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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舟慢慢的行駛,可以見到瓦子湖的情況,已是夕陽西下,寬闊的湖心一片金黃,bō光鱗鱗的湖水,猶如萬千鱗片。(…)遠處,水鳥撲飛掠過,聲聲入耳,綠水悠悠,一對對鴛鴦嬉戲水似的,相偎相依,引頸擊水追逐嘻戲,比翼一起飛,悠閒自得。
過了片刻,小舟晃動了下,正式進入瓦子湖中,湖面豁然開闊,方圓幾十裡,浩浩緲緲,一望不到邊,相傳三國時候,劉表曾經在此地操練水軍,韓瑞站在小舟上,清風吹過,耳畔依稀傳來咚咚戰鼓,漿櫓聲、喊殺聲,聲聲震天。
“我們是鄰居?我怎麼也沒有聽阿孃說過,而且,也沒有印象。”武明空驚奇道,鵝脂似的小臉,掠過míhuò之sè,隱隱約約,有點兒驚喜。
“那時你還小。”韓瑞不動聲sè道:“畢竟是十年前的事情了,武都督奉令節制揚州軍政的時候,你還不會走路,多半是要人抱著,沒有印象,也十分正常。”
小臉有些羞紅,武明空皺了下瓊鼻,埋怨道:“人家是大姑娘了,你能不能不要提小…時候的事情,再說了,這麼久了,誰還記得。”
“說的也是。”韓瑞若有所思道:“說不定,我還抱過你呢。”
“胡說……”小姑娘臉皮薄嫩,一聽連細膩的耳垂也紅了,像是塗了亮麗的胭脂。
“不信?”韓瑞yòu導道:“可以回家,問你爹孃,要知道,我們兩家可是世交,武都督可是經常上門拜訪,你姐也去了,帶上你,有什麼稀奇。”
“真的?”武明空半信半疑,其實心中,卻是深信不疑了。
這個時候,沒有經歷喪父之痛,以及在守孝期間倍受冷落的滋味,更加沒有進宮,耳濡目染,學會各種各樣勾心鬥角的手段,也不會滋長什麼野望,說白了,這個年齡段的武明空,只是武家二娘子罷了。
一個有些聰明伶俐,有些天真爛漫,有些喜歡玩耍的小姑娘,涉世未深,或許真是給人賣了,還興高采烈的幫人數錢。
“假的。”韓瑞側身,正經說道:“小姑娘真是好騙,人家說什麼都信,小心遇到柺子,把你賣到萬里之遙,為奴為婢,飽受欺凌。”
“壞蛋。”武明空惱羞成怒,白嫩嫩的小手,撲打碧藍的湖水,濺起了朵朵浪huā,晶瑩剔透的珍珠如箭,鋪天蓋地似的,打落韓瑞身上。
小舟不大,躲無可躲,韓瑞閃了下,就察覺小舟晃dàng不平,不想翻船落湖,自然不敢再動了,老老實實接受珠lù的洗禮,憑由清涼的湖水,灑落身上,沾化衣袍。
“不要鬧了。”韓瑞告誡道:“船翻了,我勉強可以自保,可救不了你。”
“誰叫你戲弄人家。”武明空呶著小嘴,心中仍有怨氣,不過動作卻是停了下來。
微笑了下,韓瑞搖頭說道:“連玩笑之語都聽不出來,不是小孩是什麼。”
“你……”武明空咬著薄薄的嘴chún,眼亮的眼眸,眼神複雜,好像有點兒委屈,又有點兒憤然,以及幾分青青澀澀的羞赧。
湖面平靜,夕陽最後的餘輝,映照在水面上,不時被竹篙打破,散成無數細小的碎片,晚風習習,一根根髮絲拂過臉龐,眼看就到湖中心區域了,韓瑞輕輕使力,小舟輕轉,順著完美的弧度,悄然無聲的調頭。
武明空小聲問道:“怎麼回去了?”
“有些遠了,出了事情,大家救之不及。”韓瑞說道,其實心裡,掠過一個惡毒的念頭,要是故意弄翻小舟……推說意外,武家也無可奈何,然而看到豆蔻年華的小姑娘,韓瑞怎麼也狠不下心腸。真要這樣,我就不是我了,韓瑞心中尋思,口中說道:“切記,安全第一,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我倒沒什麼,就怕你出事了……”
聽到這裡,武明空有幾分欣喜,可是又聽韓瑞說道:“你爹孃怪罪下來,我可擔待不起。”
頓時,小姑娘的表情,由晴轉yīn,昏昏暗暗的,好像準備下雨。專心行舟,韓瑞卻是沒有留意,小舟悠悠,對岸的長堤在視野中越來越清晰。
就在堤岸的附近,一艘漁船之上,一個漁夫,五六十歲歲,面板黧黑,面龐精瘦,一件藍布短衫已洗得發白,盤坐船頭,身影有些佝僂,手裡拿著釣杆,旁邊擱著竹簍,聚精會神,靜靜的垂釣。
殘陽昏黃,晚風吹拂釣絲,老漁翁的身體紋絲不動,穩若泰山,就是在一動一靜之間,構成了眼前美妙的景象,可是,又有誰能知道,漁舟晚釣意境的背後,漁家是何等的辛酸,韓瑞心中微嘆,撐著小舟,慢慢的靠近漁船。
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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