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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這等於是一個隔絕的環境,他妻子基本上沒有機會接觸到家人之外地男性。
這樣地環境,白天自然沒有機會出問題,而晚上內院是會鎖上門的,外面地人進不去,鑰匙只有家主人毛永生有鑰匙,而晚上住在內院裡面的,只有三個人男性。一個是毛永生,一個是毛永生的兒子、一個是毛永新的兒子。毛永生前面生的是女兒,現在已經十五六歲了,而兒子則只有十歲。
這樣一來,毛永生就成了唯一的一個有作案機會的人,而且機會非常大。
出於對兄長的尊敬,毛永新並沒有在家人面前表露什麼,但是不弄清楚,始終會在兄弟間留下一個刺。在煎熬了數日之後,他越來越煩躁了,最後還是選擇了和妻子開誠佈公的直接說。
毛永新妻子只是跪著哭泣,求他原諒,並願意把孩子打掉。她之前也沒有想到懷孕了,只是以為生病,而大夫的話,毛永新一直瞞著她。
毛永新要的當然不是這個結果,他想要知道原因,想要知道那個男人是誰!無論是妻子遭人強暴,還是與人通姦,他一定要知道對方是誰!
封建時代,面子是最重要的是,為了家族的面子,他可以不處理妻子,但男人自己的面子同樣重要,這是奇恥大辱的事情!而且這還是他的正妻,在綠帽子方面,是比妾要嚴重得多。
毛永新的妻子陶氏卻任由他打罵,就是不肯說出那個男人是誰。
從肯墮胎,毛永新猜測陶氏不是自願通姦的,要不然身為懷孕的女子,是不願意墮了姦夫骨肉的,只有認為是被汙辱留下的孽種,才會願意墮胎;從她堅決不肯說出那人是誰,讓毛永新的一絲懷疑更加凝重了起來,只有一個人,才會讓她不願、不敢、不能說出來……
打罵、哭泣被他兒子發現了,小孩子嚇得大叫,後來又驚動了毛永生夫婦。
毛永生單獨找兄弟談話,毛永新沉默之後,只是把現在的情況說了,沒有明說懷疑他。
只是這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毛永生震驚過後,感覺到了弟弟的懷疑,為了以示清白,他和毛永新一起再審問陶氏,追問那姦夫是誰。
陶氏開始一直在吱唔迴避,到後來實在躲不過,便哭著說了。結果,讓毛家兄弟兩個震驚、震怒!
陶氏說是毛永生有一晚喝醉了酒強迫於她的!她本以為就此可以當作沒有發生,沒想到竟然珠胎暗結。
毛永生自然大罵陶氏血口噴人,而毛永新則臉色鐵青,顯然是相信了……
這兩日,陶氏只是哭泣,不在開口、改口,而毛永生努力向毛永新解釋,可非但沒有效果,反而讓毛永新反感、覺得他是欲蓋彌彰,累計的怨氣開始爆發!今日在毛永生又一次解釋的時候,他揚言要狀告毛永生。
狀告當然是氣話,毛永生本來只是來請孫佺的,要他幫忙為兄弟說項。孫佺旁觀者清,感覺事情不是那麼簡單!便向他坦誠了孫晉堂的事,向他推薦陸羽,說陸羽或許有辦法幫到他解決。
第一百四十三章 陰謀
聽完孫佺講述的毛家兄弟故事和這次的事端,陸羽不由得暗暗苦笑,我能幫忙解決?你這老孫也太看得起我了,我可不是什麼都能處理的呀!就算有心幫我介紹生意,也應該介紹容易贏、又能擴大名聲的嘛。
這既然是孫佺的朋友,他也如此信任的保薦了,陸羽也不好推辭,整理了一下措辭,然後問道:“毛老爺,今日我等三人在此所言,定然是不外傳的,我相信孫老爺能說服你,也是把晉堂的事說了。故,我需要實話。令弟媳所言,是否屬實呢?”
“當然不是!”
低沉黯淡的毛永生聽到這話頓時激昂了起來,這關係到他半輩子的名譽啊!現在事情雖然還沒有鬧大、傳開,但在毛家自己人裡面,還是已經都知道了,這兩天他過得非常的難受,老婆孩子的目光都讓他如芒在背,雖然大家沒有說什麼,但仍感覺大家都在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
自己人裡面,除了向毛永新自外,其他人他都不便解釋,也不便生氣,毛永新又不相信他,這兩日他已經憋得很辛苦,承受了很大的壓力。今日才剛剛向孫佺傾訴了一下,稍微好受了一點,此刻聽到陸羽的問話,一個剛剛認識的陌生人、一個年輕人,竟然當面的懷疑他話,當然讓他不悅。
“勿需激動,激動於事無補。我是一名狀師。我問問題,自然是從客觀地角度來問,可能這樣會讓你聽著不舒服,但如果不瞭解到真相,我就是想要幫忙也沒有辦法、就是有辦法,也不穩妥。”陸羽平靜的看著他。
毛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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