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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羽帶著兩個人回到家裡,路上知道了王貴老婆姓房,她哥哥叫房寶。
回到家裡之後,他也直接把自己的觀點闡明:“我和衙門的韓捕頭也是認識,對於這案子,我也瞭解一點。他們會抓拿王貴,不是沒有一點根據的。但現在也只是懷疑,還沒有確定他就是兇手,明天公堂上面才會有結論……”
“哼!上了公堂,就沒有我們說話的份了,王貴一定會被屈打成招!”
陸羽看了房寶一眼,沒有理會他的不滿,繼續對王房氏說:“……我不能接你們的官司,你們也可以認為我是不敢接。不過,這裡不是公堂,現在你們可以仔細的說,把王貴不是兇手的證明都說出來,如果真的有道理,我會在上堂前私下找韓捕頭、黃知縣說明,或許能幫到王貴。”
“你說有個屁用!你算什麼?你不敢接就是龜蛋!”房寶繼續罵‘欺軟怕硬’的陸羽。
陸羽斜眼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說:“房寶,我沒有問你,你不滿可以出去。房氏,有理由就說吧。”
房氏沉吟了一下,她也知道陸羽是最後一根稻草,其他狀師都不敢接,去外地也可能沒人接、也來不及。仔細思索,陸羽的話還是有道理的,誰也不願正面和衙門方面抗衡,如果真的有證據,他用私人關係去說,或許會更好。
“陸狀師,我明白,多謝。我也不知道說什麼證據,我就想到什麼說什麼吧,您看看哪些可以算證據。嗯……我們因為養豬多,住在城外,雖然不很遠,但晚上關了城門就進不來……”
陸羽仔細聆聽。
“而且那幾天……他晚上都沒有出去……因為……”說到這一條,房氏忽然臉紅起來,猶豫了一下,還是低著頭輕聲說:“……那幾夜……相公都行房……多次,沒有……也沒力氣出去……”
第七十四章 前夕
房氏的話,讓陸羽哭笑不得,就像是以前看過一個電影《精武英雄》裡面的情節一樣,不過在電影裡面,為陳真作證的是日本女孩,所以就算沒有真的那樣,日本人也相信了。可現在房氏是王貴的妻子,就算他們真的在行房到天亮,也不能作證啊。
看到房氏哀怨還有淚痕的臉上,泛起一絲嬌羞,就算是陸羽看了,也不由得一蕩,暗歎這少婦確實是屬於很有魅力的那種,真的有狐媚感覺,也難怪大家會那樣的笑王貴。不過,那些調侃王貴的,心裡其實更想要調戲房氏吧?
“你這個死訟棍!看什麼看!信不信我揍你!”雖然剛才陸羽已經對他不客氣了,可是房寶還是覺得陸羽是欺軟怕硬的,必須得狠一點。現在聽到妹妹說出那樣的事情,而他竟然色迷迷的盯著妹妹看,自然讓房寶大怒。
陸羽斜眼看著他,嘴角微微一挑,以不懈的口吻說,“房寶,別動不動就揍人,誰揍誰還不一定呢!”
房氏知道自家兄長的性子,怕哥哥得罪陸羽,忙搶先解釋道:“陸狀師,我大哥只是一個粗鄙屠夫,您是讀書人,別跟他計較。我們還是繼續說吧!”
陸羽眯起了眼睛,點了點頭,“嗯,繼續,房寶,如果你真的想要幫你妹妹、妹夫,也冷靜下來說說你認為王貴不是兇手的緣由吧。”
房寶重重的哼了一聲,終究還是沒有再胡鬧了。
事發突然,平日裡,誰也不會無緣無故的準備證明自己不是兇手的理由、證據;加上王貴被抓去之後,房氏和房寶都是第一時間想辦法營救、託人找關係、找狀師等,沒有那麼多的時間細想。故,現在在陸羽的引導之下,房氏能說出的理由也就只有幾條。
而她說的理由,除了住在城外、無法在深夜入城之外,其他的都不是什麼有力的證據,更多的是帶有主觀性。
不過陸羽也沒有失望,還是很有耐心的繼續詢問,透過房氏和房寶,詳細的瞭解了更多他們的情況。
最後陸羽安慰了他們一下,讓他們先回去等訊息,表示自己會幫他們辦法,用私人的渠道向縣衙說明情況。
房氏千恩萬謝,也知道時間緊迫,這可能是唯一的一線生機,只能押寶在陸羽身上,她咬了咬牙,掏出了一張銀票,放在了陸羽面前的桌上。
“陸狀師,這點銀子就麻煩您上下打點一下,趕明兒再給您奉上報酬。救命之恩,王家、房家都會沒齒難忘。”
看著妹妹把這麼多錢給陸羽,房寶有點不情願,但也沒有其他的法子了,只能忍住不說。
陸羽看了一下那張銀票,是一張五十兩的大額銀票,心知這應該是王貴家所有的積蓄了。對於一個養豬人家,養家活口之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