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她一陣,咬牙 再說:“今天這件事要是搞砸了,帳全都記在你身上!聽見了沒有?馬上離開這裡,永 遠不要再出現!”
說完,他把她用力一推,恨恨地睨了眼,轉身鑽進PUB裡去。
蝶茵在這一瞬間傻了、呆了、癲了、痴了。
她嘴角沁著血絲,頭髮技散;魂魄飄飄,找不到自己的軀體在那裡。
午夜十二點半,她滿街遊蕩。找到通宵營業的便利商店,她給自己買了三罐啤酒, 回到天母,坐在鄰居庭院前的臺階上,像個街頭流浪漢一樣,把背靠在牆邊舉起啤酒一 口一口澆灌。
“嗯……,原來,原來酒的滋味是……這麼好!我愛酒,我愛酒!”
她一邊打個一邊咕噥,直到忽然有人使力地搖晃她。
“蝶茵!蝶茵!你怎麼在這裡?”
蝶茵掙扎想翻開自己沉重如鐵閘的眼皮,好番努力,她才看清眼前兩個模糊的人影 是冰蕊和殷燦。
“冰蕊……”
她含含糊糊叫著,意識和身體全部如同一堆棉絮那樣不著邊際。
“蝶茵,你怎麼啦?怎麼醉成這個樣子?出了什麼事?來,起來,我們回家去。”
冰蕊拉攙著蝶茵,殷燦說:“讓我來。”
身強力壯的殷燦把蝶茵打橫抱起,回到三人共住的公寓,冰蕊才開啟門,夏竹在裡 面立即喳呼:“譁,終於有人回來了”
話還沒說完,看見殷燦橫抱著蝶茵也跟了進來,變了臉色奔近蝶茵,倉皇地問:“ 蝶茵怎麼啦?這是怎麼回事?”
她知道冰蕊總在下班後和殷燦去約會,而蝶茵無端失蹤則不是她所能理解的,當然 ,出了任何狀況無非也因戈承堅那個浪子,只是,想不到是這樣被抬了回來!
冰蕊也無法給夏竹回答,看著殷燦把蝶茵放在沙發上後,對他說:“燦哥,你回去 吧,蝶茵讓我和夏竹來照顧就行了。”
殷燦看看冰蕊和夏竹,點點頭說:“也好,有什麼事,隨時打電話給我。”
他大大方方,親親密密地吻了一卜冰蕊,又叮嚀一句:“別忘了,明天給我答案。 ”
冰蕊心煩意亂,只對他匆匆點一點頭。
殷燦走了後,冰蕊和夏竹守在蝶茵身邊,問也不是,勸也不是,不知如何開口,蝶 茵卻嗚咽地哀泣起來。
“蝶茵,究竟怎麼啦?你告訴我們好不好?”
冰蕊心軟,跟著掉下了眼淚。
夏竹只是眉頭緊皺,不發一語,臉色像雨季的天空那麼陰霾沉重。
“你說啊,蝶茵……”
冰蕊珠淚潸潸地哀求,替蝶茵抹拭嘴角的血跡和酒漬。
蝶茵得到了憐惜,反而放聲大哭,緊緊摟住冰蕊不放。她抬起涕泗縱橫的淚臉,悽 厲地向夏竹哭喊:“是我!夏竹!滿身彈孔的人是我!夏竹!是我……”
“他打你是不是?是不是?”
冰蕊肝腸寸斷,想起昔時眼見戈承堅如何抵死追求蝶茵,如何抵死纏綿相愛,而令 似乎物是人非,所有恩情已褪色變質,不堪回首!
蝶茵不回答,直哭到力竭才昏昏睡去。
冰蕊輕輕放下她,長吁短嘆地發呆了好久,才忽然吐出一句幽靈似的輕喃:“夏竹 ,燦哥向我求婚,我怎麼辦?”
夏竹也正在發愣,被冰蕊嚇了一跳,一張臉忽青忽白忽紅,走馬燈似地轉換變色, 然後爆怒地吼道:“怎麼辦?怎麼辦?移送法辦!你們為什麼都要問我怎麼辦?我去問 誰?我去問誰!”
她把最後一個“誰”字拉得又尖又高又長,歇斯底里地朝冰蕊揮動雙手。
“夏竹……”
如同眼見最後一道堤防也漬決那般地絕望和無助,冰蕊捂住了自己的臉,只能心碎 地盡情啜泣……殷燦等冰蕊唱完最後一首歌,替她提了套譜,摟著她離開了飯店 。
自從那一次被小混混騷擾,由殷燦及時伸出援手後,再也沒有人找她麻煩了,那個 姓趙的也銷聲匿跡,不再出現。這一段日子充滿冰蕊前所未有的甜蜜、踏實、幸福、安 全等種種美好的感覺,殷燦總是守在身邊呵護備至,沒有人不知道她現在已經蒙幸運之 神寵眷、名花有主,受到殷商貴公子的熱烈追求!
“冰蕊,希望今天晚上是你扮演職業歌手的最後一夜!”
坐在車子裡,殷燦語帶雙關地對她說。
“你是說我要失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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