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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西鄉,猛子鎖定的是井一男。中國軍隊的兩個槍王,用狙擊步槍瞄準兩個鬼子的中隊長。
“怦!怦!——”
槍響了,西鄉還沒回過神來,子彈就打進了他肉嘟嘟的腦袋瓜子……也許是井一男命不該絕,猛子扣動班機的時候,他突然抬起了頭來,子彈打在他的脖子上,擦著喉頭穿透過去,打成重傷。
兩個中隊長几乎同時倒地,鬼子慌亂片刻後,在幾個小隊長的指揮下,開始朝槍聲響起的方向反撲過來。可是等他們撲到牧良逢他們開火的地方,地上只剩下兩顆還在發燙的子彈殼,一個人影子也看不到。
如果不是考慮到要把兄弟們安全地帶出這片叢林,牧良逢差一點就要拉開架勢,與這幫鬼子殘兵再幹上一仗。
兩個中隊長一死一傷,鬼子士兵的意志徹底土崩瓦解,將兩個中隊長綁在馬上,開始亡命地往森林外潰逃。
第五十九章 士兵群毆事件(1)
鬼子已經徹底喪失了捲土重來的本錢,牧良逢這才放下心來,帶著兄弟們回去了。回到洞裡,看著鄉親們殷切的眼光,牧良逢和兄弟們面面相覷,不知道怎麼把村子被燒的事給大家說。
還是阿貴打的頭陣:“鄉親們,鬼子被我們打跑了。”鄉親們一聽鬼子走了,都很高興,收拾起東西就要往村裡走。
“鄉親們,大家先聽我說。”阿貴撓了撓腦袋:“不過,鬼子把村子點火燒了。”
山民們一聽村子被燒,都傻了眼,婦女們開始哭天喊地:“天殺的日本鬼子,這下可讓我們住哪裡啊?
“大家重新蓋房子吧,我們今天不走,就幫著大夥兒蓋房子了。”牧良逢安慰大家說。還有半個月就要過年了,如果不抓緊蓋房子,鄉親們怕是要風餐露宿了。
好在雨一直在下,火勢得到了扼制,回到村子裡的時候,大火基本已經熄滅了。村裡的房子差不多被燒一半,大家簡單地清理了一下,還有一些能住人。
把婦女和老人孩子安置在清理出來的房子裡後,40多個國軍士兵和村裡的青壯年開始動手蓋起房子來,牧良逢看看濱田凌子,說:“看到了嗎?這是你們的人乾的!”
濱田凌子低著頭,沒有說話,但是她的神情卻充滿了內疚與不安。
“不過這也不能怪她,她和那些鬼子不一樣。”那個婦女幫著濱田凌子說話。她的孩子吃了濱田凌子的藥後,已經好起來了。
牧良逢說:“我也不是怪她,我只是告訴她,她的同胞到我們國家來,都做了些什麼。”
“他們為什麼要這樣?”濱田凌子不解地在心裡追問著,這些天的所見所聞,完全不是在國內聽日本軍方宣傳的那樣——顯然,自己被欺騙了。被欺騙的憤怒和對中國人的愧疚交織在一起,濱田凌子的心裡一片混亂,她不知道如何面對這個救過自己年輕的中國軍官。
第二天一早,牧良逢集合部隊。大家忙碌了一天,總算蓋起了幾間新的草房,鄉親們終於有了個算是可以暫時安身的地方。部隊準備上路的時候,那兩個年輕的山民揹著牧良逢發給他們的步槍趕來參軍,他們目睹了日本鬼子的血腥殘暴,想要為死去的幾個鄉親報仇,加上他們對牧良逢很佩服,想跟著他一起打鬼子。
牧良逢從他們的眼裡看到了仇恨和勇氣,二話沒說就答應了。
在親鄉們的目送下,40多箇中國軍人帶著一個日本女人消失在森林裡。
回到縣城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大家趕了一天的路,十分疲憊。縣城的城門關閉著,阿貴站在城下喊:“上面的兄弟,幫我們下來開開門。”
城頭上駐紮的還是萬營長的警備營,黑燈瞎火地看不到下面的情況。在這戰爭時期,誰都不敢貿然開門。
幾個士兵站在城牆上問:“你們是那部分的?”
“我們是98師特務團一連的,執行任務剛剛回來。”阿貴扯開嗓門喊。
“特務團一連?是不是牧連長的那個連?”上面計程車兵在問。
“我們連長就是牧良逢。”
幾道手電光射了下來,看清楚帶隊的果然是牧良逢,為首計程車兵馬上說:“牧連長,您稍等,兄弟們這就開門。”
沒一會兒,城門開啟了打著火把的十來個士兵跑了出來。為首的正是上次攔路的那位警備排長,他笑呵呵地帶著幾個手下給大家遞煙:“牧連長,您和兄弟們辛苦了。”
牧良逢接過一支菸,也學著抽了一口。
那排長嘻嘻哈哈地說:“牧連長,您轉眼就成了我們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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