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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老陳賣啤酒絕不是啤酒廠的出路。”
陳鳳山發覺嘴上的煙倒了,也就將本末倒置的這支菸扔進菸缸裡,他重新在煙盒裡撥出一支,點上火,煙霧並不能掩蓋他堅決的表情,他說:“鄭縣長,我聽你的,我們這些年也受夠委屈了。”
鄭天良嘴角終於流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微笑,他給陳鳳山的杯子里加滿水,說:“老陳,不要把這件事上升到個人恩怨這一層,我們都是共產黨的幹部,我們對合安的建設事業負責,對合安四十八萬人民群眾負責,也是對市委負責。你懂我的意思嗎?”
陳鳳山點點頭。鄭天良又說:“你老陳這個同志有時候就喜歡亂說話,以後要注意少說多做,更不要說一些無原則的話,這是我作為一個老同事對你的忠告。尤其是不要說我跟正亭同志的關係如何如何,我和正亭書記是一般的上下級關係。”
陳鳳山若有所思地點頭表示同意:“我會注意的,我會圍繞合安的經濟建設這個中心任務來開展工作的。”
晚上,鄭天良留陳鳳山在紅磨坊吃飯,又找來了沈一飛作陪,酒桌上三個實驗區的老幹部緊緊圍繞在鄭天良這個核心周圍,他們只吃飯喝酒,不談工作。趙全福吃完飯後要安排洗澡,鄭天良說他還要回辦公室處理檔案和一天的彙報材料,先走了,他不管陳鳳山和沈一飛是否洗澡,更不會跟他們一起洗澡。
於江海上任執法隊長後,下手果然厲害,他腰裡彆著電警棍,挨個店鋪地進行地毯式搜查,在吃飯的時候到各酒店偵察,不到一個星期,總共在縣城搜到了一百多噸外地啤酒和洋啤酒,統統沒收後還罰了十一萬塊錢的款。
三豹子已經坐牢去了,而他的殘渣餘孽們還在縣城裡負隅頑抗,在酒店裡公然喝洋啤酒和外地啤酒,而且三豹子的一個小嘍羅“耗子”開了一家商貿公司被扣了五噸外地啤酒,“耗子”不僅不交罰款,還帶著一幫人到執法隊要沒收的啤酒。“耗子”對於江海說:“你算什麼玩藝,還敢扣我的啤酒?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於江海手摸著電警棍說:“我是特高課的,沒有我不敢抓的人,你要是不想跟三豹子一起到牢裡去看今年的春節晚會,就立即給我滾蛋!”“耗子”手一揮喊:“弟兄們,上!我打的就是你這個特高課的小癟三!”突然間,執法隊的院子裡已經亂成了一團,於江海的電警棍被奪走了,頭上被砸裂了一道縫。其他隊員連忙向公安局求救,“耗子”一夥全部被銬了起來。公安局要將人帶走,於江海捂著一頭的血說:“先將他們交給我們進行罰款處理,然後再移交給你們司法機關。”
警察走了後,於江海將自己的頭簡單地包紮了一下,開始了他對這幫地痞流氓的執法。八個小痞子都被關進了一間執法隊的臨時審訊室裡,在執法之前,於江海給鄭天良打了一個電話,問怎麼處置,鄭天良在電話裡將於江海訓了一通:“這種事還要向我彙報嗎?如果不殺雞給猴看,你執法力度能得到保證嗎?”
於江海放下電話,將審訊室門窗關死,拉上窗簾,然後命令八個地痞剝光衣服一字排站好,他讓另外兩位執法隊員端來了兩盆開水,讓八個俘虜先洗洗手:“你們的手力氣大但太髒了,所以給我排隊洗手!”
他從褲腰上抽出褲帶,在每個俘虜洗手之前,於江海先用皮帶猛抽一氣,來一個下馬威,稍一遲疑,又是一皮帶,在一片嗷嗷嚎叫聲中,俘虜們手上的皮在開水中迅速潰爛,一個個雙手就像爛西紅柿一樣柔軟而鮮紅。於江海欣賞著這鬼哭狼嚎的場面,嘴裡叼著香菸,然後將菸圈吐在俘虜們的鼻子上:“好,很好,你們就像李玉和一樣有種,是個男人。”說著又一皮帶抽到一個小混混的臉上:“李玉和從來不叫,你他媽的叫什麼!”小混混的臉上一道血紅的槓槓如一根顏色偏淡的紅領巾蒙在上面,鼻子裡也流血了。
輪到“耗子”洗手時,戴著銬子的“耗子”破口大罵:“你敢讓我洗手,我放出去後就要你的腦袋。”
於江海上前狠狠地抽了一皮帶,“耗子”臉上血流如注:“你他媽的還不願金盆洗手,我讓你下輩子出去!洗不洗?”
“不洗!”
“不洗給我吊起來抽!”說著於江海親自動手將“耗子”用繩子倒揹著雙手吊在屋頂電風扇的鐵環上,慢慢升高的“耗子”呲牙咧嘴地以殘存的意志在手下面前冒充英雄。於江海看“耗子”像一麻袋糧食一樣懸在半空,就掄起褲帶對著“耗子”猛抽了五十多個來回,“耗子”漸漸地垂下了頭,聲音軟弱地說:“大爺,饒了我吧!我洗手!”其他嘍羅們也一起跪到地上向於江海求饒:“大爺,放了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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