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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愈來愈壞,她漸漸地更不容易得到完畢了。她在那下面撕扯著我,彷彿她那兒有個尖喙似地撕扯著我,天喲!人’ 家以為女人那下面是柔軟得象一顆無花果,但是我告訴你,那些老賤婦的兩腿間有個尖喙,直把你撕扯得忍無可忍為止。我!我!我!她們只想著她們自己,撕扯著、呼號著。她們還說男子是自私的;但是男於的自私,較之這種一旦成了習慣後的婦人的盲目的撕扯,恐有天壤之別罷。好象個老娼妓!她卻是無可奈何的。我對她說起過,我告訴她我多麼厭惡那樣。而她卻也情意試一試改過來。她評著靜靜地躺著,一切工作都讓我。她試著;但是那是沒有用的。我的工作,她麼點兒感覺都沒有。她得自己動作,磨她自己的咖啡,這一來她又得開始那一套了。她非要她自己放肆不可,扯著,撕著,扯著,撕著,彷彿她身上只有她那尖喙上有感覺,只有那磨擦著撕扯著的尖喙的頂上有感覺。人說,老淫婦便是那樣,這是她的一種卑下的固執性。一種嗜酒的婦人的瘋狂的固執性。好,到了後來我忍不住了。我們分床睡了,這是她自己開始的,當她到了脾氣發作的時候,而想不要我的時候,她說我眶待她,於是她要自己一個人一間臥室。但是後來,我不許她進我房子裡來的日子到了,我再也不要她了。
“我恨這一切。她呢,她也恨我,我的上帝,那孩子出世以前她多麼恨我!我常想這孩子是她在恨中得的胎。雖然,孩子生後,我便不理她了,以後大戰來了。我入了伍,我直至探明她和史行業門的一個傢伙拼上了才回來的。”
他停住了。臉孔是蒼白的。
“史德門的那個人是怎樣的一上人?”康妮問道。
“一個有點孩子樣的大漢字,滿口穢言的。她凌眶他,並且他們倆口兒都喝酒。”
“唉!假如她回來的話!”
“呵,我的上帝!那我便得走,我介得重新隱沒!”
兩人靜默了一會,火上的像片已經燒成灰燼了。
“這樣看來。”康妮說:“你真得到了需要你的婦人後,不久你便覺得膩了。”
“是的,大概是的!雖然是這樣,我卻寧願白黛面不願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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