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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還講什麼男女平等。平等何在?我們女人是什麼?是人,還是那群禽獸的獵物?我不知道。對不起,我只是想起了一個跟阿爾賓娜講的有些相似的故事,非常可怕。
我們音樂附中的主任,很久以來一直想在音樂學院謀個教職,後來機會終於來了。人家答應他下一個學期給他個位子。這時,他忽然發現一名他勾引過的音樂學院女學生——也是他過去的學生——懷孕了。他已是個有婦之夫了。你們知道這傢伙是怎麼遮人耳目,以免出醜的嗎?
他請這名學生到黑海去度假,還告訴她這次回來之後就馬上跟妻子離婚。他們動身的前一天晚上,他帶她去見他的朋友,是個婦科大夫,也不是個好東西。他們暗中在她的飲料裡摻了安眠藥,等她睡熟之後又給她打了一針麻藥,隨後那大夫就給她做了流產。
第二天早晨我們主任把她叫醒,匆匆忙忙帶到飛機場,坐上了飛往旅遊區的飛機。她覺得有些不對頭,懷孕3個月怎麼還流血呢,而且還感到疼痛,但她只當是因為坐飛機的緣故,再加上最近心情不好,也沒在意。到了那兒,他們仿照當地的風格,把帶來的帳篷支在遊人稀少的沙灘上,一日三餐都在當地的小飯館裡吃。
度完假回來後,他簡潔乾脆地說:“我們之間沒任何關係,無論是過去還是將來。再見,謝謝你陪我的那段美妙的時光。
你要想誹謗我,絕沒有好下常“
這姑娘哭著跑到老師那裡把一切都告訴她了,老師便把這事捅到了黨支部。兩人都被招了來,開始審問:“她說你剛帶她去了克里米亞,是嗎?”
“當然不是。我是去茨科哈突堡療養院,這是我的旅行證明。”他拿出旅遊證明,放在桌上。果然都是填好而且蓋了章的——他事先早準備好了。可那姑娘能有什麼證據,說他們曾住在人煙稀少的海灘上?於是他們就讓這姑娘去醫院諮詢處開張懷孕證明。姑娘去了,結果醫生告訴她:“你根本沒懷孕。”
這可憐的女孩子簡直氣瘋了。她因誹謗罪被學校開除。她帶著羞辱和惡名回了弗洛哥達老家,不久便含恨自盡了。
幾年過去了。那個婦科大夫又在幹缺德事時,事情敗露。
調查他時,他交代說他幹了不止一次,並講出了請他幫忙的那些人的名字。哼,在那一串大人物中,我們主任不過是隻小蝦米。法庭指控這個壞蛋引起了一起自殺案,並判了他3年徒刑。但不知何種原因,一年之後我們學校的老師在奧斯姆克見到了他,他還是在音樂學校工作,不過這次只是當普通教師。這不等於放虎歸山麼。而那些大人物們連刑都沒判,僅在支部會上批評一次了事。
唉,生了女孩子,將來總要放他們到林中去闖,這事想起來就讓人膽戰心驚。可話說回來,生個男孩子又能好到哪兒去呢?說不定將來也長成個人面獸心的東西。無論如何,我們學校的主任和那個婦科大夫不也是女人所生嗎?他們怎麼會變成這等禽獸不如的東西呢?
“真的,”奧爾佳不無憂慮地說,“要是男人只為他那個東西而活著,那真是太可怕了。”
吉娜介面道:“我看,這世界上,男人不想強姦的女人恐怕一個都沒有。可能有些醜八怪女人……可要是黑得什麼都看不見時,根本不關相貌的事兒。”
大家都靜了一會兒。沒一個反駁吉娜的話。然後吉娜又說:“好吧,各位英烈,咱們下一次就講講他們是怎樣企圖強迫我們的,好不好?”
阿爾賓娜提出了抗議:“這種讓人難受的事兒我早就夠了。下次咱們來點樂子不好嗎?”
吉娜眯起眼睛問:“就象你講過的‘野菊花’那樣的樂子?”
“哎,”阿爾賓娜不服氣,“‘野菊花’怎麼了?假正經才最沒勁呢。對了,咱們就講講滑稽場合中的性和生活,大家說怎麼樣?”
大夥兒都樂了,商定明天晚上就圍繞這個主題講。因為今天還有兩個故事沒有講完。於是她們都催著愛瑪,想再聽她講一個劇團裡的故事。
故事之九
劇團女導演愛瑪講的是一個男人如何扮演了被引誘與遺棄的角色。
這個故事說的不是我,而是我的一個老熟人。
尤拉是一位才華橫溢的記者,也非常喜歡戲劇。不知怎麼,他愛上了一位拖著3個孩子的女人,那孩子一個比一個校這是他的初戀,就象阿遼沙當時跟我一樣。可那女的比他還大幾歲,當然經驗也更豐富了。是這女人的丈夫拋棄了她和那3個小孩,還是她自己帶著孩子出來了,我不清楚。總之,這女人牢牢地抓住了尤拉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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