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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最後還是答應讓我去法國了。收到大學通知書,定好了機票,我滿懷希望準備去法國。因為我的簽證出了一些問題,所以無法在預期中去法國。我一心一意決定到法國跟他在一起,好好學法語,卻因為簽證的事而被迫延期,雖然我人還在馬來西亞,但我的心早已飛到法國去了。又一次我為了這件事哭了好久……
後來,我留在吉隆坡學基礎法語,至少去法國事已經有了簡單的基礎。我一直用心地去學,也常在郵件中寫一些簡單的法文,希望他能看到我的進步。那段時期,從他的郵件知道其實他在法國的生活並不開心,我很心疼他,並試著鼓勵他要開開心心過日子。後來,他的不開心慢慢變成了憂鬱症。最後,他去看了心理醫生,醫生給他服藥,但他拒絕了,因為他告訴我,他要自己好起來。當時,我真的很想馬上買機票飛去法國,陪他度過這個困難時期。只可惜,剛好那時我要面對考試。心想,只要透過考試很快就可以到法國,再忍耐一下吧!
不能馬上去法國,我試著開解他,鼓勵他。我用盡心思只是希望他能早日擺脫這種憂鬱的心理。還好,他自己也很努力地試著擺脫不愉快的憂鬱。他的努力總算沒有白費,他在很短時間裡就成功擺脫了憂鬱的心情,一切恢復了。
後來考試透過可以去法國了,而我卻在最後關頭選擇了放棄。對於這樣的一個決定,身邊朋友都很驚訝,當初不顧一切爭取去法國,沒想到最後我卻選擇放棄。
那一夜,我們如常地約好了在網上見,大家聊得好好的,不知為何我忽然在鍵盤上寫了:“今天以後,我們再也不要聯絡吧!”他要求我給他一個解釋,我沒有給予任何的理由,只是一直要求他不要再和我聯絡,我甚至告訴他,即使寫信,我也不會收到的,因為我會拒收由他的電子郵件寄來的信。淚水不停地滴在鍵盤上,我們就是在沒有說清楚的情況下停止了聯絡。雖然之前,我一直很想把他徹底地忘掉,也不想再被牽腸掛肚的感覺纏著,但每次都狠不下心來。沒想到,這一次,我真的說出來了。
突然斷絕聯絡,突然生活中沒有了他,我的日子一點也不好過,但我並沒有主動給他寫信,因為我想徹底地結束一切,不希望自己再為他流淚。於是,我選擇了去旅行。後來,旅行的半途中,我突然改變旅行計劃,決定去印度。
出發前,不知為何我給他寫了一封電子郵件並告訴他去印度的事,也許是因為印度是他一直嚮往的國家吧。
旅行中的我,試著淡忘他,而我也一直以為旅行可以療傷,可以很快淡忘他,可是旅行了一段時間,我還是無法沖淡對他的感覺。而之前給他寫的信,只是換來空白的等待。
之後,在印度的新德里,我忍不住又給他寫信了。後來有一天,他終於給我回信了,簡短的幾句話,感覺是那麼的冷淡和陌生……我知道自己犯了一個很大的錯,也很後悔當時的魯莽,也許我還是放不下吧。久久才有一封信,越來越短的回信,我很清楚知道這次我真的把小王子的故事畫上了休止符。
後記:很多時候,在旅途中,我都會想:“要是當時我真的去了法國的話,很可能我就沒有走上流浪這條路了。”
意外驚喜連連的中國:甭想欺負我
臺靜農的文學觀無疑是傳統的,他常在人前堂正而自然流露出一種尊嚴與高貴的面容,但未給人可敬而不可親之感,因為其中洋溢的多是舒坦寬厚的精神。正因為他有寬廣的胸襟,故除介紹詞學大家葉嘉瑩來臺大中文系教詩選,使那些莘莘學子有瞻仰系裡第一代師長諄諄風采的幸福外,還容許被線裝書壟斷的中文系讓從美國愛荷華寫作班畢業的王文興到這裡來教外國現代文學,其所用的全是英文教材,講的不是英國的喬伊斯、美國的海明威,就是法國的薩特、德國的考夫曼、美國的佛羅斯特。這門課為中文系學生開啟另一個世界的文學視野,並在王文興的啟發下不少人走上了創作道路,其中不少還是著名的現代派作家。正是臺靜農引進王文興這種內省型的作家到臺大中文系來,才促使中文系流風餘韻,馨香不盡,讓《現代文學》雜誌與臺灣的中國文學研究在風氣上有所轉向。
眾所周知,在臺灣學術界,中文系與外文系往往代表兩種不同學風、學派。前者著重研究古典文學,鑑於當局不許傳播魯迅及其30年代文藝的禁令,中文系便無法開“中國新文學史”課,因而學風顯得封閉保守;而外文系以研究西洋文學為主。雖不開“中國新文學史”課,但由於系風開放,師生對大陸新文學作品作家都心嚮往之,並在老師鼓勵下搞起了原本屬於中文系專利的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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