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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兇手,但這些死者的身份查證起來就有文章了,弄不好會成為破獲跨國犯罪集團的線索。
唐朝和當然不是專門為了遊方來國內的。與這個跨國犯罪集團關係緊密的杜秀才、狂狐團伙接連被警方偵破,他們在內地的非法勾當受到了沉重打擊。李冬平受命回國收拾殘局,他很謹慎的斬斷了與原先下線團夥的所有聯絡,計劃另起爐灶“開創事業”,並且調查接二連三生意受挫的原因。
他還真查到梅蘭德的線索了,然後自己便下落不明。李冬平叛出疊嶂派之後,在美國表面上是個生意人,但暗地裡已拜唐朝和為師。
這一系列事件終於驚動了唐朝和,他帶著六名手下回國,想查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結果仍然是有來無回。
這些內情暫且不提,遊方將齊箬雪抱上車,放在副駕駛座上繫好安全帶,緩緩開車離去。一路上齊箬雪沒怎麼說話,嘴唇發白身子有點打顫,雙手交疊抱在胸前,彷彿很冷的樣子。
遊方覺得很慚愧,此局將她這個無辜的人捲進來,實在對不住如此佳人!憐惜之情油然而生,車走到半路往旁邊一打輪,停在路邊樹叢間恰好能藏住車的一片空地中。
“蘭德,又有什麼事嗎?”齊箬雪抬眼看了看周圍,聲音不由自主的在發抖。
“沒事,箬雪,你害怕嗎?”遊方開啟了車頂的天窗,儘量以最輕柔的聲音問道。
齊箬雪可憐巴巴的看著他:“我不怕,都聽你的,我真的什麼都沒看見。”
遊方嘆了一口氣:“箬雪,真的對不住你!我先前告訴你的話,現在應該明白了吧?”
齊箬雪的語氣神情都有掩飾不住的委屈:“你怎麼又提這個,難道我說了什麼嗎?我只在擔心一件事,你千萬要答應我——不要明天就消失。”
說是什麼都沒看見,但心裡想的還是那一幕,遊方有太多她不瞭解的秘密,今天也親眼見到了他所經歷的兇險,如何能不擔憂?她甚至不敢想更遠的事情。她是真的在害怕,但那份柔情所繫成的結更不可能解開。她嚇得夠嗆,卻莫名覺得眼前的他更有神秘的魅力,已經被徹底吸引再不想掙脫。
“你為什麼在發抖?”遊方解開了安全帶,將隨身的晶石、鐵獅子、畫卷都取出來放好,然後解下腰間的名劍秦漁,就放在齊箬雪前面擋風玻璃的下方,側過身子問道。
齊箬雪朝他張開了手臂:“就是有點冷。”
“真對不起,我忘了你冷,我也覺得有點冷。”遊方說話間已經將前排座椅緩緩放平。齊箬雪的臉色本來因驚嚇顯得很蒼白,現在她的身子隨著椅背緩緩的後仰,臉上卻漸漸呈現出潮紅,眼神扭捏分明是驚羞,驚羞又成了旖旎風情。
她剛想說些什麼,遊方已經俯身擁住了她,然後……只聽見如呻吟般的喘息聲與吮吸聲漸漸粗重……
不論遊方今天設局有什麼目的,但齊箬雪自始至終,就是把它當做與他的幽會,儘管向影華已經告訴她這是一場什麼樣的幽會。遊方的目的已經到達了,但是齊箬雪呢,這是她希望的幽會嗎?現在這一幕,才是她一直準備好的渴望時刻。
這是否也是遊方想要的呢?說不清楚,但他已經不願意再多想了!
某位網路作家在書中寫下這樣一句話:“男女之間,第一次上當怨騙子,明知如此,第二次失身怪自己。”後來又加了一句註解:“不論這是不是錯誤,第二次比第一次容易的多。”
也許是為了儘量忘卻那驚駭與恐懼,性愛中的齊箬雪異常的投入,白嫩的肌膚泛著興奮的粉紅暈色,神情迷醉甚至有一絲瘋狂;而遊方健壯的身體,動作看上去似乎儘量的溫柔,彷彿唯恐一不小心將她刺痛了、揉碎了,但漸漸也融入她的迷醉,激起一波又一波慾望的痙攣與共鳴。
小樹林外的公路上偶爾有車輛賓士而過,誰也沒有停下來注意到這裡發生的事情。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名劍秦漁似乎發出微鳴之聲,或是懷中火熱的冷美人銷魂呻音,路上有一輛掛著江西牌照的奧迪Q7從遠處駛來,接近這片小樹林時一直在減速,卻始終沒有停下,然後突然掉頭,就似受了什麼驚嚇,加速從原路返回。
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車裡響起了帶著異國情調的鄉村音樂聲,前排座椅已經歸位,但兩人的位置卻坐在後排,身上的衣物已經大概恢復齊整,至少每件都還在。
齊箬雪秀髮凌亂媚眼如絲,半依在遊方的懷中,神情已看不出一絲受過驚嚇的痕跡,卻以後怕的語氣說道:“蘭德,我剛才只在擔心一件事,害怕你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