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阱了。”
“……”唐大年一時不知道如何回覆,心裡也有點驚訝。沒想到胡攪蠻纏地陸羽還懂得拿律法說事了。
陸羽暗笑。還以為我是流氓狀師啊?老子花了那麼多時間看書研究。總不能還是一竅不通啊。
他做出虛心請教的樣子:“唐狀師是前輩,關於律法肯定比晚生精通。不知晚生有沒有曲解?如說……若我今日突然要狀告唐狀師您強姦民女。是該我尋找人證、出示物證來告您,還是該您時刻準備著人證、物證,以備有人告您強姦民女?”
唐大年知道他說的有理,可偏偏這假話得理不饒人,還拿自己說那麼齷齪的比喻,還一臉請教地模樣……
“咳、咳!”知府大人看著唐大年支援不下去了,因為對字醜的陸羽不爽,忍不住幫腔道:“陸狀師!這是公堂之上,莫說與本案無關的廢話!”
陸羽絲毫沒有憤憤不平,而是欣然受教的模樣,然後對知府大人說道:“大人,我要說地問題已經說完了,相信大人心中也有定奪。如果唐狀師實在拿不出有力證據的話,我倒是可以幫忙一下,用一個方式來證明孫晉堂不是兇手。”
“哦?你有什麼方式?”知府大人也有點好奇,這本來是馮家告狀、馮家舉證,但現在馮家自己的證人已經出問題了。
陸羽笑而不答,而是看向了唐大年。
唐大年因為這案子是鐵板釘釘上面地事實,確確實實是孫晉堂打了馮智斌,不相信陸羽能把黑地說成白地,上次自己就是想要把黑的說成白地而被他打敗,現在白的可是在自己一方。加上安排馮家做了許多事情,有七個人證,這已經是很強大的人證了,相信足以能夠讓孫晉堂服罪,還要賴上他有意圖殺人的罪名。
可是沒想到證人出了問題,竟然在關鍵時刻有近半的人倒向對方,而且偏偏還是和兩方都是客人關係的第三方證人。被攻了一個猝不及防,他一下子沒有更好的後招,想要另外佈置也來不及了。
唐大年忽然說道:“大人,我的僱主馮公子現在傷情嚴重,有疼痛昏迷的跡象,我懇求大人改日再審!”
“呃……”知府大人的目光投向了地上軟榻上的馮智斌。
馮智斌一聽唐大年的話,已經明白他是在拖延時間,另外想辦法,立馬歪頭‘昏’了過去了。
知府大人到底是傾向馮家,不能幫他們開罪,這樣的通融,還是會做的。
可是就在他正要開口之際,陸羽又搶先說道:“大人,我看馮公子不是昏迷,而是睡著了。在下略懂醫術,能否由我把脈確定一下?”
“這個……”
知府還沒有說,陸羽已經先過去了,在馮智斌面前蹲下。
第一百一十四章 大人上青樓審案
陸羽來到馮智斌的面前,自然是猜到他是裝昏迷拖延時間,不過他並不會醫術,說把脈之類的話,也只是故意說給馮智斌聽的而已。
在馮智斌面前蹲下,陸羽先讓自己的身體擋住知府大人的目光,然後緊盯著馮智斌的臉,輕輕的出手了……
馮智斌聽到唐大年的話,就知道因為情況有變狀師想要拖延時間,以便家裡重新佈置安排,所以非常配合的裝暈過去了。可陸羽的話,還是傳入了他的耳中,聽到陸羽過來要給他把脈,知府大人又沒有及時制止,他心裡也有點慌張,不知道把脈能不能知道一個人是睡著還是暈厥過去了,只能儘可能的保持平靜,不讓自己心跳得太快。
就在他的注意力集中在呼吸、心跳、已經手腕脈搏等處,等著陸羽下手把脈之際,忽然感覺到鼻孔一陣癢癢。
正所謂“痛可忍癢不可忍、苦可耐酸不可奈”,要忍住痛,只要咬緊牙關,還是容易能挺過去的,就算陸羽此刻碰馮智斌的傷處,為了大局他或許都能忍住。但癢不同,癢往往讓人不自覺的就會伸手過去搓一搓、撓一撓,只要被蚊子叮過的人都有體驗。
現在不僅僅是癢,而且是出乎馮智斌意料之外的癢,他的注意力都放在平靜裝暈、放在應付陸羽的把脈,沒想到鼻孔處會突然癢起來。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一隻手也本能的伸過去搓撓。只是。在手一碰到鼻子地霎那,頓時醒悟過來,自己這個時候不應該動的!趕緊顧不上鼻孔癢,忙把手放下去。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這當然是陸羽故意弄的,他大聲說醫術識別、要過去把脈,就是要給“昏迷”的馮智斌一個假訊號,讓他把注意力放在準備應付把脈上面。
而在他蹲下去的瞬間,就已經拔了自己一根頭髮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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