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樓上的瘋女人21(第2/2 頁)
推辭,夫人,之前急用錢,是因為我的一位弟弟得了急病。”
“現在已經好轉?”
“他已經死了。”
“……”
伯莎愣了一愣。
“沒關係,”托馬斯看上去卻不是怎麼難過,他神情平淡,冰藍色的眼睛裡寫著的更多的是習慣和漠然,“不是我親生弟弟,夫人,他也姓泰晤士。”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在向伯莎說明,死去的也是一名孤兒。
在維多利亞時代的倫敦,死一名無父無母無家可歸的孤兒,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這名托馬斯的“弟弟”,甚至比其他悄無聲息死去的孩子要幸運一點,至少托馬斯試圖救過他。
伯莎想了想,從錢袋中拿了幾個先令:“這是你這次跑腿的費用……以及,既然姓泰晤士,那麼死去的也是我的弟弟,好好葬了吧。”
托馬斯:“大可不必,夫人。”
伯莎笑了起來:“覺得我同情心氾濫?我在拉攏你。”
聽到這話,托馬斯也失笑出聲。
他到底接過了錢。
“我會為你祈禱的,夫人,”托馬斯開口,“儘管你並不敬畏神明,可擁有一顆坦率的心靈。”
“……”
作為一個天主教徒說這話,伯莎怎麼覺得托馬斯是在擠兌自己呢!
不過,雖然連不拘小節的幫派青年也不認同伯莎這麼胡來,但她的“嚇唬人”計劃效果拔群。等到下午的時候,南岸街鄰里坊間已經在議論這次的買家是個厲害角色,請來了神秘高人殺了惡鬼幽靈之類的話題了。
至於伯莎本人,則在返回白馬酒店之前又給托馬斯找了個活——要他去找幾個建築商。
翻新酒吧、重建宅邸是個麻煩事,這件事倒是不急。
她一回酒店,門童就將來的信件遞給了伯莎。
天下這麼大,如今會給自己寄信的也就只有伯莎的前夫羅切斯特了,她拆開信件一看,裡面是一張一千英鎊的支票,以及一封給簡·愛小姐介紹工作的信件。
支票自然是羅切斯特的第一筆還款,至於介紹信……
伯莎拿著信件回到房間,簡·愛小姐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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