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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分享了諾貝爾化學獎。居里夫人的另一個女婿,美國外交家Henry R。Labouisse,在1965年代表聯合國兒童基金會(UNICEF)獲得了諾貝爾和平獎。
1915年,William Henry Bragg和William Lawrence Bragg父子因為利用X射線對晶體結構做出了突出貢獻,分享了諾貝爾物理獎金。
我們大名鼎鼎的尼爾斯•;玻爾獲得了1922年的諾貝爾物理獎。他的小兒子,埃格•;玻爾(Aage Bohr)於1975年在同樣的領域獲獎。
卡爾•;塞班(Karl Siegbahn)和凱伊•;塞班(KaiSiegbahn)父子分別於1924和1981年獲得諾貝爾物理獎。
假如俺的老爸是大科學家,俺又會怎樣呢?不過恐怕還是如現在這般浪蕩江湖,尋求無拘無束的生活吧,呵呵。
四
“電子居然是個波!”這個爆炸性新聞很快就傳遍了波動和微粒雙方各自的陣營。剛剛還在康普頓戰役中焦頭爛額的波動一方這下揚眉吐氣,終於可以狠狠地嘲笑一下死對頭微粒。《波動日報》發表社論,宣稱自己取得了決定性的勝利。“微粒的反叛勢力終將遭遇到他們應有的可恥結局——電子的下場就是明證。”光子的反擊,在波動的眼中突然變得不值一提了,連電子這個老大哥都搞定了,還怕小小的光子?
不過這次,波動的樂觀態度未免太一廂情願,它高興得過早了。微粒方面的宣傳輿論工具也沒閒著,《微粒新聞》的記者採訪了德布羅意,結果德布羅意說,當今的輻射物理被分成粒子和波兩種觀點,這兩種觀點應當以某種方式統一,而不是始終地尖銳對立——這不利於理論的發展前景。對於微粒來說,講和的提議自然是無法接受的,但至少讓它高興的是,德布羅意沒有明確地偏向波動一方。微粒的技術人員也隨即展開反擊,光究竟是粒子還是波都還沒說清,誰敢那樣大膽地斷言電子是個波?讓我們看看電子在威爾遜雲室裡的表現吧。
威爾遜雲室是英國科學家威爾遜(C。T。R。Wilson)在1911年發明的一種儀器。水蒸氣在塵埃或者離子透過的時候,會以它們為中心凝結成一串水珠,從而在粒子透過之處形成一條清晰可辨的軌跡,就像天空中噴氣式飛機身後留下的白霧。利用威爾遜雲室,我們可以研究電子和其他粒子碰撞的情況,結果它們的表現完全符合經典粒子的規律。在過去,這或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但現在對於粒子軍來說,這個證據是寶貴的。威爾遜因為發明雲室在1927年和康普頓分享了諾貝爾獎金。如果說1937年戴維遜和湯姆遜的獲獎標誌著波動的狂歡,那10年的這次諾貝爾頒獎禮無疑是微粒方面的一次盛典。不過那個時候,戰局已經出乎人們的意料,有了微妙的變化。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捕捉電子位置的儀器也早就有了,電子在感應屏上,總是激發出一個小亮點。Hey,微粒的將軍們說,波動怎麼解釋這個呢?哪怕是電子組成衍射圖案,它還是一個一個亮點這樣堆積起來的。如果電子是波的話,那麼理論上單個電子就能構成整個圖案,只不過非常黯淡而已。可是情況顯然不是這樣,單個電子只能構成單個亮點,只有大量電子的出現,才逐漸顯示出衍射圖案來。
微粒的還擊且不去說他,更糟糕的是,無論微粒還是波動,都沒能在“德布羅意事變”中撈到實質性的好處。波動的嘲笑再尖刻,它還是對光電效應、康普頓效應等等現象束手無策,而微粒也還是無法解釋雙縫干涉。雙方很快就發現,戰線還是那條戰線,誰都沒能前進一步,只不過戰場被擴大了而已。電子現在也被拉進有關光本性的這場戰爭,這使得戰爭全面地被升級。現在的問題,已經不再僅僅是光到底是粒子還是波,現在的問題,是電子到底是粒子還是波,你和我到底是粒子還是波,這整個物質世界到底是粒子還是波。
事實上,波動這次對電子的攻擊只有更加激發了粒子們的同仇敵愾之心。現在,光子、電子、α粒子、還有更多的基本粒子,他們都決定聯合起來,為了“大粒子王國”的神聖保衛戰而並肩奮鬥。這場波粒戰爭,已經遠遠超出了光的範圍,整個物理體系如今都陷於這個爭論中,從而形成了一次名副其實的世界大戰。玻爾在1924年曾試圖給這兩支軍隊調停,他和克萊默(Kramers)還有斯雷特(Slater)發表了一個理論(稱作BSK理論),嘗試同時從波和粒子的角度去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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