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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的脾氣。”
鄭清揚不買賬:“我去找他,又不要你去求,怕什麼?”
鄭天良說:“你去找他不就等於我去找他,你黃叔叔肯定以為我無法調動吳顥了才讓你去找的。聽爸一句話,你先去,然後我再想辦法,一年之內,肯定能調成,你們現在又不打算結婚,等一兩年又有什麼關係呢?不要逼你爸逼得太狠了,我為你調動的事已經賣光了面子,不是為我女兒,我殺頭也不幹求人的事。”
鄭清揚說:“既然這樣,那我就一年後再調到市裡去吧。”
鄭天良說:“明天你的調令就開過來了,怎麼能拖到明年呢?你真想把我氣死呀!”
周玉英在這種時候總是幫著丈夫說話:“清揚,你這孩子真不懂事,你爸為你花了多少精力,費了多少錢,怎麼這麼不講理。”
鄭清揚反唇相譏:“是我不講理還是你們不講理,沒有經過我同意,就把調令開來了,我還有沒有人權。”
鄭天良火了:“你講什麼人權,你以為你在美國呀。你的人權是我給你的,所以我必須首先對你的生存權和發展權負責,這是最大的人權。”
“我要是在美國,我早就讓你站到被告席上去了,什麼年代了,你還這樣搞專制主義家長作風。”鄭清揚氣得哭了。
鄭天良也氣得直喘氣,他有點傷感地說:“我明天把你的調令開回來,去不去你看著辦,我作為家長,盡到我的責任,此後我也不會再管你了。”
鄭清揚說:“在這之前你就不該管我了,我已經長大了。”
談話極其艱苦而且沒有實質性地進展,鄭天良一夜無眠。
第二天晚上,趙全福從市裡開回了調令,調令上要鄭清揚同志於一個星期內到市人事局報到。
鄭天良從趙全福手裡拿過調令如同自己拿到了調令,他感謝不盡地說晚上要請趙全福吃飯,並立即打電話給政府辦讓他們在縣政府招待所藍湖賓館安排一桌飯,政府辦三分鐘後給鄭天良打過來手機,說已經安排好了,在二樓的“菊香廳”
鄭天良在趙全福的辦公室裡將五千塊錢交給他,說:“我不能既讓你出力,又讓你花錢,這五千塊錢,你先拿著,要是不夠,我以後再補給你。”
趙全福很生氣地將錢扔給鄭天良:“老闆,你這是什麼意思,這麼點小事,還給我親兄弟,明算賬,你不是存心要醃臢我嗎。”
鄭天良又將錢塞過去:“這是我的做人原則,五千塊錢一定要收下。”
趙全福笑了,他給鄭天良點上煙,又將錢塞到他懷裡:“以後再說吧,不要搞得那麼刺刀見紅的。我要說一分錢沒花呢,那你給我五千塊錢就是行賄了;我要是說五萬塊錢都不夠呢,那你還得要補。朋友之間,這點小事,你讓我好心都辦成壞事了,推來推去,我的面子往哪兒擱?”
鄭天良說:“究竟花了多少錢,你給我報個實價,我會想辦法補齊的。”
趙全福說:“老闆,人事局、開發辦的頭頭們,還有具體的小科長們,哪柱香都得燒,現在調動的行情在我們縣裡都要兩萬開外了,市裡什麼價還要我說嗎,不說最好,不說就等於我一分錢也沒花,這樣我們兩個人心裡都高興。再說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不就是還有幾文小錢嗎,能給朋友幫個忙,也是理所應當的,難道將來你要給我幫忙,還要跟你先定好價格後才辦,這不是太庸俗了嘛。合和商標是你創的,現在讓給我賺了多少錢,你說我應該給你多少錢?不是分文沒有嗎,我就覺得你大老闆夠處,能交上你這個朋友,我死後的靈魂都會乾淨些。”
鄭天良讓趙全福說得目瞪口呆,要是真的花了五萬,他是砸鍋賣鐵也付不起的,此刻他在兩袖清風的時候,只好順水推舟地說:“你不要,我也會記著這筆賬的。”
趙全福說:“這就對了嗎,哪天我破產了,沒飯吃了,我向你伸手要口飯吃,你最起碼不會用棍子將我轟出門外的。你說錢重還是人重呢?大家不就圖個開心,圖多個路子。”
天黑了下來,鄭天良將沈匯麗和沈一飛、於江海一起約到了藍湖賓館的“菊香廳”,他沒有說這是酬謝趙全福的,而是說回請沈匯麗的,沈匯麗激動地說:“老闆,真的太感謝你了,你能看得起我,是我上輩子的造化。”
鄭天良聽了這話,又有些心猿意馬起來,他悄悄地走到沈匯麗的耳邊低聲地說:“我真不知道這是以老闆的名義招待你呢,還是以大哥的名義宴請你。”
沈匯麗一聽這話就說:“鄭縣長,感謝你代表縣政府請我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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