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是為阿彩?”
“別問了。”
“你和阿彩上過床嗎?阿彩是純潔的女孩嗎?”
“無聊。”
“說嘛——”
“可你是結了婚的,我還沒結婚呢,你有什麼可攀比的嗎?我的冰凌女神。”
王淼一句話就堵住了徐海燕的嘴,徐海燕突然產生一股巨大的自卑感,她的身子一軟,整個趴在王淼的前胸上,無奈的淚水順著王淼結實的肌肉間隙,直流向他的小腹。壁燈“啪”地熄滅了,屋裡漆黑一片,王淼拱在她的胸前溫柔地囈語著:“不要動,就這個姿勢,以後要聽我的。”
“以後?……”王淼暗示她了,王淼鼓勵她了,海燕心裡又颳起雪夜的北風,床上再一次掀起滔天大浪,王淼創造的海洋讓那隻海邊的燕子隨著浪尖上下翻飛,沐浴著海水,喘息著,尖叫著,和大浪發出的聲音一起,被狂風一路吹著往北飛去。
月亮被燒得臉色通紅,將躺在地毯上的玫瑰染成了驚世駭俗的黑玫瑰,更加襯得夜色如墨。
丁文革自從做了那個讓他臉熱心跳的夢後,再去幼兒園接琛琛時,就很怕見孫老師了,看她的眼光就有些躲躲閃閃。而他越這樣,孫雪的眼光就更躲躲閃閃,讓他疑心孫老師是不是也做了同樣的夢。
但,每天下班後,他都必須從孫老師手裡把琛琛接過來。他兒子本來就不是省油的燈,今天把小朋友打哭了,明天又把自己胳膊肘摔破了,左右膝蓋交替著掛花。這樣,丁文革和孫雪就不得不額外地多說些話,孫雪不停地絮絮叨叨,丁文革不停地點頭作揖,從只說謝謝,發展到每天3個人要一起呆十多分鐘,一天不見,就像炒菜沒了醬油一樣,生活少了些味道。
今天是週末,丁文革本應帶琛琛去他岳母家吃飯,考慮到他大姨子在家坐小月子,老太太又住院,太不方便。但他還是提前下班走了,廠裡不景氣,好久沒發獎金了,今天能發200塊錢就像過年一樣,科室的人都早早走了。他口袋裡揣著剛發的4張50元大鈔,去南山市場買了六隻活的大梭蟹,28元一斤,6只就是80多塊,他先送去岳母家讓長輩嚐鮮。這是徐海燕給他定下的老規矩,鮁魚、櫻桃一類時令鮮品上市,得先孝敬老人,多貴也得賣,絕對不可以忘記。
然後丁文革去接琛琛,他的計劃是用剩下的錢帶琛琛去肯德基吃一頓,這樣既可以滿足兒子吃兒童套餐得小玩具的願望,又可以使他放鬆一下,每天做兩個人的飯跟做3個人的沒有區別,吃起來,兩個人卻怎麼也吃不香。海燕出差20天以來,他從來就沒放鬆過一刻,所以,眼前也不需要請示徐海燕吃多少錢的標準,他要偷一下懶。
從孫雪手裡接出孩子時才4點半,丁文革就領兒子在附近的兒童樂園玩了一會兒,反正也不用趕著買菜做飯了。
琛琛自然歡天喜地,他說早就看見蘇文文拿著會蹦高的肯德基小人了,他也得要。
玩到太陽下山了,丁文革領著蹦蹦跳跳的琛琛進了延安二路肯德基。他正點餐呢,琛琛去洗手,就聽他兒子喊得滿餐廳響:“孫老師——嘻,孫老師。”
丁文革轉過頭,順著他兒子的喊聲找過去,孫雪老師手裡一杯可樂,正坐在靠兒童遊戲區的座位上和琛琛說話呢。丁文革一手端一隻托盤,過來放下,高高興興地問:
“孫老師,你等人?”
“沒有,我坐坐。”
丁文革環顧四周,除了兒童和小情侶,能自己坐在這裡的30多歲的成年人也就只有孫雪了。
“一塊吃,一塊吃。”丁文革熱情地招呼著,琛琛喜笑顏開,孫雪沒說什麼,算答應了。
“孫老師經常過來?”丁文革試探著找話打破僵局。
“不,只有週末才來。”
“來……坐坐?”丁文革為琛琛拆著兒童套餐的玩具,掩飾不住他的好奇。
“不,來看兒子。”孫雪說著,眼圈又紅了,眼朝著兒童樂園望過去。
“你兒子?……是嗎,哪一個?”丁文革好奇地在孩子堆裡尋找。
“都是。”孫雪哽咽著說。
丁文革停下手裡的動作,直楞楞地望過去,孫雪不好意思地苦笑一下,馬上變了表情,露出和藹的笑容幫琛琛安裝玩具。
丁文革不敢再問,他現在知道這個女人背後肯定有一段不尋常的經歷,但他就是不知如何開口問。
孫雪象徵性地啃了個辣雞翅,琛琛吃了個雞腿,他志不在吃,抹抹嘴就熟練地跑去玩滑梯了。
現在桌上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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