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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程,而社會的進步也正體現在這個消費升級的過程中。
住房的消費與升級同樣經歷著一個逐步變化的過程。低收入家庭首先面臨的是解決生存的問題,廉租房大約要承擔主要的保障職能,相當於水的零售階段;中等收入家庭擴大與改善住房,則相當於水擺在了小餐館;而高收入家庭為提高生活質量而購買高檔住房,則相當於水進了大飯店,是一種除物質需求之外的精神享受。
汽車的升級給消費者帶來多種的選擇,既有高檔的奢侈品,也有代步的微型車,這兩者之間的價格也許相差百倍千倍,但卻從未有人去討論其成本之間的差別,因為其中包含大量的特殊服務,而服務是無法單純用成本來核算的。消費者也並未對價格差別有任何不同的意見,都在用交易行為確認這種服務與商品的差別。
一瓶水在改變供給環境和消費背景時可以不計成本,整個社會都能接受其價格與利潤的變化,但是當住房在提供各種差異服務時,某些人卻提出以統一成本核算。
住房遠比一瓶水有著更復雜的生產過程及更高的技術含量,卻被認為只能計算原料的成本和價格,甚至是被認為不能發生利潤的變化。
消費是可以升級的,但住房的消費升級卻不能使利潤與價格隨之改變。只許消費者享受高檔服務,卻不許提供服務者提高價格與利潤,這豈不是令人奇怪嗎?
整個社會都在鼓勵與刺激商品的消費升級,就只有住房消費升級被限制,並向生存型為主傾斜。也許這是中國經濟發展的特殊階段,但商品房卻必須承擔起消費升級的責任。
土地和水一樣,都是一種稀缺的資源。按人均計算,中國似乎沒有什麼資源不是稀缺的。當消費升級時,這些稀缺資源才能用價格進行調整,否則中國永遠無法解決資源的稀缺問題。
資源的稀缺並不能成為限制消費升級的理由,反之,恰恰是消費升級中的財富創造及價格修正,才能讓稀缺的資源迴歸到合理的配置中,在升級中讓消費者接受合理的資源價格。
住房消費的升級必然成為今後市場的主流,同時也是帶動其他消費的基礎。無論從哪個角度看,對住房消費升級的限制都是不合時宜的,用消費升級中的價格來衡量市場則更是一種無知。一瓶水的利潤從1分錢變成10元錢,無論如何也不能說是“泡沫”。
(2008年1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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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窮不是社會主義
在接受柴靜的採訪中被問得最多的是我對貧窮的憎恨,似乎我看不起“窮人”,我只能用小平同志的話來回答——“貧窮不是社會主義”。
我是一名共產黨員,幾乎年年被評為市、區級的“優秀共產黨員”,我清楚地知道共產黨是代表窮人的利益的。1949年的革命成功,讓窮人成為了社會的主人,但讓窮人做主人並不是共產黨的奮鬥目標,實現共產主義的前提是物質的極大豐富,讓所有的窮人不再貧窮才是共產黨的奮鬥目標。
改革開放前的幾十年,中國的窮人並未實現富裕的目標。
鄧小平同志清楚地認識到問題的實質,發動了史無前例的改革運動,中國開始了從貧窮走向富裕的道路。
但我們的改革中卻始終有著與讓所有窮人都變成富人的目標對立的仇富心態,因此一提到“消滅窮人”就成了錯誤與罪惡的,“打倒富人”反而成了被社會與民眾高度認可的共識。那麼中國又如何能讓所有的窮人都變成富人並實現共產主義呢?如果貧窮不能被根除,窮人永遠是一個階級,又如何實現《共產黨宣言》中所說的消滅階級和消滅這個階級本身呢?
共產黨領導的國家當然要關心尚處於貧窮的窮人的利益。首先,要靠國家的轉移支付;其次,要靠社會的幫助讓他們有最基本的生活保障。但更重要的是,要給他們以公平競爭的致富條件與能力,讓他們不再靠救助而成為富人。
然而一談到住房,就會有人提出,開發商應為窮人提供更多的產品與服務,這是一種邏輯錯誤。商品房首先是交納了大量的土地出讓金的,難道要讓市場中的開發商承擔解決窮人住房問題的責任嗎?這個問題已爭論了多年,至今仍是市場發展的障礙。
住房本來應是梯次消費的過程,可先租後買,但如果不建立統一的租賃市場,同時用消費信貸抑制個人投資租賃性住房的行為,那麼,不管是什麼收入階層都不得不擠進商品房市場買房。
梯次消費本來是先舊後新、先小後大的過程,但第二套住房信貸的新政卻徹底打碎了這種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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