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每次排練都來,自始至終一直目不轉睛地盯著我。
到了首場演出的日子。演出相當成功,當地的領導們還設宴招待了我們。席間,男主角宣佈他要離開我,與他的朱麗葉結合。他真夠可以的,選這樣美好的場合來解決家庭糾紛。
我傷心透了,宴會結束後便和阿遼沙一起繞小城漫步,然後回到他在劇團裡的那間小屋,跟他過了夜。此後我的心情有所好轉。我感到這種做法對我丈夫來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對我也有好處。再看見他時,就不那麼傷心了,再看看阿遼沙,感覺更好了。
一天阿遼沙問我:“我們什麼時候結婚?”
我吃驚地望著他,告訴他這不可能。
“你敢戲弄我。”他怒氣沖天,“別忘了,你現在沒在劇場裡。如果你今天不答應永遠和我在一起,我就自殺。”
我聳了聳肩:“想用一支道具手槍槍斃自己嗎?那就祝你順利。”然後揚長而去。
幾個小時後我去排練,發現阿遼沙沒來。沒什麼關係,我想,這樣我可以安心工作了。
近來他盯人的目光常常搞得我心煩意亂。不來更好……突然票房經理跑進來告訴我阿遼沙被送進醫院正洗胃呢:他吃安眠藥中毒了。我第一個念頭是:“他怎麼敢這樣。這不是讓我丟醜嗎。”
一位年輕演員跑到醫院去打聽情況,雖然我心急如焚,但還是剋制住自己,繼續排練,好像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一樣。到了晚上,他們告訴我阿遼沙吃安眠藥過量了,已經奄奄一息。
我再也忍不住了,跑去看他。醫院的人知道我是他的領導後讓我進了病房。他已經神志不清了,可他認出是我,小眼睛閃出光來。“你現在不會離開我了吧?”他耳語般地問道。
“當然不離開你了。”我口裡這樣答道,心裡卻在暗自思忖著:拿這個傻瓜怎麼辦好呢?怎樣才能甩掉他呢?
阿遼沙住院期間我又辦回了列寧格勒,可你們猜怎麼著?
他身體一恢復,就辭去劇院的工作,一路追我而來。
此後的事簡直是場惡夢:他在列寧格勒沒有工作,沒有住處,到處遊蕩,每天都給我打電話。有一天我對他講:“阿遼沙,你又不是女孩子,又不是我先勾引你,讓你懷了孩子後甩了你。你也不害臊。你怎麼沒一點男人氣兒呢?”
可這傻瓜還是不明白。他說:“如果我們真有個孩子,我就養著他,這樣也許還好受些。”
結果我因精神過度緊張,進了精神病院。這才使阿遼沙死了心,離開了列寧格勒。他受的打擊不校現在每當我聽說女孩子被引誘後遭到遺棄時,我總在考慮究竟誰的日子最不好過,是她,還是他。你們知道嗎,我寧可自己被人遺棄,也不願被那瘋狂的愛纏個沒完沒了。這種初戀,有什麼意思。
還不如看看舞臺上的愛情呢,那裡的匕首都是硬紙板做的,毒藥呢,是兌上顏料的水。
女人們有的同情阿遼沙,有的同情愛瑪。
然後大家轉向愛麗什卡,一位好看的胖姑娘,是牛奶廠主任的秘書。
故事之十
愛麗什卡講的是一對有情人終成眷屬的故事。
我第一次遇見瑟約什卡,我後來的丈夫,是在彼得——保羅要塞的沙灘上。那天天氣很熱,大家都在游泳,可我正好鬧嗓子。我坐在水邊一棵倒了的柳樹幹上,燥熱,難受。突然,一隻大黑狗跳了過來,開始在我身上嗅起來。我害怕不認識的狗,嚇得一動也不敢動,想起爸爸說的:“害怕狗時不要動,別顯出害怕的樣子。”
隨後聽到一個愉快的聲音:“米什卡。你幹什麼呢?嚇唬一位這麼漂亮的女孩兒?你看看,她差不多跟你一樣漂亮呢。”
狗的主人走了過來,挨著我坐在樹幹上。“米什卡游泳時,我在這坐一會兒,你不生氣吧?”
“你愛坐多久就坐多久。你為什麼不跟它一塊兒游泳呢?”
“不行,我嗓子疼。你怎麼不游泳?”
“我也嗓子疼。”
“那我們就坐在這兒看米什卡遊吧。”
我們就坐著,看著,一會兒米什卡從水裡出來跑向我們,抖了抖身上的水。它毛上的水像雨點一樣落了我們一身,可我們很快活,也不那麼熱了。
“你叫什麼名字?”
“愛拉。你呢?”
“瑟約什卡。在那邊曬太陽的是我媽媽。你想見見她嗎?
來吧。“
我們來到瑟約什卡的媽媽那裡,他說:“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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