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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公司主席是真的賞識他。
這部動作喜劇片採用了李連杰的構思,講一個去紐約旅行的西藏喇嘛,認識了一個美國家庭,從而鬧出了不少笑話。李連杰試圖擺脫硬梆梆的嚴肅打鬥形象,改走成龍的動作搞笑戲路。李連杰很重視這部作品。他說,這部作品將是我職業生涯最重要的一齣戲,希望能帶給觀眾一個驚喜。
一時間,李連杰的星途一片燦爛。
可是,這部電影最終也因為各種原因中途擱淺,李連杰也因此停頓了下來。暫時休息下來的李連杰想,自己有必要思考一下,對自己的武術電影生涯與在好萊塢這幾年的經歷進行一番總結。
李連杰躲在房間裡想,到目前為止,自己共出演了近30部電影,無一例外的是,飾演的全部都是擅長打鬥的角色。從《少林寺》中的覺圓打到《救世主》的尤蘭,從北京打到好萊塢,我究竟想透過打鬥來表現什麼呢?在觀眾的眼裡,在西方人的眼裡,武術是什麼?是不是中國功夫只是中國武術,中國功夫只是打,除了打以外沒有別的東西,李小龍三十年前來也打,成龍來了也打,李連杰來了還是打,見到中國人就會打,除了打以外還有什麼?武術在電影裡還能表達什麼?
經過分析,李連杰發現,西方人認為武術就是一種搏鬥,一種運動,一種競賽,一種爭強,一種以暴制暴的極限的表達方法。透過自己的電影,西方觀眾只看到了暴力的一面,除暴力以外看不到任何東西。
那麼,武術除了打還有什麼呢?李連杰進一步思考武術的實質。
李連杰想,如果一個人的武功到了頂級的時候,他可以隨時打倒十個人、十五個人,但是如果他內心不懂得責任、友情、親情、愛情、家庭,如果不懂得人性的一面,即使他的武功再高,也跟動物沒有區別,他只是被人指使的一種攻擊和防守的工具。人和動物的區別就是人有感情,人有愛,人有親情,人可以控制這種技術,不是為了這個技術而活著。有兩種結果,一種結果是你站在這兒,我要用我的技能打倒你來證明我的強大。另外一種,只要我強大,坐在這裡,你不敢輕易打我,這也是我練武的目的。因為我制止了你打我的心理壓力,你不敢輕易打我,因為我強壯。從國家的角度看,一百年前中國就是一盤散沙,八個國家可以把中國打得亂七八糟,因為中國自己不夠強大。一百年後的中國,因為自身強大,還是沒有打外國,但是他站在那裡,誰要再去打中國的時候都要考慮考慮再琢磨琢磨,決定有沒有必要有這個動作,並不用武功去證明這個東西,只要自己強大就行。從個人角度看也是這樣。練武功並不一定要拿冠軍,只在於自我超越,自我強大就可以了。
李連杰又進一步從漢字的結構上分析了武術的意義,武是一個止字加一個戈字拼成的,止是制止,戈是爭鬥、格鬥,也可以代表一切暴力的形式。所以武字的本義該為止戈。
既然是止戈,那練武的真正目的是修心,透過練武,自我超越自己。
經過一番思考,李連杰對於武術有了更深的理解,他回過頭去看自己以前拍的電影,以及電影史上的一些武俠名作,發現絕大部分電影都把武術當作以暴制暴的方法。
李連杰覺得有必要拍一部講述武術思想精髓的電影,將新的精神灌注於自己的武俠電影之中。
為此,他打電話與元奎談論這個問題。
李連杰談了自己的想法之後,對元奎說:“放眼看去,中國武俠世界的電影永遠都是這樣,仇恨,雖然在每個電影的結尾我們看到好人成功了,但是想象一下後面,壞人的孩子又長大了,壞人的孩子又來報仇,那怎麼辦呢?
元奎呵呵地笑了起來,說:“那就是冤冤相報。”
“對,我們的電影基本上都停在這個格局裡,但是我想表達更大一種武術思想,表達出一種胸懷。”
元奎說:“你想表達一種什麼樣的胸懷呢?”
李連杰,說:“我不想拍充滿仇恨的武術電影了。我曾看到全世界很多練武術的人以及不同的武術,日本武術、西方武術、中國武術,他們的身體不斷強大,但是因為他們對於自己生命中的喜怒悲哀、權力、慾望並沒有看透,所以活得很痛苦。其實,人活著追求的目的就是幸福、快樂,每一個人都是。其實武術到最後的境界,追求的也是這個。太極是陰陽,有攻有守,有高有矮,有男有女,從這兩個相對的世界,矛盾的世界,匯到最後無極的世界,無極就是平等的世界,統一的世界,大家開心的一個狀況,也是武術最高的境界。”
李連杰的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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