搖頭:“不了,我要回男朋友那裡。”
“哦,聽說你們訂婚了?”
“算是吧,他們的家長見過我了。”
劉軍突然笑了起來,我問他笑什麼?他說:“現在好了,咱們不用假扮夫妻了。”我的臉一陣羞紅:“張彼他當時知道,只是你在身邊他不敢妄動。”
“呵呵,他能不知道嗎?那人雖然胖,模樣卻長得像猴精,肉頭,橫臉,一看就是個奸商。” 我點頭贊同他的觀點。劉軍又說:“我那時要是勇敢一點,放開一點,興許咱們也真成夫妻了。”這句話讓我很吃驚,突然想到了朱輝的那個說不清孰是孰非的傳聞,難道他真的與猶婆娘有私情?我不敢直接問,因為怎麼看都不像,猶婆娘那種連喝白開水都覺得葷的人,會有愛情?我試探地說:“師傅什麼時候給我再找師母啊?”他沒回答我,指這前面的老潘說:“我找他有點事兒,改天我們一塊出來敘敘。”說著對老潘打招呼,樣子挺熱乎的,看不出來他們現在竟然能由冤家變成了老友,感覺有點不可能,想想也有可能。
人生領悟
張芸出院後,我去她家看望她。由於那天在青山被那和尚一說,心裡像被種植了陰影了似的,對醫院那種晦氣的地方抵制,不想再去接觸那充滿細菌和藥水的血腥之地,而且,那個手裡的紙棺材和血淋淋的死嬰一直反覆出現在夢裡,好幾次我都是半夜被嚇醒。最近的一次,我在凌晨被噩夢驚醒,怕得渾身哆嗦,4點打衛謹鳴的手機,他居然不接,結束通話我的電話,把我氣得個好歹。早晨8點,我算準他已經到了公司,打他的手機,他沒接,發了個資訊:我在開會。我不饒,轉打他的辦公室的座機電話,先是他的秘書接,我開口就說找衛謹鳴,口氣很衝。對方細聲細氣地說,衛經理在開會呢,你等會打過來吧。我說不行,再等會他的家都燒起來了,十萬火急,你馬上叫人。秘書不敢怠慢,交代我請稍等,用手握住話筒叫人。
不一會,衛謹鳴出現了,我氣沖沖地質問:“你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他不耐煩地說:“我不是忙嘛?”
我說:“是,你忙,你連凌晨4點都在忙工作麼?不見得吧。 ”
他說:“你自己沒有常識啊?我媽就住外邊,我不想吵醒她。”
我說:“那你就忍心不管我的死活?”
他說:“誰說不管了?我再怎麼樣也要顧全大局嘛?”
我冷笑道:“呵呵,你媽就是大局,我就是你們的擺設和犧牲品,衛謹鳴,我告訴你,我已經受夠了,你就是這樣對你的女友負責的嗎?”
“微瀾,我們還沒有結婚呢,交往要有分寸。你說你還要我負責些什麼?”
“你有本事在之前就說這話,我打死也不會給你碰!”我被氣哭了。衛謹鳴沒回話,突然一聲嘟嘟聲,聽見“咔”的一聲,他結束通話了電話。
那是我們第一次吵架,兩人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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