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七幕戲(第2/2 頁)
別歧視了?”
“我就想問林述一做錯什麼了?”
“不跟她睡就滾蛋,她是天皇老子?”
話題繞來繞去,還是回到了起點——
“誰讓你家沒幾個京圈大佬。”
而更令人頭疼的是,電影《烏孫夫人》的官博也被爆破了。
“麻煩貴導演給個說法。”
“有臉潛規則,沒臉直面大眾?”
“我就把話撂這,這電影上映了,誰去看我吐他一臉唾沫星子。”
有意思的是,林述一毫無動靜。
就好像粉絲都急得快跳樓了,他本人卻像銷聲匿跡一般,非但不回應緋聞,還連微博都不更新了。
對粉絲而言,這基本算是石錘了。
昭夕向來單幹,沒有工作室,也沒有所屬公司,身邊只有個跟了她好幾年的助理。
看她還有閒心貼面膜,翹著二郎腿琢磨分鏡劇本,小嘉也急了。
“老闆,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這麼沉得住氣?”
“我要是驚慌失措,網上就不罵我了?”
“……”
“你想讓我發聲?”
小嘉猛點頭。
“現在的新聞,熱度再高也持續不過七天。我不出聲,大家頂多罵上一星期。我要是出面,大家會又罵一星期。”
小嘉一愣,“可是——”
“一星期後,林述一要是出來回應,就再多一星期。”
“……”
“再說了,我說什麼他們會信?”
不會。
這是前車之鑑。
*
隔天,小嘉捧了一堆快遞回來。
片場太偏,每日來送快遞的小哥是全劇組賴以生存的信仰。
昭夕也不例外。
小嘉送完快遞就回屋睡覺了。昭夕拆到第三個時,先是聞到一股奇特的臭味,開啟一看,頓時變了臉色。
一聲尖叫,盒子被拋到遠處。
一隻死貓落在地毯上。
那是隻野貓,死於割喉,面上帶著淒厲的神情,死不瞑目。
因快遞時間過長,脖子上的血跡都已乾涸。
昭夕大可以致電酒店前臺,請人來處理,但她一秒鐘也沒法和這貓待下去了。
她匆忙拉開門,拿著手機站在走廊上,來回踱步,撥通魏西延的電話。
“師兄!”
不待開口,那邊就心急火燎地打斷她:“祖宗,我這拍戲呢,你今兒輪休,我可忙著。這場拍完再說!”
嘟,結束通話了。
昭夕想叫小嘉,但小嘉膽子比她還小。
她煩躁地罵了句髒話,轉身回屋,給前臺打電話。
不等她走進房間,對面的門咔嚓一聲。
她一回頭就看見立在門口的程又年。
他穿著鬆散的家居服,睡眼惺忪的樣子,顯見是在睡覺。
抬頭看她:“怎麼了?”
“沒事。”昭夕很快回答。
“我剛才聽見了尖叫聲。”
哦,看來是被她吵醒了。
昭夕一時猶豫,明明那天說了以後都不會再打擾他,這打臉來得就像龍捲風,是不是有點太快了。
“也不是什麼大事。”她立在門口,不願意回頭,只用手往身後指指,“也就有人看我日子過得太無聊,寄了個大禮包來,給我感動得嚎了兩嗓子。”
順著她的手看去,程又年眼神一動,定格了。
*
酒店後面是片小林子,稀稀拉拉的。
起初,程又年想把貓給扔了,但昭夕攔住他,“埋了成嗎?”
程又年看她一眼,很想問她,求人辦事還提要求,這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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